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趴在床上哭了,哭的很伤心,一边哭还一边捶被子。那小哭声真是闻着伤心,见者落泪呀。
“唉~~~”一声无奈的叹息响起,“莫要捶了,那手再抬高些,爷就什么都看见了。”
真真怒了,小脸狠狠的转向左边,瞪着九阿哥那个懒洋洋、正心满意足半眯着眼,无限回味的□样骂道:“我呸,你见的还少了,你这个臭孔雀,你个大□,你~~~你~~~,姐不活了,你还我的小PP。哇~~~~”真真这会儿是真哭了,小PP 疼呀,真疼呀。
你说你个妖孽九,姐两辈子也没被谁那个~~那个过。想到这儿真真哭的更伤心了,自尊心严重受打击呀。
“九哥,你也是,怎么能这样孟浪。咱们真真前面都那样紧,这后边不是更加……”真真一个眼刀飞向右边的老十,“咳咳~~~更~~~反正你懂得,怎样?什么感觉?”老十问着问着就改心德交流了。
“嗯~~~十分美妙,无法言语,意会!意会!”九阿哥眯着眼,回味着慢慢说道。
“真真,好乖乖,下回换我在后面吧,我一定轻点、轻点~~啊~~~”十阿哥听他九哥说的那样,心里老惦记了,央求着真真要预约下次。气的真真一把抓住老十的命根子下狠劲掐了一下,把个老十疼的直哎呦。
“姐那儿谁也不给,姐要闭关,闭关锁国。谁偷入境就把谁就拉出去,毙了……”真真气的又用小脚踹了老九的大腿肚子一下,这一下又牵动了自己的小PP,疼得自己直哎呦。
九阿哥老神在在的问“还疼哪?”说着又像变戏法似的点出个暗格拿出个小瓷瓶来,从里面剜出一些澄清色的药膏来,用手轻轻的涂到真真的小PP上。
你还别说,一涂上疼痛立马缓解不少。真真闭着眼享受着,忽然眉毛一挑又怒骂道:“坏淫,把你那手指头给姐收回去,别不该摸的乱摸。”
九阿哥嘿嘿一笑,把那不安份的手指头又在内里转了一圈才收了回来。
真真缓和了一会感觉自己又活了,小心翼翼的试着坐起来。还行,可以忍受。
一眼看到那些个暗格和那个让自己浑身燥热的‘暖香’立刻怒道:“这床,这个、这个、还有那个什么‘暖香’的,统统销毁,一刻也不留。”说着话拿起之前九阿哥在自己身上招呼的那个雕刻的惟妙惟肖的‘玉势’就要往地上摔。
九阿哥又老神在在说:“那个是南阳暖玉制的,光那玉,爷就花了不止8万两银子。”
真真顿拿了,瞧了瞧自己手上拿的那个丑家伙,一看大小样式就是按照傲娇九他自己那个做的。这简直是糟蹋美玉,糟蹋艺术,真真愤愤的又轻轻放下了。
又抓起那瓶‘暖香’就试要扔,耳边又响起十阿哥的大嗓门:“唉~~~宝贝,你不要就给我,爷要,这个可不好淘换去,也就九哥舍得花大价钱配制,光里面那‘天山冰晶雪莲’那一道药引就千金难求了。”真真看着十阿哥那双眼冒光的劲头又愤恨的把‘暖香’收了回来。
又看看那唐寅的‘工笔春意’画轴,这个更不能丢了,这唐寅的真迹放在那个时代也都是极品收藏了。真真气愤了,振振粉臂,高声一呼:“统统没收,统统充公,都归姐了。你俩谁也不许惦记,”指着老九又道“你别看我,看也白看,就归姐了。”
九阿哥笑了,笑的很得意:“爷就知道你舍不得丢,爷都给你。你收好了,下回咱们再按上面的花样试试。”
“不行,那我不是太吃亏。你,说你那。睁开你的小眯眯眼。”真真气愤的又趴在九阿哥的胸口上,用手撑开九阿哥那半咪的眼睛认真的说:“你得给我搞定‘九朝会馆’的用地,要地段好,还要占地广的,最好有大花园子那种。”
“行,爷都听你的。好真真你让爷睡一会儿”真真一听九阿哥答应了,也就放过他了。转头又盯着十阿哥瞧。
十阿哥被看的打了个冷颤,心颤颤的说:“宝贝,爷得钱不多。但也能给你凑个几万出来。”
“姐不要你的银子,你上次不是看我‘稻香村’的匾额说我写的好是好,就是没有你四哥写的好么?”
“啊~~是呀,你哪个颜体的大字力道还是浅些,不是我吹啊,老四那手颜体可称大家了。”
“那你给我求他的两幅大字来,一副就写‘九朝会馆’,一副写‘马尔泰宅邸’,都要有时有款的。”真真美美的想着,能一下拥有未来雍正皇帝的两副亲笔题词,那是多‘Perfect’的一件事儿呀。
“啊~~这个。宝贝,要不爷给你写吧。就四哥那个冷石头样,爷和他说不上话呀。”十阿哥挠挠头,犯难的说着。
“你那手大字就免了吧,还不如我的那。我不管,你一定要去给我求来,用什么办法你自己想去。限你十天,要不然你今后三个月都别进我的院门了。什么侍候拿到什么侍候才能见我。”真真噘着个小嘴愤愤的说。
十阿哥眼珠一转对真真问道:“那我拿到了,你可得依我一件事。”
“什么事?”“就是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