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我虽然不知道那时你和明千机谈妥了什么?可是我还是觉得很担心!”好像暴风雨之前的平静,实在是太平静了!
慕容秋言道:“你是想把我的势力控制在他的手掌里,他现在刚刚登基,根基还不稳,再加上我们拥有制作大杀伤性火器的能力。所以他就更加不放心了,再加上前朝的文臣在那里动动嘴皮子……”慕容秋摇头。
“十九叔叔如此也是造器司的三品官员,难怪他还会担心吗?把我的长工都挖走了,我还没找他算帐呢。”她的神色淡淡的些黯然。
“玉儿,如今是越家的女儿为后,他……”慕容秋以为离玉很伤心,所以接下来的话,他还是不忍心说出口。
“我知道了,听说姜家的二小姐是贵妃,那姜十小姐呢?”离玉转身离开。
慕容秋再想叫,最终也没有叫出声,他是可以去当那个一品的官职,可是他底下的兄弟们肯定受不了那些束缚,万一闹起事来,军法严厉,柴晞只怕一早就料到了会这样,所以才会提出给他一个大官的要求,然后柴晞再慢慢的收拾那些不服从朝廷管教的兄弟,一点一点的削去慕容秋的势力。如果慕容秋不愿意当这个官,那么,他会一直是柴晞心里的一根刺,毕竟慕容秋的实力实在可以巅覆一个王朝!
离玉回房的时候,看到床上挺尸的段亦泓,又看到青泣站在门口,回头去青泣言道:“你给他处理了伤口没?”
“没,玉小姐,男男授受不亲!”
靠!死在她床上的话,她想着就渗人!有木有?“去打水来,还有伤药,绑带,剪刀!”
青泣进屋,从桌子底下将一切东西拿了出来!
“敢情你是一直等着我回来弄?”
青泣低头,“玉小姐,属下是个糙人,万一下手重了,他死了怎么办?玉小姐这房里要是死了人,只怕会给玉小姐留下阴影!”
“行了,去采些草药熬过来!”真是什么事情都要说一下才动一下。
青泣赶紧关上门,一溜烟的走了。
离玉解开段亦泓的衣服,看到他腹部肩膀,还有手臂上都有着很深的伤口,伤口上的血已经凝固了,连粘在衣服上,轻轻一扯又流出血水,难怪青泣不敢弄了。这万一弄死了,还真是一件挺恐怖的事情。
她只好拿着剪刀慢慢的将衣服从他的身上剪下来,这段亦泓只换了件外袍就跑过来给她送花了,如今这外袍上也沾上了血染,袍的颜色这么深,难道她没有看出来,先前还以为他就流了这么一点儿血,如今解开他里面的衣服,才知道血竟然流了这么多!
她每牵动一下伤口,躺在床上的人脸上就多一分痛楚,直到前面的伤口处理完,才发现在他的后背上还有一道很深的刀口,清晰的看到了骨头,虽然这些伤口都不致命,但实在是很深,血又流得多,如果不及时处理,很快就会失血而亡!
离玉清洗完段亦泓的身上的伤口,这才洒上了药粉,拿起纱布包扎起来。累了一个多的时辰,床上的人那脸上才缓和了一些,只是脸色依然很苍白。
青泣端着药进屋,那草药是刚刚从山边采来的,泛着青草的芳香,离玉指着床上的男子,“喂进去!”
青泣摇头,“不行呀,玉小姐,属下没伺候过喂药这种事儿。万一整死他了怎么办?”他放下药碗,又赶紧跑了。
果然是养了一**险的手下,“是不是叫近朱都赤,近墨者黑?”
床上的人突然喘了一口气,声音轻沉微弱,“那你是朱?!”
“你才是猪!”离玉吼道,端起碗,一脸笑意盈盈的走近段亦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