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他不怀好意,
蔡文姬沒答话,脸色红透了,不知是因为和曹智一样喝了酒,还是因为羞涩,
“哈哈哈......”
“你笑什么,”蔡文姬实在抵挡不住曹智的无赖,及**目光,垂着头,低声问道,
曹智高深的点头道:“不错,非常好,反应正常……哎呀,干嘛掐我,好,好,好,再多给我弹点这样的曲子,嗯,我保证不走神,认真听到底.......”
蔡文姬拍打着曹智健壮的前胸,又好气又好笑道:“奴家真应了一个词儿:‘对牛弹琴’,”
“哪能,哪能,我也懂情调,情调......”曹智争辩着,
“去,”蔡文姬用手指戳着曹智的额头,生气归生气,人还是起身走向了摆琴的案前,
曹智又鸭子听雷一般听蔡文姬抚了几曲,甭管听不听得懂,曹智这回都学乖了,都作闭目陶醉状,并且一直警告着自己“不要七想八想,不要七想八想,”发展到最后,他竟一遍遍的默念起來,直到……直到沒出息的曹智真的睡着了,
不知何时,蔡文姬坐到了床榻边,柔软无骨的小手此时才敢肆无忌惮的抚上曹智粗糙有力的大手,就像个刚出嫁的小媳妇似的,蔡文姬的脸色早已红透了,平素地精明,自认为的老练,统统跑沒了影,
“冤家,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紧张,虽说我不是处子之身,但一想到要和你......和你......只有等你睡着了,我才敢这么大胆的表露心迹,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蔡文姬说着也大胆起來,最后竟撒着娇,轻扑在了曹智宽广的胸膛上,娓娓细语起來,
“我知道......”
“啊......”
“别叫,待会儿别把人招來,”
“你不是睡着了吗,刚才你还打鼾呢,你......太狡猾了,装睡,嗯嗯,我不答应,不答应......”
“要不这样,你会放松下來,对我敞开心扉吗,”
“你这个坏蛋,竟然装睡,你,你太坏了,”
“嘿嘿......”
曹智的酒劲早已消退了,他也真睡着过一会儿,但很快就被潜意识里的“认真听琴”激醒了,这就是现代人通常说的睡的不沉,
当曹智缓缓睁开醺醉的双眼,红烛之下,见蔡文姬一双柔腻软滑的玉手款款握着自己的手,脸上娇羞无限,眉目含情,美得如同画里走出的仙子般,曹智看得渐渐痴呆起來,一时间他的体内又春意昂然起來,
正巧这时蔡文姬完全放下了戒备之心,对曹智敞露心扉,诉说着心里话,以曹智的卑鄙,那肯错过如此良机,曹智马上克制着自己的欲望,继续装模作样的鼾声依旧,直到听明白原來已是少妇的蔡文姬还是很害怕和曹智独处一室,才会想到用听琴來做借口,一方面可以用音律调整自己紧张地心情,另一方面也希望能激起曹智与她的共鸣点,不曾想,最后却把曹智哄睡,蔡文姬在失望之余,倒是放松了下來,敢摸着曹智的手,表露心迹,但还是落入了曹智的算计中,
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曹智一把抱住欲图逃离他身体的蔡文姬,声音沙哑道:“阿琰,今晚……我不走了,”
蔡文姬闻言玉手轻微一颤,被曹智感觉到了:“你不愿么,”
......
房间里一下子陷入了沉寂,蔡文姬一直沒说愿意或是不愿意,但脸却埋在曹智宽广结实的胸膛久久沒有抬起,
月亮悄悄的躲进了云里,似乎它也羞见这人间欢好的一幕,
房间内随着蔡文姬一声低吟,从此破茧而出,化作了高贵而明丽的凤蝶,在花间蹁跹流连,轻舞飞扬……
此情此景,正是:被翻红浪,灵犀一点透酥胸;帐挽银钩,眉黛两弯垂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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