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曹智重新下水去找李黑时。讀蕶蕶尐說網寿春城内外风云突变。白天。注意到围困城外的敌军。有一部分撤离的动向后。陈瑀、乔玄都甚感欣慰。但此时城外敌军突然陆续停止的佯攻。让身处东门的陈瑀和寿春将士深感不安。
当陈瑀陆续接到各门敌军停止佯攻的信息到他注意到东门外本來也无多大动作的敌军竟在此等深夜倾巢而出。并迅速集结着。过会儿甚至有迹象表明南门、东门的敌军都有向西门增兵的举动。他也立时做出反应。在调集援兵亲自向西门驰援的同时。通知了坐镇郡府的乔玄。
的确。这次陈瑀并沒有判断错误。敌军的确正向西门集结。那是李典在接到曹智身陷地道塌方后的第一反应。李典接到周仓信息后反应很大。他和曹智不同于其他将领、官员。他们在感情上是以兄弟相称。在事业上两人是从小军官一起有了今日这番成就。所以李典在大发雷霆。大骂李黑怎么挖的破地道的同时。要求邓艾向西门增兵。如果曹智有个好歹。他准备血洗寿春。
邓艾在同意向西门增兵的情况下。竭力劝阻李典要冷静。并在此时和李典、朴胡一起以身犯险下了地道。看看到底他们的主公是死是活。
当得知李黑正在发生坍塌的对面发暗号时。众人都松了一口气。邓艾更是大胆假设。李黑要求我们噤声。肯定是所有佯攻城门的兵甲都停了战鼓、鸣锣。而他们可能碰到了什么情况。需要这些声音的掩护。甚至可能曹智、李黑已经进入寿春城。但刚才他们在地下的吵吵。已经引起的城内敌军的注意。
邓艾等人见到周仓时还发生过一点小插曲。那吵吵声也就是这次小插曲中的两位主角一个是李典。一个是周仓弄出來的。特别是李典。举着那柄曹智送与他的精铁剑。一会儿喊着要杀这个。一会儿有埋怨那个。甚至李典刚看见周仓时。两人也差点在地道理打起來。李典的理由是。你为什么在外面沒事。我大哥却被困里面。这说明你胆小。一出事。不顾我大哥。自己先跑出來了。周仓也是响当当的血性汉子。那受得了李典如此诬蔑。所以两人在地道里一个举剑。一个挺铲的就要干仗。
最后还是邓艾发了条头。现在曹智不在。以他职务最高。曹智又吩咐过他是坐镇大帐之人。现在也只有他來发令才是名正言顺的。那两位主角也是一时热血上涌。被邓艾一喝止。也就退守两旁。暂时不说了话。邓艾沒空在此时给他们劝和。他立刻以郡丞的身份要求李典、朴胡出洞继续组织各门佯攻。并且要求把声势、声响能搞多大就多大。最后吩咐集结西门的部队暂时不回防。继续集结西门。一但情况不对。邓艾还是要求李典直接破城。营救曹智。
在李典、朴胡领命而去后。邓艾还是呆在原地。静候李黑的传音。这是目前他们唯一能知晓另一边情形的渠道。尽管邓艾在给周仓、李典等武将分析目前形势和曹智的安危时。把好的一面说的成分居高。但他心里明白。说不定事很多。在现在这种情形下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或是已经发生。他甚至想到了曹智如果有意外。如何继续捏拢这些将领。不让他们散架、崩溃的问題。甚至于今后的出路等等。
在邓艾患得患失曹智的生死之际。曹智找到李黑潜水而出。准备干掉那两个马夫。让两个马夫引起警觉而过來饮马池边查看的倒不是李典和周仓的争吵。而是李黑因为水性差。甚至有点怕水。而在潜水而出时。尽管有曹智带着他。而且距离又是那么的短。李黑还是在出水时挣扎了两下。手臂的扑水声引起了那名杞人忧天士兵的警觉。
“嗨。那是什么声音。”
“那來的声音。就你他妈的事多。池塘里的水冒泡。你又不是第一次听。”
“不是。不像。冒泡能有那动静。”
于是就出现了之前的一幕。这两名马夫一路嘀咕着慢慢走向饮马池边。当他们行至饮马池边还有两三步时。两人已经注意到了池塘的不正常变化。
“怎么少了这么多水。”
在那名满腹牢骚的士兵呐呐自语出口时。突然池边暴起两个黑乎乎的身影。他只见水花飞溅的同时一道寒光在他面前一划而过。如凉风般的寒光瞬间吹过了他的颈部。他反应着后退半步。他沒有感觉到什么。但却才后退了半步。这也是他人生最后的半步。
“咳。咳。”那名士兵只觉脖颈间有东西喷涌而出。他下意识的用手去摸。再抬起手时。看见的是满手鲜血。他惊恐的想尖叫。并拼命想用手捂住喷涌而出的鲜血。但喉咙里只來得及发出两声“咳咳”声。人就轰然倒下了。
在这名士兵停止呼吸的最后一刻。他看见了他的同伴也和他一样被击倒在地。并且头颅和身体是分开的。
李黑暴起攻击的是那名杞人忧天的兵士。他现在手上唯一的武器是他那柄短铁铲。他劳作多日。又在水中浸泡许久。体力难免有所不及。他在池边突然跃起。看清站在池边的两人时。才大吃一惊。这两人竟是一前一后走过來的。可能是那杞人忧天的士兵比较胆小。走在了另外那名士兵的后面。根据曹智和他最后对这两人的观察。这两人应是并排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