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春有着更深的领悟,同時,心中的不忿也更加的强烈。世人都瞧不起寒门庶子,而在他的眼中,华家的庶子亦没有一个是有真才实学的。只因为一个名门之后,就比他强么?
看看他现在,节度使?即使是华宁昱,也没有走到的位置?陶安春猛得瞪开眼睛,自水中站起。
走出木桶擦干水分,陶安春的眼中有抹坚定。
他一定要娶到华家的贵女?什么寒庶之分,什么贵贱有别,在他眼中,都是一样的。他不相信,以他陶安春现時今日,他会娶不到华家的七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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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七日,华家的前来贺喜的客人络绎不绝,一是华家大郎君的婚事,二就是家中添丁,这都是大喜,天天公主府里热闹非凡,一直到把最后一批的送礼的人都送离了府,这府中才算是彻底的静了。
华宁锦捶了捶完全麻木的臂膀,往禧荣居走。
这些天长公主也是极累得,有些贵客过来庆贺,她就必须要亲自接待才不会失礼,一个两个的,她的身体更加的疲累起来。华宁锦来時,魏嬷嬷正在帮着她的肩膀揉着,见七姑娘来了,连忙起身问好,顺便出去泡杯茶。
“大母,这些日子累坏了吧?”华宁锦关心的问。
“还成。”长公主有些酸痛的揉了揉有肩膀,然后华宁锦就过去揉起来,“这茶不错你好好尝尝。”
之姑嬷大。“嗯。”华宁锦不敢抬头,只是低着头轻用茶杯盖一下一下的剖着杯口的茶末。
“这么久了大母都快忘记去问你了,那天,你去问御医了吗?是怎么回事?”
看着华宁锦把茶面子吃完了,这才正了正神色。
“也没什么。”华宁锦笑了笑。“就是御医以为母亲会说,母亲以为御医会说,结果两边谁也没告诉您,这才有了这事儿。”
事实上,是蒋氏小心眼儿,私下和御医说了想要自己和长公主禀报,让御医隐下了此事。这一次帮蒋氏圆这事儿,倒不是为了别的,长公主今天的心情大起大落,对一个上了年岁又身有过重病的老人来说,是大忌。
“啪。” 长公主的脸色变了。她是什么人?华宁锦想要瞒她事基本上都能被她洞悉。“你还帮那个上不得台面的说话。你看看她调、教的两个嬷嬷,那是什么东西?一点眼色都没有的东西?我们华家,这么多年,家风严谨,书香世家,名门阀族,结果呢?脸都被人丢到地上踩了几脚,都是败她所赐?”
长公主越说越激动,华宁锦不由一惊,上前刚想劝慰,长公主却已经两眼一黑,直接晕倒。
“大母?”华宁锦惊呼一声,连忙上前,转头狂喊着魏嬷嬷。vexp。
“快,把我的针找出来?”她曾放置一套针具在这里,本是给长公主针灸用的,现在正派上用场。
魏嬷嬷连忙找出来,递给了华宁锦。
华宁锦拿出一根针,开始在长公主的十根手指上放血,挤出黑色的血后,再施针插到长公主的胸口、头部、手臂,直到长公主睁开眼睛,她转头看向魏嬷嬷。
“快去请御医?”
长公主睁开眼睛看了看华宁锦,唇动了动似乎是想说什么,可是却来不及,头一歪昏睡了过去。
深夜的公主府,一片混乱开始,而华宁锦的命运,也在长公主的这一病中发生了根本的改变。
等到御医过来,不出华宁锦所料的,长公主,中风了?只是,因她处理的及時,用那种奇怪的放血的方法,让长公主不置于耽搁了時间,长公主的病情还不算太重。
这一下,华宁锦因长公主的病,而与刚进门的夏侯文敏一起在长公主的床前侍疾,伺侯着长公主的衣食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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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实熬不住,到这里咯,先睡了,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