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狮犬终于忍无可忍了,狂叫起来。朝着王科的方向就是一扑。
“嘿嘿,”王科左蹦右跳,“你拴着的。你咬不到!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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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救命啊!”女子歇斯底里地尖叫响彻整个农家乐,随后几声嘹亮的犬吠紧接着响起。
“嘭”一声巨响,农家乐里的人集体抖了一下,“救命啊!”求救声凄厉无比。人们纷纷朝着声源后院赶来。
什么情况!
“呜呜呜……”女生哭泣的声音。
“呜呜……”松狮犬郁闷的声音。
后院内的农具筛子、簸箕、竹扫帚、旱地犁、耙、耱、碌碡、耧车通通搞得乱七八糟。松狮犬被倒下的木头楼梯给卡住了,动弹不得,一个劲儿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再看王科同学,除了额头上,手臂上撞得青一块紫一块以外,还有一个意外的惊喜。
“你怎么了?”农家乐老板看到趴在地上的王科,好心地上前问道。
“脚……呜呜呜呜……我的脚……”
“哇……”王科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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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雅高速公路上,一辆疾驰的银色奥迪。
“疼!疼!疼!”王科一边嚎。一边抽泣,肩膀还不停地抖。
“谁让你没事去惹那只松狮的。你不惹它就不会被狗追,你不被狗追就不会把后院搞得乱七八糟,你不把后院搞得乱七八糟也不至于踩在锄头上,脑袋被锄头柄砸了,脚板还被锄头的刃给割了,你瞧,你都干了些什么?”彤彤一边给王科擦眼泪,嘴巴也不闲着,使劲地数落王科。
王科委屈地瘪瘪嘴,“彤彤……”两个眼睛红得,真是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彤彤认命地把肩膀送过去,王科靠在她的肩膀上,哭得那是稀里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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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西医院外科手术室
“哟,小丫头玩什么呢,把自己脚板给弄成两半了?”白大褂的大夫,带着一蓝色的一次性口罩,透过近视镜片,冷静地看着护士给王科清理伤口,然后,阴阳怪气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王科凌乱,气得鼓起了腮帮子。
“哎呦喂,!看这伤口,还是月牙形,看看这红红的脑门儿,像是棍子打的,你不会是跑到农村去过家家,想看看农民伯伯家的锄头锋不锋利,才用你肉肉的小脚板去踩踩看,有啥反应吧!”
王科脸红了,心情更加凌乱,别过脸,不去理这个神经病医生。
“呀!还不理我!”白大褂又开口了,“送你来的那两男生,长得都还不错,小丫头还没满十八呢,注意安全哦!”说完,快!准!狠!一扎,一推,一拔!王科还来不及嚎叫,麻药针已经打进了她的脚板。
“叶伟成,你个大白痴!你个坏庸医,我要告诉我妈,说你每日每夜孤枕难眠,让她不停地给你介绍女朋友,你就每天去吃没完没了的相亲饭吧!”王科说完,还特有气势地叉着腰,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趁着麻药还没生效,那个叫做叶伟成的白大褂医生,拿起一个沾了酒精的棉棍,在王科的伤口上蹭了那么一下下。
“呜呜呜……”王科同志的大义凛然顿时变成嚎啕大哭,“叶伟成。你给我记着,我要给外婆说你欺负我,我要给外公说不让你进家门。我要给大舅舅说不让你上他们家蹭饭去,我还要给你们外科的所有未婚护士说,你没有女朋友,刘阿姨不过是你的哥们儿罢了,才不是你的未婚妻,我要让你们医院的未婚女性天天缠着你……”
“好了,乖乖外甥女。我错了,行不?”那医生妥协,“小舅不和你闹了。乖乖地来缝针,好不?”
“不好。”王科无视他,直接别过头去。
“这件事我不告诉你妈,怎样?”叶伟成继续开出条件。
“哼!”王科冷哼。“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把戏。你说不告诉我妈并不代表你不告诉我爸,或者是外公、外婆,还有大舅舅!”
“好,那我不告诉家里人,可以了吧?”
“那是你份内的事,能拿来当条件?”王科挑挑眉,斜着眼望着她的小舅舅,一副拽得不得了的样子。完全不具备一个伤员应有的素质。
“好吧,你想怎样?”
“帮我把驾校报了。”
“啥?”叶伟成郁闷了。“你妈不让你开车,要让她知道了,非把我灭了不可。”
“舅舅存在的意义,就是帮外甥女解决问题,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怎么当舅舅的,反正你想好吧,是被我妈妈灭掉,还是被我灭掉。”王科躺在手术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