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想你很清楚。海伦也不会吃你这一套。”科提斯阴冷地说着。
拉菲耸耸肩。对科提斯的嘲讽无动于衷。只是说:“黑钢。即使我对男人感兴趣。也绝不会是你。别说那些沒用的。我现在还不想揍你。怎么样。你看到那个‘小东西’了。”
科提斯沉声说:“你是说雪。是的。它很可爱。”
“可爱。。”拉菲盯了科提斯一眼。慢慢地说:“真沒想到你的口味这么重。看來你离开监狱的这些日子。经历一定很独特。不过我可不关心这些年和你上床的都是什么东西。你既然参与了实验。对那个小东西了解应该比我多。你说。雪究竟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我会的只有喝酒和打架。”上尉冷冷地说。
拉菲深深地吸了口烟。从鼻孔中喷出一缕缕烟雾。有些低沉地说 :“我只是在想。海伦……海伦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怎么会生出雪來。而且。我很想知道雪的父亲是什么东西。”
看到拉菲的样子。科提斯的声音出人意料的柔和下來。说:“海伦和我们是完全不同的人。沒人能够预测到她的想法。所以。雪也许不是个意外。”
拉菲笑了笑。将还剩小半的烟弹出。轻飘飘的烟蒂弹出时的速度却是比出膛的子弹还快。啪一声脆响。竟深深地沒入混凝土制成的墙壁中。
科提斯沒有理会他。径直从他面前穿过。向楼梯走去。
拉菲长出了口气。对着面前空荡荡的墙壁说:“海伦和我是一类人。都是不可救药的疯子。不过她要比我更加疯狂。所以。我也始终忘不了她。这些东西。你这个脑袋里长满了肌肉的家伙怎么会懂。”
已经走远的科提斯忽然咧嘴笑了。在黑暗中雪白的牙齿熠熠发光。他无声地反驳着:“谁说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