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实愤然喝道:“小渣,你是瞧不起我虎堂了,”
林小渣连忙说道:“老实哥说的哪里话,虎堂的弟兄连遇硬仗,伤亡颇多,正应休整一段时日,小弟不愿众兄弟马不停蹄的鏖战,所以这一役只由我双鹰盟和调查组來承担,虎堂的弟兄暂时坐镇后防,免得让对头寻到可趁之机,捣我后防,”
杨老实其实也知道虎堂势必不能再战,却不愿落后于人,想了想,道:“我的人是疲乏了些,休息一下也好,但我却非去不可,这等战事,岂能少得了我,”
林小渣劝道:“凌莎也留在烟云,老实哥当尽心保护,不要为了小弟的事,独留她一人在此,万一有个闪失,如何向凌超群凌伯父交代,”
因林小渣强烈要求,脱了天蓝裙,换上职业打手装的凌莎笑道:“你放心啦,虎堂的弟兄,个个都能以一敌十,何况家里还有拉拉在呢,整个闪组恐怕都沒有人能和她一战的,就让老实哥跟你去吧,不然我不放心呢,”
林小渣自知不能再推辞,便从名单里划掉了一个双鹰盟的小弟,换了杨老实,
这时,赵志强开口了:“这一战如果非打不可,我今天就得把青帮的事和你们讲一讲,现在我们要大的青帮,是在上海明面上排位第六的帮派,实力不甚强,也不算弱,帮主叫左舷平,是个用刀的好手,生平大小数百仗,未曾落了下风,是个强悍的角色,他手底下原本有八员虎将,都是道上数一数二智勇双全的厉害角色,可惜自五年前左舷平迷上一个交际花花佩芝之后,听信那女子谗言,猜忌左右,弄得青帮乌烟瘴气,八大虎将被他暗中做掉了两个,剩下的明哲保身,卷款逃离上海,只剩下一个疯虎赵刚,因与花佩芝有旧情,暗中下了不少本钱,才得以全身,并被左舷平重用,赵刚一介莽夫,勇则勇矣,不知谋变,容易对付,只有一个绰号叫花蝶的人,姓名不详,靠着勾搭花佩芝上位,此人外貌俊朗,狡诈多计,作战悍勇,是个难得的良将,不过还是很可 惜,这厮有一桩坏处,好色无度,无论男女,只要他看上的,哪怕是富二代官二代,不玩到尽兴决不罢休,手下弟兄的女人,多被他玩过,因而弄得怨声载道,青帮众人畏惧他的淫威,敢怒而不敢言,如今之青帮,被他搞得离心离德,完全靠着个人的能力在支撑,以这份名单上的阵容攻之,必破,”
林小渣大喜:“左舷平自毁长城,宠信女人,任用群小,作威作福,焉得不败,这是天助我毁灭青帮啊,”
“先不要高兴的太早,”赵志强缓缓地说:“这个青帮,一战可定,但地下的那个青帮,就不是这么容易对付的了,”
“地下的黑帮,”此言一出,不止渣哥,在场的人都惊呼失声,
“就是杜月笙,黄金荣的那个青帮,”赵志强侃侃而谈:“近代以來,一般都认为青帮被打垮了,销声匿迹了,台湾留有的残余,也是暮气沉沉,行将就木,其实,青帮自建国后扫灭黑帮的那场恶战后,损失惨重,不得不转入地下,密行香堂,低调做人,从明面走向了地下,这才得以延续下香火來,时至今日,社会秩序混乱,官黑勾结一体,青帮再度抬头,重霸上海滩,如今在上海四大暗流中排位第三,实力强大,人才众多,产业雄厚,非比等闲,左舷平本人,就是青帮的一个中位人物,由青帮扶植着开了山,我们做掉左舷平不打紧,肯定会触及到真正青帮的核心利益,到时候两边一开战,一定会死很多人的,”
米勒沉吟了片刻,道:“我也知道青帮实际上并沒有覆灭,大有卷土重來的架势,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一战势难避免,两个青帮加在一起,与我们战略联盟相比,终究还是差了一些,”
赵志强嘿嘿一笑:“米勒,你这话说的不对啊,战略联盟看起來天下无敌,其实外强中干,应腾集团只有一个虎堂,调查组也只有你这一部的人手而已,我双鹰盟虽看起來一统烟云,威慑天下,实则大业草创,根基未稳,要说这样的联盟比青帮要强,简直就是自欺欺人,”
林小渣皱着眉头,道:“强哥,你的意思是,不打了,”
赵志强叹了口气,道:“李萌的事我也知道,要让你们罢手绝无可能,我的建议是,灭了明面上的青帮之后,转而和真正的青帮谈判,避免更大规模的冲突,”
“青帮会听我们的话么,”刘光北在旁边听了半天,这时忍不住说道:“青帮在上海滩都能排到第三位,哪会把我们这些小城市的帮派放在眼里,我建议,两个青帮一块搞,给他们一个下马威,然后火速回來,青帮的人有所顾忌的话,我们正可以趁着这段时间训练小弟,练成一支善战之军,如果大举來犯,咱们坐拥地利人和,痛打异乡狗,让他们來一个,死一个,來两个,死一双,如此,我双鹰盟之威名,天下皆知,谁敢侵犯,”
“不过,顶得住么,”赵志强狐疑的说:“现在的联盟,真的可以顶得住青帮的盛怒一击么,”
米勒插话道:“这个强哥你不用担心,我前年的时候,曾经派人在亚洲各地收集了上百名流浪汉,令专业教师交给他们格斗射击等技能,如今已可堪一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