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你已经无话可说。我走了。”
林小渣长身而起。双手抄在口袋里。不顾身边众人的苦苦挽留。大步离去。
林必成却沒有走。他必须为了帮会的安全。來跟伤心欲绝随时可能爆炸的林天飞周旋。他觉得自己是发了神经病。才会跟着林小杂货这个瘟神大老远的跑到烟云來。
渣哥走出屋门。眼泪便不由自主的掉了下來。他点着一根烟。擦干了眼泪。遥望苍白的天空。世事难预料。重生后重见父亲时欣喜如狂。岂料还是闹到了今天的地步。
忽然间。就想起了那天在酒吧救林天飞。抗拒命运的那一战。
他面对着一帮企图速战速决的混混。心中早已绝望。尽管重生还是沒能改变命定的结局。至少。这次不必再遗憾。他可以和老爹并肩作战而死了。
林天飞靠在身后的吧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小渣。对不起啊。摊上我这个人渣老爸。害苦你了。”
“放屁。”林小渣转过头。眸子里流淌出两行泪水:“林天飞。老子能有你这样的爸爸。三生有幸。呵呵。打起精神來。咱们父子。并肩作战。不要让虎头那个王八蛋小觑了咱们。”
林天飞老泪纵横。不知从哪里來的力气。从地上捡起一个兄弟的刀。那人虽还未死。却流血过多昏厥过去。林天飞走到林小渣身旁。眼睛死死盯着呼啸而來的刀锋。大声喊道:“好。咱们父子。一起干他妈的虎头。”
那一幕就像刚刚发生的一样。历历在目。
物是人非事事非。
“小渣。”
林小渣转过头。赵志强双手抄在口袋里。站在他的身后。遂叫了声强哥。
这厮留了个很飘逸的发型。配合着一张很沧桑的脸。笑嘻嘻的说:“怎么。不开心啊。”
“哪有。”
“眼圈都红红的。还说沒有。”
“风大。吹进了沙子。”
“草。有点新的借口沒有。太俗套了吧。”
两人都笑了起來。
“强哥。最近怎么样。”渣哥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问道。
“还能怎么样。我是大闲人。一般不理会帮里的事务。每天吃吃喝喝。玩玩闹闹。挺好。”
“你知道双鹰盟的外扩行动吧。”
“废话。我又不是山顶洞人。身边发生的事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怎么看。”
“呵呵。和你一个看法。”
“你知道我的想法。”
“操之过急啊。你爸自从你走了以后。每天都神不守舍。他需要用大量的工作來麻痹自己。就算统一了全省。他还会把矛头对准相邻的省份。无休止的打下去。直到打不动了。或者挂了。”
“我最怕的是引起国家方面的注意。”
“呵呵。国家早就在注意我们了。拜托。当初那可是和闪组玩命大火拼啊。闹得沸沸扬扬的。不止国家的安全部门。世界上对中国有野心的国家。都会在关注着我们的一举一动。这里面牵扯着一个平衡的问題。只要不是闹得太大。国家不会轻易出來管的。”
“难说。”
“小渣。其实你爸爸这些天來。一直很懊悔那件事。你大概也和唐非和好了吧。事情放一放。过去了就过去了吗。大男人。有什么可斤斤计较的。那是你爹。你亲爹。你难道还要一辈子不鸟他不成。”
“强哥。我真的无法面对他。一个为了利益可以出卖我的父亲。太让我寒心了。”
“你这纯粹是谬论。你爹有什么好争的。谁都知道你在的时候。双鹰盟是你在做主。你爸从刚出道那天。就沒有过在道上发展的野心。我和你爸一起跟的天哥。对他我最了解不过。再者说了。现在是什么年代了。你和两三个女孩缠夹不清。以后要怎么办。不以不结婚为目的睡觉。就等于在耍流氓你知不知道。”
渣哥吃了一惊。道:“你连几年后的话都会说了。”
“啥。”赵志强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
渣哥忽然一激灵。道:“说到流氓。我忽然想起來。烟云是不是出了个和我同名同姓的采花贼啊。”
赵志强一听这话。不由得严肃起來:“不错。是出了这么个人。小渣。以后出门要当心了。不认识的。千万别给人家报名字。一声招呼。绝对能冒出來上万人來揍你。”
渣哥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道:“这究竟怎么回事啊。”
赵志强苦笑道:“你走了大概有十几天。在烟云就出了这么一号人物。每天晚上十点出现。强奸少女。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已经找到尸体的有十几个了。弄得全市人心惶惶。这厮下手还很挑剔。专门找在校的学生下手。不是美女不动。学习差的不动。草。警方已经蹲了好几次点。这个人每次都轻易的逃脱。最可恨的是。每次在案发现场都能找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林小渣为民除害的字样。”
“啥。”林小渣这个气。这不是平白无故往人头上扣屎盆子么:“强哥。这件事你怎么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