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运气只会比你更好。”
潘多拉张大了眼睛。说:“你打不过我的。所以请不要挣扎。”
“那也要打过了才知道。”
帕瑟芬妮身影一闪。已经冲到潘多拉面前。与她擦身而过。潘多拉看到帕瑟芬妮手中的铅笔向自己胸口插下。随手一挡。可是在她抵挡的瞬间。铅笔已转而向下。狠狠钉在她的腰间。铅笔并不锋利。但是上面附着的能量却十分奇特。锐利得有如实质。居然破开了潘多拉的防御。笔尖插入了整整一厘米。
潘多拉立刻抬肘后击。却不料帕瑟芬妮早已闪身而去。并且顺手在她胯骨上一带。带得潘多拉原地转了两个圈。还沒等她稳住脚步。腰间插着的铅笔猛然爆炸。上面附着的能量竟然变成了一片片的。边缘锋利得堪比实体弹片。而且整个笔芯都化成温度高达数千度的能量射流。向潘多拉身体内部射去。
砰的一声。潘多拉腰侧喷出一道鲜血喷泉。当鲜血凝止后。可以看到她紧致的腰身上多出了一个酒杯大小、深达五厘米的伤口。
潘多拉低头看着伤口。原本呆呆的表情终于有所变化。帕瑟芬妮能力只有七阶的样子。却在第一次交手就让潘多拉受伤。这使潘多拉想起了另一段经历。那个绝对能力同样不怎么出众。战斗技艺却无比恐怖的蓝眸少女。
在十米外。帕瑟芬妮正静静地看着潘多拉。她沒有逃走。因为根本跑不过明显有着九阶速度的潘多拉。而这个距离不远也不近。即在潘多拉的近距攻击范围之外。又不让她有足够的距离提速。仅仅是格斗距离的选择。就让潘多拉的脸色再次凝重了几分。终于不再是呆呆的表情了。
黑发少女身影闪动。冲到帕瑟芬妮身前。简简单单的伸手向她胸口抓去。这是很普通的攻击。却因为绝对的力量和速度而变得威力无穷。她的指尖上甚至因为突破音障而泛起乳白色的波纹。帕瑟芬妮拼尽全力横移闪避。才勉强避开这一抓。她用双手狠狠砸在潘多拉手臂侧面。但却象是被飞驰的火车撞中。整个人都向后弹了出去。鼻中更是流下两条血线。可是七阶的庞大力量砸在潘多拉手臂上。就象一只昆虫攻击石像。根本沒让她的手臂有丝毫的晃动。
帕瑟芬妮手一探。抓住潘多拉的手臂。借力止住被弹飞的去势。然后她长得惊人的右腿高高踢起。瞬间踢过头顶。而后半转身。下压。已压在潘多拉的肩上。从她腿上发出的力量并不恐怖。却摇动了潘多拉的重心。借着黑发少女自己的力量将她的身体狠狠砸入地面。
山顶坚硬的岩石瞬间布满了龟裂。潘多拉的半个身体都埋进了岩层。帕瑟芬妮已抽出束发的木枝。迅如闪电般向她的后项刺下。可是木枝不是她用惯的特制铅笔。毫无悬念地碎成粉末。而激发出的能量射流也不够强大。未能割开潘多拉的肌肤。只在她雪白的后项上留下一个不起眼的红点。
帕瑟芬妮脸上血色消退。能够完全防御她相当于七阶攻击力的能量射流。对手的防御显然已达十阶。这可是能够抵御重炮直瞄平射的怪物。帕瑟芬妮不及细想。忽然感知到的危险让她本能地从潘多拉身上弹起。迅速后撤。
潘多拉周围碎石突然爆发。她则如地狱重生的魔女般冉冉升起。腾空时。她随手一挥。无可匹敌的力量带动数十块石子。以超过子弹的速度向帕瑟芬妮激射。这是绝杀的一击。只要有一颗石子击中了帕瑟芬妮。以她仅有六阶的防御力。都会受到重创。而且她绝对來不及张开防御力场。想要躲开所有的石块。在潘多拉的计算中。也只有不到10%的机率。这种概率和沒有差不了多少。
帕瑟芬妮的脸色瞬间惨白。只要被一颗石子击中。受到重创的自己灵活性必然大幅下降。那时就会完全失去抵抗的能力。成为任人宰割的羔羊。羔羊是什么下场。从潘多拉放下的背包就可以看得出來。从外形、从血腥气。帕瑟芬妮可以绝对肯定。背包里塞着六个人类的头颅。
她瞬间团身抱头。本能地躲向石块最稀少的角落。进行最后的挣扎。而在她体内。一个名为焚烧的类法术已在酝酿着。只要受了伤。焚烧就会引燃她的身体。由内而外将她化为焦炭。
作为绝对的理想主义和完美主义者。帕瑟芬妮曾经幻想过无数次自己的死法。有壮烈。有凄美。有安宁。有寂寞。而在烈火中拥抱自己。如凤凰般浴火重生。也是一种可以接受的方式。但不管哪种方式。都比被人砍了头。当作实验标本要好得多。
在生与死之间。她的思绪忽然飘散。想起了初见苏时。他说过的一句话:“我想活着。但是在无可选择的时候。我并不畏惧死亡。”
帕瑟芬妮贪恋生命。但同样并不畏惧死亡。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当初苏的这句话。对于她后來的一系列决定究竟产生了怎样的影响。刹那间。从把苏带回龙骑。到为了救他而欠下天量债务。直至被议会剥夺军衔。怀着他的孩子千里逃亡、躲避追杀的种种往事。如水般流过心头。
在内心的最深处。她轻轻的叹了口气。只是想着:“好像一点便宜都沒占到过。亏大了。”
焚烧已处于发动的边缘。但并沒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