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莽走到自己的位置前正要说话。却见身后跟过來的那妖艳姑娘撒娇般地道:“讨厌啦。刚刚从人家身上下來就丢下人家一个人不理啦。”这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刚好能让大家都听清楚。听到这话众宾客又是一阵窃窃私语。原來这家伙说的有点事情脱不开身原來就是和姑娘做那事儿啊。这还真不是一般的混蛋。
黄莽闻言转回头对那妖艳姑娘哈哈一笑。顺手将她搂了过來。又在她那丰满的臀部上面抓了一把道:“哈哈哈……你个小东西。等一下看爷回去怎么收拾你。”和那妖艳女子调笑完黄莽这才端起酒杯对众宾客朗声道:“在下黄莽。首先感谢泰万的朋友们今天能够赏光。这次在下來泰万不为别的。只想在泰万能结交一些朋友。也希望在座诸位不要嫌弃黄某是个粗人才好。來來來。我先敬诸位这一杯酒。”说完也不等众人说话。仰起脖子就灌了一杯酒下去。
众宾客虽沒有作声。但很多人此时心里都已经对黄莽充满了鄙夷。看來开始的推测沒错。这黄莽就是个挺沒素质的暴发户。不仅将众宾客晾在休息厅自己去干小妞。而且还连个话都不会说。这开场白也说得忒沒有水平了。根本就是一个大街上不入流的混子说出的话嘛。还有。那考斯特酒庄的极品窖藏那是他那种牛饮的。这种名贵的好酒应该是要细细品尝才能品出其中滋味。真是牛嚼牡丹啊。
可众宾客的惊讶还根本不止于此。只见黄莽一口灌进去那杯极品窖藏之后。突然嘴一张又将酒吐回了杯子。大声叫道:“TMD。徐管家。你TM这是给老子准备的什么酒啊。怎么这喝起來又苦又涩还沒有一点酒味。呸呸呸。给我换酒來。就那啥。咱以前经常喝的那种烧刀子。”
一旁肃立的徐管家连忙吩咐人换酒。不大会儿功夫一个黑衣保镖满头大汗地跑了进來。手里提着一瓶那种小卖部里面很常见的白酒。估计这酒店里还沒得卖。那伙计大概是跑别的小卖部里面去买的。黄大董事长一看这才眉开眼笑起來。笑道:“对嘛。这种酒才对我的胃口嘛。”徐管家连忙换了一个杯子给他倒上。黄莽这才又举起杯子笑道:“哈哈哈……让诸位见笑了。刚才那一杯不算。我重新敬一下今天到场的朋友。”
现场很多人都无语了。他们一直以來都是以优雅的上流社会人士自居。平常吃喝玩乐都拣高尚的玩儿。那考斯特酒庄的极品窖藏可是好东西啊。这一瓶大概就能顶上一个高级白领一年的收入了。虽然也TM的一股子苦涩味儿。但关键是。它贵呀。一般來说。贵的东西它肯定就是好东西。就算喝不惯它也是好东西。而且就算喝不惯你也不能让别人看出來你喝不惯。要不然人家会笑你的。所以说。一般嘴里忍受着苦涩。脸上还是一副很是享受的神色。再说出几句高深莫测的品评的话。这就是上流社会人士的象征了。
“暴发户”这个名词已经被黄莽的所作所为深深地植入到了每个人的心里。众宾客现在基本上都沒有人会怀疑黄莽就是这样的典型代表了。既然一个暴发户请客吃饭那也就沒有什么好客气的了。这些高雅之士们也彻底放开了來。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反正也不要自己花钱。幸好那暴发户虽然不懂什么高雅。可上的菜和酒水那都是最好的。有些菜就算是他们这种自诩为上流社会人士的人都不是经常能吃到的。比如每个人一份的Beluga鱼子酱。这可是正宗从黑海空运过來的新鲜大白鲟的鱼子做成的。不要说大白鲟现在已经在地球上的绝大多数水域中难觅踪迹。就光是要想办法将能做出这么多鱼子酱的大白鲟活蹦乱跳地从黑海空运过來。这就是一件需要耗巨资的事情。这种被称之为软黄金的东西据说有强身健体、返老还童之功效。所以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视之为梦寐以求的好东西。于是很有些高雅的绅士们在吃完自己盘子里的东西之后。都貌似不经意地询问服务员可不可以再來一点。而服务员的回答更让他们目瞪口呆。服务员回答道:“黄先生已经专门叫人用专机从黑海空运來了一吨新鲜的大白鲟。随时准备取鱼子加工。先生可以尽情享用。”见过烧钱的。沒见过这样烧钱的。一吨新鲜的大白鲟啊。光鱼子就可以取两百公斤。按照目前的市场价计算的话。光这两百公斤鱼子就可以值好几千万。看來传言非虚。这黄大董事长不是一般的有钱。而是超级的有钱。就算是暴发户也是超级暴发户。这么有钱的暴发户。就算是粗鲁一点。无礼一点。他也照样可爱啊。
于是乎粗鲁而无礼的黄大董事长此刻在众人的心目中变得高大起來。刚才的那种粗鲁和无礼被视作了豪放和不拘小节。就连他那刚才吓坏很多高贵淑女的大嗓门儿此时也变成了他颇具男人味的特征。早已经有按捺不住的下贱高贵淑女们放下了矜持的身段。开始主动到黄大董事长身边敬酒了。当然。漂亮眼眸中的高压电也在黄大董事长身上乱窜。如果两极相通的话。估计我们的黄大董事长早已经被电成一段浑身冒黑烟的焦炭了。
看黄大董事长的那副德行就知道他对美女是个來者不拒的主。对于主动投怀送抱的美女他可沒有少揩油。逗得一个个美女娇笑连连。当然。也气得那些自己带來的女伴却明目张胆钓别的凯子的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