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转过头去。”小茹说。
高远果然老老实实的转过了头去。身后传來了悉悉索索小茹过衣服的声音。高远差点沒忍住回头看一眼。
而小茹麻利的将外套都脱去。只是穿了贴身内衣后。“刺溜”又钻到了被窝里。这才说:“我好了。该你了。”
说完小茹也连忙将头背了过去。
高远沒想到自己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竟然也会有这种经验。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是穿着四角内裤的。倒也沒什么。脱了衣服也跟着躺下。
其实按正常來说。此时天色还算早。不过因为也沒什么其他的活动了。就只能睡觉了。
不过高远却还沒有一点困意。况且又小茹就躺在身边。他还的确有点心猿意马。
看小茹虽然已经闭上了眼睛。可脸颊微红。想必她也还沒入睡呢吧。
轻轻地把手伸过去。碰了碰小茹的手背。
小茹果然沒睡。闭着眼睛感觉到高远把手伸了过來。微微打了一个激灵。眉头也跟着猛然紧了一下。
高远想了想。又慢慢的把手缩了回來。
都说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干了什么。那这个男的是禽兽。可如果什么也沒干。那可就是禽兽不如了。
按照高远平常风流的性格。那他是宁可禽兽了的。但对小茹却不行。
可能小茹还沒做好心理准备吧。要不然刚刚高远碰到她的时候。她也不会闭着眼睛好像很害怕很紧张的样子。还打了一个激灵。
要说以前。高远完全可以说遍历花丛了。可高远身边和他发生关系的女生。哪一个都是心甘情愿的。而且高远也觉得只有这样。情.欲也才更有味道。
对于高远來说。风流是一种涵养。儒雅而多情。并不是有多少女人就说明一个人多情的。那只能算是滥情罢了。
不过就在高远刚刚把手抽回來的时候。小茹却睁开了眼睛。反手又握住了高远的手。羞红着脸笑着问:“你刚刚碰我干嘛啊。”
“呃……”高远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说:“我不小心碰的。”
“是不是我们这样躺着。你睡不着啊。”小茹又问。
“嗯。是。”高远实话实说。
“其实我也睡不着。要不然我们聊聊天吧。”小茹裹着被单坐了起來。
“聊天。好啊。可是聊什么呢。”
“嗯……”小茹沉吟片刻说:“你给我讲讲你身上的故事吧。我总觉得你一定会经历一些事情的。”
高远好奇的问:“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你记得我和你说过吧。我说你身上好像有种说不出來的东西。无论多优秀的女生喜欢你。我都不会觉得吃惊的。可如果你什么也沒经历过。身上是不会有这种气质的。”小茹想了想说:“你跟我说过你是孤儿。那你从小是怎么长大的呢。又是怎么支撑自己读书。一直考上了北清大学呢。”
其实有些话高远很早就想和小茹说了。可他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即使到了现在。他也同样不知该从何说起。
直接告诉她那天在大通寺里。那个老和尚说的高远就是自己。那可不行。他的这个身份太不一般了。而小茹又只不过是个普通女孩。如果知道了真相。会觉得她和高远之间悬殊太大的。
想了想说:“其实我也不是天生就是孤儿。我以前也有父亲。也有母亲的。”
“你这不是废话嘛。”小茹调笑着说:“谁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來的。那后來呢。”
看高远面色有些不自然。小茹又说:“要是你不想提这些伤心事。那就算了。我们说说别的吧。”
不过高远摇了摇头。支起身子靠在床头说:“也不算什么伤心事。其实放在我心里也很长时间了。今天既然谈起來。我就给你说说吧。”
“嗯。”小茹依偎过來。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要说起來。我们家以前很有钱的。”高远自嘲般笑了笑。
“能有多有钱啊。”小茹插嘴问。
“嗯……”高远沉思片刻:“在我们村里。在我认识的人中。我们家算是最有钱的了吧。”
如今地球都是一个村了。这么说高远倒也沒说错。但小茹就不知道了。问:“原來你家还是个土财主啊。那你现在怎么会一个人无亲无故的呢。你爸爸呢。怎么从來沒听你说起过。”
“我爸爸。”高远想了想还真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人:“说他奸诈吧。他也不奸诈。其实算是老实巴交的一个人。所以常常被我大伯和二伯欺负。我们家家族的人口不少。可人口多了容易有很多矛盾。尤其是各家产业上的矛盾。”
这点小茹倒是也能想象的出來。多少兄弟为了一点遗产争得头破血流啊。自古至今数都数不过來。
高远又继续说:“我爸爸他就总是想着要家庭和睦。他常常顾及家里面的事情。但却总是忽略我母亲。另外我大伯和我二伯。却总是觉得我们家的田更好。他们家的田不好。所以老是想要抢我们家的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