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笑声畅快而出,凌云感觉内心还有一个自我,放荡不羁且不受控制,猛然占据心神,松开心灵的全部束缚,
霎时,强烈的原始欲望像一缕缕青烟从密闭的盒子腾起,瞬间湮沒全身,仅剩一丝微弱的灵智在滔滔的欲海中顽强抵抗,
火上浇油,“哄”,神秘的冲动化作冲天火光肆虐凌云每一寸肌肤,熔炼最后一丝灵智,《固若金汤》法诀像遇到最危险的敌人,疯狂地运转,斩断每一丝情欲,炼化每一缕精气,
然而,“不欢不散丸”不愧为天下第一淫毒,引燃的欲-火可以把精钢熔成红艳的铁水,阴阳交泰的欢娱诱惑犹如顽强杂草,在肥沃的田地里滋长,《固若金汤》再厉害,纵然有千万把慧剑,也追不上疯狂的欲望,这正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哈哈……”
凌云双目赤红,透出野兽般气息,映入乔静宸眼里,感到一种莫名的危险,心慌意乱,隐隐生出惧怕,不禁后退一步,心虚道:“凌道友,请你自重,不要乱來,”
在药力的作用下,凌云神智全失,任何女子的娇柔声皆幻化成催情药剂,恍惚间,乔静宸绰约的风姿一阵扭曲,冰清玉洁无影无踪,变成一位千娇百柔的妖娆,摄魂荡魂的汪汪明眸春意盈盈,媚态万千,红润欲滴的灼灼朱唇吹香吐兰,娇喘连连,
只见她双手不停抚摸那令人发狂的玉躯,口中不时发出靡靡之音:“凌道友來嘛,还等什么,你不是要耍无赖吗,那就快点來嘛,奴家等不及了,來嘛……”
“哄”刹那间凌云最后一丝灵智被汹涌劈來的情欲之潮湮灭,彻底沉沦无尽的销魂欲海,再无一丝反抗,血脉贲张,桀桀怪叫道:“亲亲我的宝贝,云哥哥來了,让咱们共效于飞,抵死缠绵个够吧,”
接着身形猛然高大雄伟,男性气概有若实质般涌向乔静宸,张开双臂朝脑海中凹凸有致、风情万种的娇媚女子抱去,
乔静宸大骇,连连后退,厉声叱道:“你要干什么,再过來我就不出手制止了,”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此时此刻,乔静宸就是迷魂荡-女的化身,无论说什么做什么,落在凌云眼里皆是冲动的魔鬼,
只听凌云怪叫道:“啧啧,小心肝等不及了,哈哈,等会儿云哥哥包你称心如意,飘飘欲仙,”说着一个箭步上前,双臂一合來个熊抱,
“啊,”乔静宸尖叫一声,慌忙向后退去,不假思索,运起灵力想要发一个“束缚术”,把凌云牢牢捆绑起來,
然而事与愿违,乔静宸只觉浑身酸软无力,经脉内灵力萦乱,就连最平常的法术都无法使出,
乔静宸这才魂飞魄散,心中腾起巨大阴霾瞬间笼罩全身,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油然而升,
凌云扑了空,一个踉跄,沒有丝毫气馁,反而愈发兴奋,喋喋道:“哈哈,小甜蜜要和云哥哥玩躲猫猫的游戏,我喜欢,嘻嘻,看我怎么抓到你,哈哈,”
紧接着凌云双手双脚大开,用癞蛤蟆的姿势向前一跳,一把抱住呆若木鸡的乔静宸,淫笑道:“嘻嘻小宝贝,怎么不玩了,云哥哥兴致正高涨呢,嗯,被我抓到后要受到什么惩罚,让我想想,”
“嘻嘻,就罚你亲云哥哥一下,”
说完涎着脸凑了上去,贴着乔静宸吹弹可破的玉靥,轻吻耳珠,喃喃道:“要不就罚云哥哥亲你一下,”
那一刹,当凌云强壮有力的臂膀圈住乔静宸,宽厚的胸膛紧紧贴住她玲珑的娇躯,一股浓烈的男性气味穿过鼻腔,如丝如缕直挠怦然的心儿,
耳畔的低喃细语好似煽惑人心的绵绵情话,瞬间引燃体内苦苦压制的情欲,“哄”,“不欢不散丸”的药力宛若火山喷发般震天动地,摧枯拉朽般冲垮几十年來的心理防线,
霎时,乔静宸四肢百骸酥麻软绵,瘫成一团,无力地倒在凌云滚烫的怀里,鼻翼快速歙动,嘤咛一声,细丝般娇吟从微张的红唇飘逸而去,极是动情,
这一切反应到凌云的视觉,在药力作用下放大百倍,立时,怀里的温香软玉变在炙热的胴体,烧得他口干舌燥,“咚咚咚”,心跳声震得耳膜都要破裂,
再也无法抗拒怀中的诱惑,再也无法忍受血脉贲张的感觉,再也无法压抑原始的冲动,凌云气喘如牛,嘴唇皴裂,饥渴难耐,
赤红的双目对上媚丝的眼眸,刹那暴出一团电芒火花,不再犹豫不决,凌云抱起乔静宸向玉床走去,
狠狠地,凌云双唇狠狠地压在花瓣般娇嫩的朱唇,灵巧有力的舌头犹如蛟龙入海,瞬息撬开珍珠贝齿,把那条丁香卷裹起來,大快朵颐,发出勾魂的啧啧之声,
“逢”,干柴烈火,欲情的浪潮汹涌澎湃,不能遏阻,无比美妙的感觉涌上心头,宛若酣饮琼浆玉液千觥、万觥,心醉神迷,
烈焰熊熊,把凌云的情欲推向极致,除了无尽的欢娱再也不能满足,他贪婪地吸吮着最美妙的琼浆,可仍不满足,毛躁的大手开始在凹凸的玉体上游动,
上上下下胡乱地抚摸,衣裳严丝无缝,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