付哲元的肩膀感激的说:“阿元,谢谢你,我会万事小心的。”
付哲元望着肖扬渐渐远去的背影,也只有在心里默默地祈祷了。
肖扬来到一个小超市里买了两箱方便面扛着就向住处走去,得为以后深居简出的日子做好充足的准备。肖扬从小无父无母,而父母留给自己的唯有西城区的这所房子了。一个小区的单元房,七层的顶楼,虽然是在顶层,但却也是自己的家,每当肖扬回到这里,总会感到无限的安全感。
肖扬家的楼下就是门脸房,这里整整一条街都是按摩房,唯有肖扬楼下有一家玉石店,显得格外扎眼。玉石店老板姓王,五十来岁,贵州人,左腿有残疾,走路一拐一拐的十分不方便,他和肖扬一样也是单身一人,因为老头爱喝酒,所以肖扬有时候总会找他喝两杯,一来二去两人自然就熟络了起来。
肖扬扛着方便面从老王的玉石店经过的时候,老王从玉石店钻了出来,兴奋地拦住了肖扬的去路:“我说扬子,这两天你都干什么去了,怎么每天都摸不到你的人啊?想找你喝两杯也是没有机会啊。”
肖扬一看老王拦住了自己,便知道这老酒鬼的酒瘾一定上来了,可是自己现在可没有时间陪他喝酒,于是便敷衍道:“老王,我这几天不是忙吗,等过了这几天,我弄几瓶好酒来,咱们好好地喝上一壶。”
“哪里还能等过两天,我现在就已经憋不住了,我自己一个人喝酒实在是没有意思,来来来,择日不如撞日,里面坐里面坐。”老王说着生拉硬拽的将肖扬请进了自己的玉石店。等肖扬坐下后,兴奋地从柜台里拿出两瓶酒来放到肖扬的面前:“兄弟,前几天我一个朋友从家乡来看来,给我带来了两瓶好酒,二十年陈酿的茅台,美死个人。我一直舍不得喝,一直放在柜台里看着,今天可算等到你来了,我们就把它们消灭光。”
“呵,老王啊,二十年陈酿啊,这可是好玩意啊。你那朋友也真够仗义的,这么好的酒不留着自己喝,干啥玩意拿来送你啊。”肖扬一定说二十年的陈酿后两眼放光,恨不得立刻就将酒瓶打开。
老王回身去里屋的冰箱里收拾出两个菜来又返了回来,放到桌子上说:“呵呵,我这哥们可是生死之交啊,我们不仅是老乡还是战友,当年在抗美援朝的战场上我救过他的命,我这条腿就是在那时候丢在那里的。”
肖扬望着老王的那天残腿来,实难想象当年的战友情谊会有多么的伟大。
老王却轻描淡写的,显然没有把这当回事,只是兴奋地拿起桌上的酒瓶子:“扬子,今天咱们兄弟两得好好地喝一壶。”
这陈酿的茅台确实是好玩意,酒未开盖酒香便溢了出来,充斥了整个玉石店。肖扬狠狠地抽了抽鼻子,十分享用的闭上眼睛:“这酒果然是极品啊,只酒香便能醉人啊。”
老王看到肖扬十分陶醉的样子,也狠狠地抽了两下鼻子,然后真身去落店里的卷闸门:“我得把门关了,要不然人们都闻着酒香还不都得挤到我这店里来啊。”
“那是那是。”肖扬不等站闸门落下早已经打开了酒瓶子,霎时一股浓烈的酒香扑入肖扬的鼻孔之中,沁人心脾,那感觉犹如趴在小姑娘的身上般如此美妙。老王将卷闸门落下,这才回身来到肖扬的身边,二人就着小菜开始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