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我,我!”阿浩真的窘了,话说你一男人,问我这貌似男人的孩子这些做什么?让她连吐三个我字,都没说成一句话。不过店老板可是个男人,难道他刚才是和老板在——
“要换什么?”他当然一眼就看出了孩子的窘样,知道自己脸样凶,本想着给她个笑脸,能缓和下气氛,哪知道这长年不正常笑的脸,再加上那刀疤,这么一笑,有多渗人,也就他自己不清楚了。
“店主不是你啊!”阿浩此时还在纠结,自己到底要不要拿出鼠皮,他看了,不知会说什么话。但想到本来的店主可是个很难缠的主,搞不好自己能在这独臂男这讨到点便宜。
“老板不方便,有事你跟我说一样。”心想着这孩子怎么磨磨叽叽的,不会是怕自己吧!抬眼又看了她一眼。隐隐的,他还是可以从她身上感觉到丝丝精神力,虽说不连惯,但还是可以感觉出那是一种挣扎。
纠结了一小会,阿浩还是把鼠皮和鼠尾都放到了柜台处,弱弱的说了声;“我要换月服的解毒丸。”还是不敢去对他的鹰眼,她可还没忘记蛇女提起他时的惊慌样,再次小退半步,站在自己以为的安全距离等结果。
男人随意翻看了下还带湿意的皮子,指着那两根红圈还没长出鼠尾尖的尾巴,沉声道:“这老鼠还没成熟就让你给杀了,真是有些可惜。”
“不是我杀的,那是,那是别人不要,我——”阿浩不想承认自己能杀掉老鼠的事,但对上对方深邃的眼睛时,就心虚低头不响。这人很强,搞不好是异能者,自己有些话,特别是谎话,看来还是少说的秒。
男人也不管她,沉声道:“虽说没成熟,但也差不离了。两副皮子,在别的区,可能可以换四个贡献点,但在这吗?只能换三个吧!”
“我只要解毒丸!”听到能换三个贡献点,阿浩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脑里想的话也就疾口而出了。
“那你等着。”男人转身去里面房间拿药丸。回来时,一只手里抓有三个硬饼,饼上放着三个药丸,又沾了张干净的树叶,一同递给了阿浩。
接过东西,阿浩有些不解的看向对方。
“我做生意很公平的。滚吧!”男人手一挥,很大气的往里面房间走去了。
“谢谢!”阿浩顿了顿身形,低语道。把药丸紧紧捏在手心,小心的四处察看了下,见没人,这才松了松裤袋,把东西放进了裤子暗袋里,再捆紧带子。眼睛一直在四扫,她很怕有人带着眼,自己就这么大点的孩子,被抢还不是分分钟的事。确定没人后,这才用树叶把三个硬饼包好,放进破布袋最里层,快步向家的方向跑去。
“怎么帮我做了个生意,脸就变得这么严肃了,真不好玩。”独臂男人走进里面房间后,并没去看床上的人儿,反而是站在那提耳倾听着什么。
等到跑步声渐渐消失,独臂男人这才松下心神,向明显清理过的大床扑去。把人拉进自己怀里道:“这孩子有点意思。”
“哪个?不会是昨晚上你跑出去问话的那个吧?”身体稍做扭动,在男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嗯!”
“你前些天,不是把这片的孩子都看了个遍吗?难道你错看他了?”好似有些不满男人专注与此人似的,抬手就在男人雄健的胸肌上狠捏了几下。
“我记得这孩子应该是看过的,但那是几个月前的事了。可能是这些天受刺激而激出的,现在还不稳定,时有时无的。”握住对方做乱的手,拉到自己嘴部吻了吻。
“还很弱,他不会是男孩吧?”问这话时,那位老板的脸色已有些不好了。
“又发酸啦!才十一二岁的破孩子,我哪会这么没眼见。要不是新团长对我不错,我才不会去关注这些有潜力狼孩子。话说这孩子可以是觉醒了精神类异能,发现这点,我昨晚才会跑出去问的。”按抚似的在男人嘴角亲了亲。
“精神异能者?不会吧!我们整个华国区才觉醒了两位,级别都不是很高的,这孩子就能觉醒吗?你不会感觉错吧!”还是有些不满意般,抬手就去拉他的胡渣。
“再看看吧!现在安全区究研总部可在搞新的研发,听新团长说是一种很历害的机器,需要精神异能者才能驾驭。”
“哼!人家不就在你退出时,帮你说了几句公道话,你就这样服他?”抬手就在男人的腹肌上重重打了两下,很是不服气。
“如果不是他开口,我怎么可能带着自己的全部身家退出?小田,你就别为这事心烦了,如果那孩子真是觉醒了精神异能,到时我往他那那么一送,不就平这份人情债吗,到时我就可以安安心心的跟你过下半辈子了。”想到这,又用独臂把怀里的人儿抱得更紧了些。现在,怀中的人是他的家,是他的全部。
“哼!谁希汗啊!”话是这样说,但身体动自主的向男人贴贴,带红晕的笑早就爬上了嘴角。当初要不是对方把自己从那不是人呆的地救出,自己早就成了死人渣了,哪还能像现在这样呼吸着鲜活的空气。
阿浩跑过几个转角,在离家只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