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地分析着果淦目前的局势和面临的危险,杨文才不是傻瓜,他作为果淦的实际统治者自然早就已经看清楚了泰万当局的险恶用心,最近几年來果淦境内频繁的特务活动就是他们收集自己军事情报的最好证明,一旦时机成熟泰万当局定会毫不犹豫地向自己下手,而且国际社会都还沒有人会有异议,因为果淦在名义上还只是泰万行政管辖下的一个地区而已,人家的家务事又有谁会多此一举地去打抱不平呢,不仅如此,泰万当局还很有可能打出清剿叛逆的大旗,所以只要一开战杨文才定然是必败无疑,
既然如此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先下手为强,在泰万当局还沒有准备充分对自己下手之前先下手,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说不定还能有一丝胜算,可是自己的兵力只有三万多,而明国党号称三十万大军,所以就算是自己倾巢而动也沒有胜算,这个问題其实已经困扰了杨文才很久,沒想到辛屹几句话就把这个问題尖锐地提了出來,但是杨文才又有什么理由相信辛屹呢,于是他问道:“你说的也许是实情,但是我为什么相信你呢,我手上的兵力不及明国党十分之一,你让我用什么相信你值得让我用全果淦人民的性命去和你做生意,不,这不叫生意,这叫赌博,”
“首先,你不是因为我才拿全果淦人民的性命去赌,你早晚会走到这么一步对不对,”辛屹缓缓地说道:“当然,除非你打算放弃果淦,不再做你的果淦土司,其二,就算你能再拖上几年,在这期间招兵买马壮大自己的实力,但是泰万当局也不是傻子,他们也会增强自己的实力,而在扩张的速度上你根本比不过他,所以越往后拖其实对你越不利,其三,你应该要相信我,因为有我的帮助总比沒有任何人的帮助要好一些,而且也正是因为我的势力不大,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我会对你构成威胁,这也是你可以相信我的前提条件,其四,我所说的做生意并不是让你和泰万当局直接开战,我会用其他的方法击败他,而你只需要在适当的时候给予我一些配合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你用全果淦人民的性命去赌博,这一点才是我们合作的关键,”
“什么,不需要和泰万当局开战,”杨文才此时已经从坐的椅子上站了起來,显然辛屹所说的这最后一点引起了他的兴趣,如果真如辛屹所说他只需要在适当的时候为辛屹提供一些配合就能击败泰万当局的话,这种生意他倒是很有兴趣做上一做,但是这可能吗,刀不刃血就征服一个拥有三十万军队的国家,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杨文才不得不怀疑辛屹所说的话的真实性,“那就说说你的计划吧,我倒想听听你是怎样可以不开战就达到目的,”杨文才说道,
“呵呵呵……土司大人也是雄踞一方的诸侯,辛某有几句话想请教,”辛屹不说计划,反而笑呵呵地向杨文才请教什么问題,杨文才一愣但随即就明白辛屹要问他的话中必有深意,于是正色道:“请讲,”
“好,我想问土司大人的是,何为国之根本,何为国之命脉,何为国之耳目,”辛屹突然拽出这么几句深奥的话來,
杨文才名为果淦土司,实质上也就是果淦的统治者,果淦的王,他要考虑的事情当然也就包括如何让他的国土和人民长治久安,这些问題自然是自小长辈们就会教导的,于是略微沉吟之后杨文才就回答道:“依我看來,国储乃国之根本,经济乃国之命脉,至于国之耳目嘛,我的理解就是一个国家的情报收集部门,但是你这样问又有何用意,”
辛屹道:“土司大人说得很对,那如果咱们掩其耳目、断其命脉、穷其根本,你说这个国家会如何,”
“那自然是……掩其耳目,,混乱,断其命脉,,内乱,穷其根本,,战乱……难道你想的是,好一招釜底抽薪啊,你这样等于就是将泰万当局逼上绝路啊,厉害,高明,”杨文才这时已经走到了辛屹的身边,激动地抓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