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手的男人,他见我哭,就问我名字,然后带了一些药给妈妈喂下,后来,还给我了几个硬饼,让我关好门,等你回来。”抬起湿露露双眼,一脸控述的看着自己的哥。好似她这一晚没回来,他的整个天都快要踏了。
“阿瀚真懂事,现在哥哥知道情况了,有哥在,妈妈就会没事的。你现在去给妈妈烧点开水,让哥哥给妈妈做个检查,看她身上是否还有别的伤口,好吗?”抬手轻抚了下乖巧的弟弟的黑发,给了他个满是眼泪的笑。
关好房门,阿浩冲进空间,把正在美美享受大餐的蛇藤草给无情的拉了出来。指着床上干瘪又面如枯槁的女人,气冲冲的问道:“快帮我看看,这女人还能救不?”
如果昨晚上自己回家,也许这女人的病情也不会恶化成这样啊,内疚之心如风般在阿浩心中狂长,但现在,她唯一的依靠只有蛇藤草了。
被阿浩的狂举小吓了一跳,但还是听话的伸出自己的最敏感最中间的绿色细藤,慢慢向床上女人的手腕贴去。
好一会。
“她生命力消失得已差不多了,而且体内还有大量余毒,可能——”蛇藤草从没面对过如此为难的境遇,它真有些想狂摇这个正硬逼着自己强上的人类,我啥子时候成了医生了?但它知道床上这快死的人对阿浩特别重要,所以只能迎难强上了。但结果还真不如人意。
这年头,做草药都窘了。
“可以救她吗?”阿浩有些病急乱投医,但此时的她哪还管这些。一想到这个问题,她马上想起了空间的溪水,就想把女人往空间里拉,可惜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
“为什么她不能进去?”泪水再次滑下,阿浩有些决决。狠狠抬手拭了下眼泪,也不顾蛇藤草的犹豫,从空间端出一碗水就想给那女人喂下。
“那,那个水离了空间,只有饮用功能。”这是事实,它不忍阿浩再失望。“你可以跟那条人参要些须须,煮汤给她喝点,也许能拖缓点时间。”这女人如果想活着带进空间,也得跟阿浩行血契,但现在的她人都没醒,那还可以。除非她断了气。
无头苍蝇般的阿浩,在听到这些话声时,就再次冲时了空间,跟人参要须去了。
蛇头草一等对方进去,就弄破了自己的刚才伸出的藤头,使劲逼出一点绿液,送到了那女人的嘴里,等液体进去,它又急速的收回藤头,装做无事状。那可是它身体晶晶的一部分,虽说只是一滴,至少应该能缓解这女人腹腔内受伤的器官,让她清醒一会,这个女人就算它牺牲自己的全部晶晶,也不能挽留生命了。所以这是它能为她做的全部了。
一听阿浩要给人续命,人参倒也没为难阿浩,必竞是人类第一次要求,大方的分了几根须须。出了空间的阿浩急冲冲去了厨房,并没看到,那床上的女人此时的脸色已有了好转迹象。
阿浩只分了一小段须须,放进一个碗里就着空间溪水,放在锅中煮,并让正在烧火的阿瀚看着点。不是她小气,而是她怕那都快成人形的人参,都不知活多少年了,很怕这女人虚不受补。
自己再一次冲进房间,把蛇藤草快速扔进空间,倒不是为它无作为而不鸟它。而是担心自己家里突然有了这样的异植而让小弟吓到。等她静下心再去看女人时,竟然发现她的气色比刚才好了些。
在给那女人喂下参须汤没多久,她就睁开了眼睛,虽说还是无力,但在看到阿浩,笑了。原本死气沉沉的眼睛,竞然如注入新生般的鲜活了起来。
“我的孩子!”伸出虚弱的手,紧紧拉住两个孩子,女人很凄苦的笑了,全身无力。“妈妈有话说,一定要记牢,你们是中心区李家的子孙,活着就要有人样!但妈妈不希望你们找回本家去,阿浩,小瀚就交给你了,你们一定要好好活——”字一个个艰难的吐出,眼睛不舍的在两个孩子身上扫看,话还末说完,竟然眼睛一闭,手一松就这么去了。
好一会,两人恍然大悟般失声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