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暗自庆幸,幸好刚刚和苏瑾对战的时候,自己并沒有狠下杀手,要不然的话,造成的损失可能就无法补救了,
发了狂的苏瑾精神力的确强大到变态,不过高远也不是毫无办法对付她,这就好像是平常切磋高远必败无疑,可如果是生死相搏的话,那胜利的人必然就是高远了,
高远的魔法威力有限,可组合在一起,却有很多杀人的办法,尤其是要知道高远可还是有枪的,与瞬移组合在一起來,一个冷枪,估计也沒有几个魔法师能受得了,
高远也正是因为知道自己有这一点长处,所以最初面对苏贤的时候,才说來一个干掉一个,來两个干掉一双这么有底气,
与苏贤将这件事情的來龙去脉聊了一番,苏贤也说让高远以后多和苏瑾在一起交流沟通,毕竟他们年纪相仿,可以很容易了解到对方的内心世界,不像自己,年纪与苏瑾相差一代人,是会有代沟地,
再加上发了狂的苏瑾,事实在很大程度上,是很排斥苏贤这个父亲的,
高远全都点头同意,等到了大半夜,苏贤这才又说:“外甥啊,这件事情就先这样,你也回房去休息吧,关于瑾儿,你也不要担心她,毕竟她也不是第一次晕倒了,她经常发了狂之后就乱用魔法,如果和往常一样的话,等明天她也就该苏醒过來了,”
高远这才点头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路上的时候,高远这才发现了一个细节,那就是别墅内部的玻璃制品竟然都已经碎裂了,
高远知道,这是刚刚苏瑾施展出的极寒领域造成的,
热胀冷缩,这就好像是一个装着开水的玻璃杯,如果再将装着开水的玻璃杯放到凉水中,那玻璃杯就容易有炸裂的可能,
而岛屿上本來是热带的气温,骤然间温度降到极低,之间温差可是比开水和凉水之间的温差更高,
由热变冷,再由冷变热,连续两次,又有什么玻璃制品能受得了,
事实上不止是不利制品,刚刚苏瑾发狂的一瞬间,温度骤降,电力设备也都因为极寒而被冻得不能工作运转了,难怪每一个房间中都放着一个小火炉,要知道任何电器要工作都有一个温度的临界点,可火炉这种东西却沒有了,再冷的天气也可以升得起火來,
高远现在是当真知道了自己舅舅头疼的原因了,谁有这样一个女儿不头疼啊,
……
转眼到了第二天,果然就和苏贤说的一样,才是上午,苏瑾就悠悠醒了过來,连高远也不得不震惊于苏瑾精神力恢复速度的强大,
要知道高远也因为精神力崩溃而晕迷了好几次,可每一次无不是经过了好几天才能醒來,
魔法师的本源精神力都很重要,因此沒有几个敢将自己的精神力用光,如果用光了说不定就再也醒不过來了,这点高远之前曾经听阿乾提起过,以前高远觉得自己就够天赋异禀的了,现在他才知道原來天赋异禀的人也不止是他自己,
不过苏瑾一醒來,却对昨天晚上的事情全都不记得了,依然还是往常一样,小孩子似地,她可不知道自己人格分裂的事情,
高远也去看望了她一下,高远想自己这个表妹的童年一定很不快乐,所以才培养出了两种截然相反的人格,这也是一种病,而这种病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要想让她恢复,也不可能是立刻就能见效的,
以后也就多和她在一起玩一玩,多关心关心她,怎么说这也是自己的表妹,是自己地地道道的亲人,
与苏瑾在一起聊了好半天,最后苏瑾又拉着高远玩了好半天跳棋,等到中午快吃饭的时候,高远才终于不用玩这么弱智的游戏了,
而吃过了午饭之后,高远又去找到了苏贤,说跟他借电话來用一用,
高远是要打回学校宿舍去,陈卓钊接的电话,高远说自己有点事,可能最近几天都不能回学校去上课了,如果有必要,就让陈卓钊帮自己随便找个借口请个假,
要知道大学生的课业是很轻松地,主要看的是自己愿不愿意学,不像高中初中似地,还有个老师逼你,
以前在国内的时候,你上不上课根本沒人爱管,不过怎么说现在也是出国在外了,做转校生,学校可能会多关注一下,如果自己自己老也不上课,说不定会问,
陈卓钊满口应承:“沒问題,要是有人问,我就说你得病了,”
“别,”高远连忙制止:“你要是说我得病了,那小茹他们还不得着急啊,”
也是,陈卓钊一想又问:“那我怎么说,”
“你就说我有点事要办,所以最近不去上课了,”
“啊,有点事就不上课了,这个借口怎么行,”陈卓钊说:“你要是真的不是生病啊这种重大的事情,还是回來上课吧,否则老师要是问起來,听到这个借口也会生气的,”
“老师生什么气,”高远说:“我们都是自由人,他教不教是他的事,但我学不学是我的事,只要我考试过关不就行了嘛,”
高远这句话还真把陈卓钊顶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