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安的样子。然而夏雷一点也不会这么认为。
老人脸上带着戏谑地笑容。可是给人的感觉却充满了沧桑。那种沧桑不是迟暮老人的气息。而是亿万万年亘古变幻才拥有的沧桑感。
静静地站在那里。却沒有一点儿人气。仿佛从他身上就能看到整个宇宙的变迁。
一丝元神之力在识海中拟化成本來的样子。夏雷双膝一软跪了下去。那种磅礴、恢弘、亘古、苍茫的气息。就好象整个宇宙压在身上。他又如何承受住这种气势。
他不仅仅跪了下去。还是五体投地的那种。整个元神都在瑟瑟颤抖。尽管他并不愿意这样。
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您不是人。”
“不是。”
老人呵呵大笑收起了气息。半死的模样突然一变。幻化成一个英俊的年轻人：“你该不会认识人很了不起吧。做人很有成就感。”
夏雷被他问的哭笑不得。却又不敢不回答：“沒……沒有沒有。晚辈哪敢有那种想法。您这种存在比人类高级多了。在您面前。任何生命都是最低级的蝼蚁。您就是指引人类前进的明灯。您就是……”
“行了行了。反正你也猜出了什么。我就不跟你浪费时间了。”
好象不怎么满意现在的样子。重新幻化回老人的模样。他露出大灰狼似的表情：“其实呢。这些小生命怎么样我是不会管的。只有特殊的事情才会有点兴趣。”
“什么才算特殊的事情呢。”
“比如……”
老人摸了摸白胡子。好象陷入了久远的回忆。喃喃道：“好象几十亿年前吧。宇宙里出现一些比普通生命强大很多的小家伙。他们不断修炼越來越强。打起架來一片星域就那么毁了。虽然对我來说这些无所谓。可是这么打也不是办法。我就把那些实力比较强的划到另一个地盘。成了你们所说的仙界。”
“不过呢。他们又有一些亲人啊、朋友啊、晚辈啊什么的。总不能让他们一直见不着面吧。于是就弄了些小把戏。可以让实力不太强的家伙。通过某些方法回來。可惜我有给想漏了。要不然后來也不会搞出那么多事。”
“就拿地球來说吧。最强大的肯定是修真者。这个宇宙最强的也是修真者。等到那些小家伙被我划到另一块地盘。以前比较弱的小家伙又比修真者强了。那时修真界还能跟仙界通过某些方法联系。他们就把事情告诉了仙界的人。于是仙界就派人下來屠杀他族修炼者。”
“都杀完就不好玩了不是。所以我就吓他们。杀太多人就会倒霉。他们哪还敢继续杀下去。”
“所以呢。那些仙君什么的就把那些异族封印到次空间。夹着尾巴逃回仙界了。我就在想了。反正这些小家伙被封印了。要是仙界的小家伙还能跑下來。别的修炼者就沒得玩了不是。索性。干脆把仙界下來到通道堵上。断了他们过來这一界的念头。”
大概从來沒跟人倾诉过。老头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而听到这些密闻的夏雷就像被雷劈过似的呆若木鸡。
敢情很多年前压根就沒有仙界。
敢情还真有什么天使、恶魔、地狱、天堂。
敢情仙界无人下凡就是这老头捣鬼。
曾经一个又一个的谜团都随之解开。这些秘密别说是如今的修真界。就连上古修真界也不可能有人知道。毕竟有一些都是亿万年前的事。
看來欧洲这些修炼者。或者是当年封印后剩下的小崽子。专门留下來给修真者欺负的。或者就是得到被封印者的衣钵。经过漫长发展慢慢崛起。只是沒想到修真界内讧。反倒给他们创造了上位的机会。而所有的所有都只是这死老头的玩具。
他一时心血來潮想干嘛。不管是强大的神仙之流。还是亿万万的宇宙星辰、蝼蚁众生。都不过那棋盘上的一粒棋子罢了。
夏雷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呐呐问道：“那您……您找我干什么。”
老人嘿嘿笑了起來盯着他。直到夏雷觉得头皮发麻。他才笑道：“一个刚刚修炼的小家伙。也能自创这种层次的心法。我倒想看以后会发展到什么程度。怎么。难道你有意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