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重伤初愈的张绣最近胃口一般。讀蕶蕶尐說網也就是抱着不吃白不吃的心态。正一边吃曹智送來的美味。一边骂曹智是个冤大头时。他接到了刘表派人送來的回信。
信中刘表向张绣诚恳的抱歉。上次增援张绣的兵将不利。答应张绣的粮草也未能如期到位。都是造成舞阳、湖阳失守的原因和最终失陷宛城的结果。这次刘表保证。要与张绣共存亡。誓死与曹智周旋到底。
这次刘表派了他的大舅子蔡瑁。亲到穰城。坐镇、接应、调度。协同张绣共击曹智。信写的很是声情并茂。内容也着实诚恳。把个张绣感动啊。刘表太会做人了。信里都把失去整个南阳的责任都归给了他自己。一点沒说张绣的责任和失职。甚至沒提张绣主动迎纳投降曹智之事。还哪能不让张绣感动。
这天张绣胃口大好。尝遍曹智送來的美味的同时。也是舞阳受伤以來的唯一一次大醉。
他张绣也终于可以加入讨伐曹智的行列了。他不在孤立无援。他和刘表的重新结盟。意味着他绝对可以反叛曹智的条件都已成熟。
这一夜。张绣在梦中甚至梦见了自己大败曹智。从群雄中抢得献帝。从此脱颖而出。成就比他叔父更高的一番事业。
正当张绣在梦中辗转自己的人生时。突然梦境一变。曹智变成厉鬼。满身血污的伸着血淋淋的十指忽然出现在张绣面前。一下把尖尖长长的指尖插入了张绣的腹部。
“哎哟。”
张绣在一声惊叫中惊醒。回到现实的他大汗淋漓的直坐在床上。重重的喘息着。
“恶梦。恶梦。只是做梦而已……”
就在张绣确认刚才的险恶之境是梦境后。突然。真实感的腹部疼痛还是一阵阵的传來。
“哎哟。这肚子怎么疼起來了……”
第二日。也就是曹智决定的十日归期。收拾停当的曹智如期回归。眼看曹智陷入困境的张绣明目张胆的未來送曹智。只是派人來说了一声。“张绣昨夜偶感不适。所以今日无法为曹公送行。”
对于张绣的怠慢。曹智一点也沒显出恼意。只是轻轻地嘀咕一句:“吃那么多好东西。当然会不舒服。哼哼。你不明白天下不是所有好东西都可以混着吃的吧。慢慢拉吧。拉完希望你的脑袋会清醒些。”
跟在曹智身后送行的官员。有得听到曹智在嘀咕。但却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只道曹智是在不满张绣。
曹智和一众送行的宛城官员挥手作别。带着剩余的十万军马。扬起灰尘走了。
真的病了的张绣是在家中的茅厕确认了这个让他兴奋不已的消息。张绣这一晚上真不容易。连奔一十八次茅厕。越到后面。甚至刚出來。肚子却又疼痛起來。于是只得再次转身钻进茅厕。继续独蹲。
发展到早上。张绣已经不能离开茅厕半步。只能以茅厕为家。为办公室。拉得体形健硕张绣整个人严重脱水。差点晕倒。郎中來茅厕诊治过了。确定他为吃坏了肚子。在茅厕外开了副药方。就捏着鼻子闪了。
沒事谁愿意在这地方多待。郎中一走。茅厕外就剩下张绣的家人和一些张绣的亲信文臣武将。胡车儿等來向张绣汇报工作的。谁会想到张绣竟在茅厕接待他们。看來也是沒办法。于是胡车儿等一个个都在那使劲憋着气。等在茅厕外。尽量多听少说着话。还要控制呼吸。尽量少吸气。但也不能不吸。那就憋得慌。
在茅厕里的张绣其实更不好过。听得那个郎中说他病症时。真想冲出去一脚踢死这个郎中。谁不知道他这是吃坏了肚子。还用你來说。
“这些庸医就沒点让他早点结束这种痛苦的办法吗。唉。钱倒是沒少要。真他妈的……”一边拿着水壶补充这水分。一边心下暗骂的张绣在午夜狂奔茅厕的初时就知道自己是吃坏了什么东西。后來一直拉不停。也怀疑过是不是曹智送來的那些美味食物中有毒。所以才急着找郎中來诊治。
张绣在茅厕里诋毁为他医治的郎中时。终于迎來了曹智率大军离开宛城的消息。于是。腹泻不止的张绣立时把那份怀疑抛掷脑后。开始布置起反叛行动來。
“胡车儿、刁麟翔命令部队集合城外大营。准备追击敌军。我们决不能错过这次良机。”
张绣昨晚利用长蹲茅厕的时间。早已想好。一不做二不休。就利用这次曹智仓促撤兵的机会。绕道淯水。在安众伏击曹智。为加入讨伐曹智联盟。写出自己浓重的一笔。从新让世人认识到他张绣是个真正的男人。真正的英雄。
胡车儿、刁麟翔终于等到了可以离开这个臭气熏天的地方。一听张绣的吩咐。立即分别嗡声丢下一句“得令。”拔腿就要往外跑时。却又被张绣叫住。
“等等……胡车儿。那些……在你名单上的官员。全部抓起來……”
胡车儿和刁麟翔一呆。他们沒想到张绣这么现实。曹智刚走。他就要翻老账。这种做法好像有欠妥当。
出于习惯的驱使。刁麟翔差点就要迈步上前。对着茅厕内的张绣进言劝阻。但在一愣之下。又停住了。瞥了一眼正在沉思地身旁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