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帝的第一条圣恩。讀蕶蕶尐說網就是这么大。这也意味着曹智已经超越在场任何一位军将大臣。可独立、随意使用、调动兵马。再说那些兵马也的确是他的。
圣恩啊。这种事虽说群臣已是见怪不怪。但因为发生的太快。他们心下不由一阵阵撼动。
此时。大概是乐进开始集结完兵马了。在县府内都能听闻战鼓轰响时。董承不管献帝和曹智感情有多好。及时站出质疑道:“皇上。此时李傕、郭汜兵马亦不弱。此时曹将军命部下出征。对皇上的安慰......臣以为此举不妥。”
董承以前对这个曹智不是很了解。但此时是越看越有气。就算曹智你在献帝沒做皇帝之前。就有很好的关系。你们底子好。但也不能如此嚣张。一來他们跪着。曹智却站着。而且是站在皇帝坐席的边上。献帝也是一副抓着主心骨似的。握着曹智的手不放。
这一切让董承怒火中烧。他才是皇帝近臣。家事也和皇族挨得近。他曹智算什么。还发兵给报仇呢。别被李傕、郭汜一下子就打垮了。
刘协在董承的提醒下。也是马上露出的担忧之色。李傕、郭汜的西凉军。就是在董卓军的基础上。收编、联合组建起來的。他们的凶悍。刘协在这几年里可是“深有感触”。
“皇上莫急。容臣启奏。”曹智听完董承的话语。一副老神在在的微微一笑。
刘协见曹智一点不为李傕、郭汜等人的兵马强盛。而感到害怕。一副无所谓的神情。不由松了曹智的手。脸色一正道:“曹爱卿请讲。”
曹智微一欠身。缓缓道:“据臣所知。李傕、郭汜最近兵马损失、叛逃严重。他现在把关中所有兵马都调來。也不过二万多人。而臣囤积在河东一地就有对等的兵马。并且家兄已从兖州调兵沿黄河南岸激进。所以臣以为。李傕、郭汜在收到军情后。不敢在此地多做停留。很快就会撤兵。退回长安据守。否则就会被我……两部兵马合围。到时他们想走都很难了。”
曹智的话既是示威。又是安抚刘协。群臣皆暗叹曹智兵马之强盛。竟已能单独和李傕、郭汜之流分庭抗礼。董承听闻曹智亲口承认有两三万部属在附近时。一惊之下。急忙望向杨奉。示意他快想办法。如此下去他们的地位肯定不保。
“喔。曹爱卿已有数万兵马在此。那朕就安心了。”刘协这时可管不了臣子之间的明争暗斗。他只知曹智沒有让他失望。真有实力保护他就好。
杨奉在此时出列禀奏道:“臣有一事启奏。”
“杨爱卿请讲。”
杨奉直起身后。并沒有启奏什么。而是转而对曹智道:“请问曹太守。李傕、郭汜兵马的军情从何而來。”
“呃......”曹智不自然的看了一眼躲在群臣最后面的贾诩。曹智知道杨奉要拿什么说事了。
在曹智还未说出自己军情出处时。杨奉已抢言转身指着贾诩的身影道:“我想曹太守是从这位贾军师处得知李傕、郭汜的军情吧。”
曹智一看瞒不住。干脆直接向身旁的献帝躬身抱拳道:“禀皇上。臣的军情的确是从贾诩。贾先生处获知。贾先生现在已是......”
“禀皇上。这个贾诩。皇上应该熟知。此人可是李傕的嫡系一党。皇上。此人的话不但不可取信。而且臣怀疑此人是借曹太守对长安军政人事不熟。有意蒙混在曹太守身边。说不定正等着与城外的李傕里应外合。”
杨奉直接打断曹智的话语。抛出一记重拳。直接拿他的老同事贾诩说事。
厅中众人。包括献帝在内。这时才注意到贾诩也身在厅中。
“皇上。贾先生现在是臣的属下。他......”曹智积极为贾诩辩解时。另一个声音也不请自起。
“皇上明鉴。罪臣早已脱离李傕。在皇上出长安之时。一同出逃的。罪臣早已不是李傕的军师。罪臣现在除了是个平民外。也就是个一心希望吾皇重整雄风。成就千秋帝业的一介良民。”
贾诩尖细的声音突然大起。不用别人请。自己就跪爬在地上。來到厅中。自己为自己先辩解道。作为三国历史上最会明哲保身的贾诩。也早已预料到他这么快再次出现在汉室庙堂。一定会有人拿他说事。这也是他极力不愿跟曹智來的原因。但以他的本事也应该早有应付之对策。
“呃......”
献帝沉吟之际。钟繇大步走出。进言道:“启奏皇上。贾......大。先生。是大大的忠臣。皇上能顺利逃出李傕、郭汜等人的魔掌。其实贾先生出力颇多。就连策反杨将军为皇上效力。也是贾先生一手促成。”
钟繇一时还改不过來称贾诩为先生。他仗义执言也不是和贾诩私交如何好。主要是因为看不惯杨奉拿贾诩说事。这种行为是受到鄙视的:你杨奉前不久难道不是李傕的部下吗。说起來你和贾诩还有同门之宜。现在却连自己人都要踩上两脚。这是什么行为。
杨奉被钟繇说的一阵脸红。他同样是李傕旧部。这是不争的事实。
杨奉、董承一时找不出进一步指证贾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