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会说话了啊,”我在电话里嘿嘿的笑着,“行了,我下个星期回去,不说了,我挂了,”
怕夏雨在跟我念叨,我匆忙挂断了电话,下个礼拜回去吗,我一点细想准备都沒有呢,敷衍……我什么时候学会了敷衍,我叹着气,继续看着窗外,
一个星期前,我跟夏雨请了假,瞒着所有人,來到了Y市,其实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正好那天有去Y市的火车,忽然想起刚刚认识韩非那会,我们曾经一起去Y市旅行,就踏上了去Y市的车,到达Y市的时候,和我跟韩非來的时候一样,也是晚上,Y市的夜晚很静,静的让人觉得安逸,我记得那个时候我就跟韩非说过,我希望等我们生活在一起之后,能够每个夜晚都会这样静谧,让人觉得安逸,沒想到……
我一个人,带着韩家的镯子,來到这个让我们都感到静谧的地方,也许,我们都可以静一静,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那个镯子里有着韩非的鬼魂,可能是因为这镯子是韩家的,因为我手腕上有这个镯印,因为这个镯印曾经让我无数次的看见了鬼魂,因为这个镯印,最后让我知道了韩非的死不是意外,
可是现在,我一个人走在Y市,忽然觉得孤单了起來,我看着周围不算熟悉也不算陌生的街景,这些……这些……都是我和韩非曾经在一起走过的,我看着这些,忽然觉得左手腕疼了起來,我将手腕放置眼前,只见红色镯子的下面,忽然闪现了一道红色的光芒,我正看得出神儿,前边不远处忽然传來了一阵尖叫声,我应声看去,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从我的前边跑了过來,她的眼神有着些许的惊慌,闪闪烁烁的不知道在看着哪里,脚上连鞋子都沒穿,衣服脏乱不堪的破了好几个洞,我看着眉头一皱,事不关己,正准备离开,忽然听见一声停,那女人忽然停住了脚步,只见她的身后,摄影机,工作人员,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全都钻了出來,
我看着这一幕,忽然愣了一下,随后又恢复了平常,想必,这是在拍戏吧,
我转过身,继续朝着远处走去,
“救命啊,”忽然,一声急切的救命声在我身后响了起來,以我的判断,这个声音应该是从刚刚那些人里传出來的,
管他谁喊的,我在心中苦笑一下,我一直都沒改变,永远都是这么的冷漠,以前是,现在也是,我继续走我的路,管他谁生谁死,就是下一秒我死了,我也沒办法阻止,一切顺应天意吧,
我继续向前,就在我要离开这条街的时候,我的左手臂忽然疼了起來,这次的疼与以往的疼不一样,是一种钻心的疼,下一秒,我的额上便溢出了豆大的汗珠,我忍着疼,看着我的左手腕,只见我的左手腕上,闪着那道红光,是韩非,
他想干什么,我在心里想着,开始揣测起这个镯子的意图來,不,与其说揣测这个镯子的意图,不如说是揣测韩非的意图,
是他不想让我走吗,当我想到这个可能的时候,我的手臂忽然不疼了,低下头的时候,那道红光也不见了,正疑惑的时候,救护车的声音忽然从远处传了过來,只听见救护车的声音离我这边越來越近,我好奇的回过头,忽然看见,一个人正躺在我刚刚走过的大街上,因为离得距离较远,我看不清躺在大街上的人是男是女,唯一可以判断的是,那个人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
随着救护车声音的推进,围观的人忽然变的多了起來,我定定的站了一会儿,鬼使神差般的也走了过去,
走近一看,我才认出,现在躺在地上失去意识的人,就是刚刚披头散发跑出來的女人,奇怪,她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这会就变成了这副摸样,我好奇的想着,忽然觉得我有人碰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一回头,忽然愣住了,是韩非……韩非在碰我的肩膀,他……面色有些苍白,只是肩并肩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人,眼睛并沒有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