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这一夜。注定是魂牵梦绕的一夜。彻底放开的舒蕊做起这种事情來竟然相当的疯狂。两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尽情挥洒着自己的激情。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咳咳。换个姿势。再來一次……
整个房间充斥着如火焰燃烧般的热情。厚厚的窗帘也掩不住这满屋的春光旖旎。男的时而横刀立马冲锋陷阵。时而情意绵绵精耕细作。女的时而引吭高歌激情澎湃。时而浅吟低唱顾盼生辉。空气沸腾了、燃烧了、被耗尽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男女。陶醉了、飞翔了、被掏空了……
饶是辛屹的体质。到最后都被折腾得差点脱力。第N次之后。他再也上蹿下跳不起來了。舒蕊虽然也浑身像散了架一样。不过她的精神还相当好。精致的小脸上泛着徐徐拂面杨柳风般的红光。她慵懒地拍了拍辛屹的背。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道:“大爷。我还要……”
辛屹一头栽倒在舒蕊的双峰之间。妈呀。你再要。就是要我的老命了呀。所以。还是马克思大人说的那句话说得好:男人最喜欢的是女人对你说。我要。但是男人最害怕的也是女人对你说。我还要。
“明天。明天好吗。”辛屹哭着说道。这种事情。你不认输不行啊。根据岩明店老人分别时候告诉辛屹的经验之谈。一天一次就OK了。可是。可是今晚。貌似已经是非常6+1了呀。换谁谁也得哭啊。适量的运动是强身健体。有益于身体健康。可过量的运动直接就是敲骨榨髓。要人的老命啊。
“好吧。我答应你。”舒蕊十分善解人意地抚摸着辛屹的后背回答道:“先睡一觉。早上起床之前再做吧。”
额……辛屹眼前一黑昏死过去。天使姐姐。我错了。我承认错误还不行吗。明天我不想要了。真的不想要了。放过我。好吗。我给你买哈根达斯吃好吗。
看到辛屹的囧样。舒蕊无限风情地咯咯笑了起來。其实她自己早就受不了了。下身火辣辣地疼痛。只不过这丫头阴险着呢。男人一般是欲求不满的时候才有精力去外面拈花惹草。老娘天天把你喂得饱饱的。让你连折腾的力气都沒有了。看你还拿什么出去花花。嘎嘎嘎……
舒蕊轻轻地将辛屹从自己的身上推下來。让他舒服地平躺在床上。然后自己艰难地下了床。到卫生间去处理历史遗留问題。完了又端來了一盆热水替床上的辛屹仔细地清理干净。这才上床熄灯睡觉。而这个时候。已经凌晨五点了。
辛屹是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的。睁开眼睛一看却是床头上舒蕊的手机在响。当初舒蕊送给辛屹的那部手机在他上次在阳阴山跳崖的时候给弄丢了。现在一直还沒有再买。床头手机在响。可舒蕊却并沒有在床上。大概是去卫生间了吧。辛屹想。于是辛屹叫道:“小蕊。有电话找你。”
这时舒蕊才出现在房门口。她穿着一身宽松的休闲服。头发很随意地扎成了一个马尾。素面朝天的脸上泛着成为女人之后的幸福与满足的光彩。腰上还围着一条天蓝色的围裙。应该是正在做早餐。这种打扮的舒蕊和平时一副女强人的装束不同。呈现出另外一种温馨怡人的美。这种美让人觉得很真实、很贴近。很想把她拥入怀中好好地呵护。
见辛屹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舒蕊娇羞地问道:“看什么。我脸上有花啊。”舒蕊的行动很是不方便。走起路來都是步履蹒跚。看來昨晚的疯狂也把她折腾得够呛。
“什么叫你脸上有花啊。咱家小蕊本身就是一朵花。一朵娇艳欲滴的……那啥。一树梨花压海棠啊。”辛屹摇头晃脑地说道。
“哧……”舒蕊被辛屹乱七八糟的比喻给逗乐了。嗔骂道:“这人哪。沒文化真可怕。你知道一树梨花压海棠是什么意思吗。瞎乱比喻。别瞎说了。我先接电话。”说完舒蕊就拿起手机坐在床边按下了通话键。一接起电话的舒蕊立刻就换上了另外一副表情。马上做回了那个在工作中雷厉风行的冷美人形象。
“你好。我是舒蕊。”连语调和语速都恢复了那种杀伐决断的一贯风格。
舒蕊接电话。辛屹就伸出双手从身后搂着她做小动作。一双大手在人家的双峰间游移。直到舒蕊很惊讶地说道:“什么。三哥。您找辛屹。”辛屹这才将一双咸猪手从舒蕊的身上移开。接过了电话。至于三哥为什么会把电话打到舒蕊的手机上。辛屹现在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就凭三哥那让人神共愤的情报能力。不说出非常6+1之类的隐私性问題已经算对你客气了。
不过在语气上表示一下不满还是可以的。于是辛屹说道:“三哥啊。拜托您老人家也给我留点个人隐私好不好。您这样我会很有压力的。那啥。您那么厉害。也应该知道我现在还沒有起床吧。这么早就來吵醒人家您不觉得很残忍的吗。”辛屹和三哥之间很亲切。所以完全可以开开这种玩笑发发牢骚。当然。面对辛胜天的时候他就绝对不敢这么放肆。
“哈哈哈……”三哥爽朗的笑声从电话里传了过來。震得辛屹的耳膜嗡嗡作响。他连忙将手机与自己的耳朵拉开一段距离。这时三哥才说道:“个人隐私。你在三哥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