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
我点点头,这事来的太过诡异,在上面大费周章确实有些不值得,以我现在这种状态很难再以一种理性的思维判断问题,只能暂且略过。至于那句告诫‘千万别下去’,我是有心无力了,我能勉强下到这个平台上已经是奇迹,再往下去根本不可能。
“九叔,这个笼子干什么用的?”忽然致远问道,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时候已经转到了对面的墙角上。
致远口里说的笼子是一个将近两米高的大铁笼,上面锈迹斑斑,还有有几处窟窿,该是锈穿了。
老九问:“你们还记不记得筒子楼的三层?那里面装得全都是这种铁笼子,至于用处,我也弄不明白。”
致远‘哦’了一声,没再说话。我们几个对鬼子们层出不穷的古怪东西也都有了抗性,稍微一愣,也就过去了。还是那句话,没有亲身经历那段历史,你永远不可能原原本本的还原它们。
从石屋到发电机组不超过二十步的距离,等我到了跟前,才发觉机组不只规模庞大,而且设计复杂,未曾接触过发电设备的人根本碰不了这玩意儿。庆幸的是这两组发电设备防锈错失做得很到位,过了这么长时间,发电组上只有小部分发生锈蚀。
老九说曾当过工程兵,给一个主修电力设备的老师傅打过下手,对这种发电机组有所了解,他说这两组设备叫做水轮发电机,虽然挂的是日本人的牌子,但工作原理换汤不换药,全是依赖水流推动,只要能启动转轮就能启动发电机组。
老九刚说完,致远立马问:“水流发电?这地方哪有水流?”
老九指了指副机组后面的一大捆黑皮子电缆说:“应该就在那些电线下面。”
我顺着老九指的方位朝下看去,看到那一大捆电缆透过一个半掩着的铁盖子伸进了平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