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却不依不饶,义愤填膺的指责他,
夺鸠嘴角一弯,露出笑容,他自然知晓‘钟寒’是故意这般说给自己看的,当即也不点破,只是客套回答道,
“哎呀,钟寒老兄何必如此呢,刚才和他只是小小切磋一番而已,何必计较呢,”
“兄台说的也是,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啊,还不知兄台姓名,师承何处,”听闻夺鸠这么一说,‘钟寒’他也不再那般扭扭捏捏,直言问道,
四周的人面面相视,一时半会还未清楚什么情况,那五名汉子丢了脸面,当即也不作声响,各自搀扶着,退回大门内,
至于那刘家二少爷,刘二,他进退不是,刚才那一场‘切磋’也是把他吓了一跳,刀光剑影,这个吃的流肥的阔少爷,吓的那喉咙咕隆隆直响着,心中一直在想着,用什么借口离开此处才好,
太阳正中,火热的很,门外石板大道上冒着一阵的炽热的烟,无形无色,就好比此刻在场几人心思,琢磨不透,
夺鸠他听闻‘钟寒’那么一问,先是含笑,双眼扫了门外的几人的神态表情,随后淡淡回答道,
“在下名为夺鸠,至于师承何处,师父在我下山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不要在他人面前说他名号,所以还请钟寒兄台不要见怪,”
听夺鸠这么一说,‘钟寒’也不好多问,他本想客套一番,可是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顿时眉头微微皱起,思忖片刻,随后含笑问道,
“夺兄可是无罪城夺家子弟,”
“哦,不知钟兄为何这般说?”夺鸠故作好奇之色,回问道,
“也沒什么,只是夺姓太罕见,而夺兄的姓,偏偏让我联想到这里而已,”‘钟寒’一边说着,一边注视着他的神情,想从中找到一丝不妥之处,但毫无所获,
再看夺鸠,只见他笑了,摇摇头,反问道,
“哦,我不是夺家的人,何况,这世间罕见的姓式太多太多,比如,钟兄你的姓氏,也让我联想到修道世家钟家呢,”
那钟寒听完这些,神色之中出现一丝不自然,随后一闪而过,换做笑容,
“哈哈哈...说的也是,夺兄,既然相遇便是缘,从外表來看,我应该虚长你几岁,不介意我喊你一声夺鸠小弟吧,”
“钟大哥严重了,我也就是一寻常人而已,能够结识钟大哥,那当然是百般愿意,”
两人狡猾似狐狸,嘴皮子功夫厉害的很,言语间的刺探交战,最终还是以平手结束,
“呵呵,还不知夺鸠小弟來此处为何事而來呢,”‘钟寒’也不愿意多言废话,直接步入正題,
夺鸠心中暗喜,老狐狸,你终于开始将话语挑入正題了,这样也好,接下來的话语也就师出有名了,
想到这些,夺鸠脸上笑容消失,用手拍了下后脑勺,跺跺脚说道,
“哎呀,居然差点忘记了正事,亏钟大哥这么一提醒,不然,我就白來一趟了,”
钟寒一听,心中破口大骂,“好你个狡诈的小鬼,居然将我入引入圈套,很好,我要看看,你葫芦里买着什么药,”
他心中这般想着,自然不会将这些说出來,相反,他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灿然,不慌不忙说道,
“夺兄弟,别急,你慢慢说來,我们都在这‘细细’听着呢,”仿佛是因为他心中所想的缘故,所以那‘细细’两字言语上有些拉长,
夺鸠倒也沒有在意,他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看了一眼扶着外表刷了红漆的柱子旁靠着的刘二,嘴巴微微张开,就要说道,
“我來这...”夺鸠话还沒有说完,一个粗豪的声音从门内传來,
“二子,这么热的天,有贵客拜访,你不把人迎接进來,一直呆着门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