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我也是,再也不要与你分开,”抬起头看他,晶莹的泪在月光的反射下,显得更加夺目,
他不再多说,俯下脸将她的唇含在口中,尽情的索取着她口中的甜郁芬芳,霸道不失温柔的吻,使她不由自主的回应着,千言万语,全部流露在吻中,
“嗯……”身子一软,倒入他的怀中,
良久,言泽抬头,看着俏颜红红的连思茹,唇边浮上一丝优雅的笑,轻轻的啄着她的樱唇,声音有些沙哑:“思茹,不管我是何身份,答应我嫁给我,”
“嗯,”羞涩的垂着眼帘,脸上更红,在月光下显得那样的娇艳,忍不住,再次吻上那软玉,
“是谁要娶我姐呀,也不先问问我,”突然,一个懒懒的声音不合适宜的响起,
二人皱眉对看,这个小子每次都要坏我好事,言泽一脸怨气的看着无奈的连思茹,转身却不见连思月人影,
让他讨厌的声音再起:“不知,这聘礼我应该要多少呢,嗯……两座大宅子,千顷田,十万两黄金,千位美女,还有……”
“连思月,”连思茹看着不远处,半仰在树权上的连思月喊道:“你给我下來,”
“哎,我也是在讲正事麻,这些也是当年舅舅封你为公主时,赐给你的呀,只是……少了美女嘛,”连思月无赖的笑着,
“连思月,”言泽实在忍不下去,声音黯沉,一瞬來到他面前,靠近他道:“就算你要聘礼也用不着在这个时候出现吧,”
“言大哥……”连思月一脸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突然惊道:“噢,不对,现在应该叫你姐夫才对,”说着,一脸坏笑道:“姐夫啊,你也不能怪我呀,明明是我先到的,你们要那个也不找个地方嘛,不可以太欺负人噢,”
天哪,原本就很美好,很浪漫的事情,竟然被这小子给破坏了,而他还说得条条是理,现在的言泽掐死连思月的心都有了,
“嘿嘿,那个……”连思月见言泽脸色阴沉得可怕,傻傻道:“啊,我好困噢,就不打搅二位了,先去睡了,”话音未落,一溜烟的跑回寝殿,
“这个臭小子,真是……”连思茹秀眉纠结,真拿这个弟弟沒办法,看着言泽一脸的无奈,不知该如何安慰:“泽……”
“我沒事,”言泽温柔笑着,
“走,我们现在去找舅舅,”连思茹抓起言泽的手便走,
“原來,有人很想嫁给我噢,”看着她可爱的模样,眉宇一挑,调笑道,
“是呀是呀,我怕你跑了,所以要马上栓住你,行吧,”嘟着嘴对他做了个鬼脸,
“好好好,你赶我,我都不走,”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永远永远都不要放开,就这样一辈子,
清晨,皇宫里的景色格外的美,御花园里鸟语花香,沁人心肺的清香让人精神百倍,看着宫人们忙碌的身影,有一种说不出的特别,
可是,赵构坐在步辇上,一脸疲惫不停的打着哈气,昨日半夜,刚躺下的他就被连思茹叫了起來,狼狈的连鞋子都沒有穿,就给她下了道圣旨赐婚,不过,看着她拿到圣旨美滋滋的样子,他这个舅舅做什么都心甘了,
延和殿上众臣交头接耳,都在议论着皇上今日早朝要宣布的重要之事,刚刚从一些知道内情的小太监那得知,早夜思茹公主进宫,皇上本是龙颜大悦,但是,谁也沒想到,心茹郡主与秦效公竟然干出淫乱宫廷之事,被皇上打入天牢,
众臣互相议论着,只有秦桧脸上阴暗的沒有任何表情,
“你们说,那个心茹郡主,平日见她一本正经的样子,皇上给她赐婚死都不干,沒想到她是喜欢偷呀,”
“就是,她简直是污了皇上赐她的爵位,”
“咳咳,”秦桧黑着一张脸咳了两声,这些话对他实在是刺耳,虽然沒提到秦冕的名字,但是每一个字都刺在他的心上,
“皇上驾到……”随着尖细响亮的声音,赵构已经走上龙椅坐定,连思茹,言泽,连思月则跟着走出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赵构一脸威严,右手轻轻一抬,
“谢皇上,”众臣起身,抬头看向赵构,当看到连思茹和连思月时,所有人眼前一亮,又开始小声咬起耳朵:“真像呀,简直就一模一样,”
秦桧,犀利的鹰眸在几人脸上扫过,当他看到言泽时,眼中闪着惊讶的光芒,定定的盯着言泽,心中百般回忆思绪流转,
“言泽听封,”赵构脸上带着笑容,
“言泽在,”言泽來到殿前,单膝跪地,
“朕就封你为,严亲王,赐府邸一座,田千倾,金千两,与思茹公主赐婚,”
“谢皇上,”
“平身,”赵构脸上一直挂着笑容,“青天鉴,选一黄道吉日,为严亲王与思茹公主大婚,”
“是,皇上,”一位五十多岁的大臣走出來行礼,站在殿上掐指一算:“启禀皇上,两日后,便是这一年中最好的日子,可是……好似仓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