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低头是害怕,害羞,但群雄却误以为她想起来朱晨逸对她做的恶行,而感到害怕。讀蕶蕶尐說網当下,众人纷纷叫骂了起来。
茅山道人见了大喜过望,连忙叫道:“燕子上来,到伯伯这里来。”话一出口,他便想起来燕子不会任何法力,于是跳了下高台,将燕子抱了上来。
燕子站在台上后,茅山道人,便指着朱晨逸,道:“燕子你将这人如何抱你,如何摸你的事情讲一下。”
他这话说的就有讲究了,只说抱摸,其它的绝口不提,燕子年幼,必定会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出乎意料的是燕子看了一眼朱晨逸,却是大声叫道:“伯伯,你弄错了,这个人在林雄武的手中救过我!”说着,他似乎怕空手道人没有明白,连忙接着解释了一句:“一次是在路上救了我,一次是在家里救了我。”说话间,她伸出两个修长的手指,比划一个二字。
现场众人一听,不禁哗然,有人当即叫道:“不是说这家伙是林雄武的同伙,专干采补功夫的邪修么?怎么会在林雄武手中救人呢?想必这人不是那魔头朱晨逸。”
更有人叫道:“他娘的,天下奇闻,邪修怎么可能放弃这个可爱的小姑娘,这人一定不是朱晨逸。”
“就是!想必抓错人了,还是放了吧,免得错杀好人。”
声音起此彼伏,茅山空手道人当即大怒,一巴掌拍向燕子。盛怒之下,早已忘记燕子没有任何法力,这一掌竟然使出了十成功力。
燕子惨叫一声,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摔下高台,群雄大惊,连忙伸手去接,可依旧是晚了一步,燕子的脑袋重重的撞在一块石头之上。
茅山道人脸色骤变,连忙跳下高台,扶起燕子,大声的叫唤着。此时的燕子早已摔得头破血流,已达弥留之际,听的道人的叫唤后,勉强的睁开美目,转头看了一眼高台上的朱晨逸,蠕动了一下殷桃小口,断断续续,道:“伯伯,这……这位大哥是好人,你们放……放了他……他。”
最后一个“他……”说出来,一口鲜红的血液喷在胸前,如同点滴桃花般璀璨。随即眼睛一闭,便离开了这个世界。
茅山道人不知道是被名利冲昏了头脑,还是恶意栽赃,又或者是气急败坏。燕子一死,他便跃上高台,伸手擦了一把老泪,用略显粗大的手指,指着朱晨逸的鼻子,当即骂道:“是你这害人精、魔头,勾引了燕子,今天我要为燕子报仇,为天下除害。”说着,他便提掌朝朱晨逸头顶拍去。
道人的法力并不强,即便是出五雷掌,也没有任何的威力可言,如果在平时,怎可能容他近身。可现在却是不能,抛开天蚕丝的束缚不说,便是琵琶骨被穿,他也没有任何的反抗余地。
等死,是他现在唯一能够做的。看着那只略显肥大的手掌,在瞳孔中逐渐放大,朱晨逸闭上眼睛,轻叹一声,心道:“我命休也!”
就在这当口,马卓群单掌击,挡下道人的攻击后,一闪身将朱晨逸护在身后,双手一抱拳,朝茅山道人行了个礼,口中道:“道友且慢,这人是不是朱晨逸还是两说,且待我先问问他。”说着,也不征求道人的同意,便转身问道:“小哥,你真的是那大魔头朱晨逸?”
马卓群的声音中略带一丝紧张和不安,不过这也难怪,朱晨逸不但取了他们掌门的一双眼睛,还斩杀了他们崂山派的大师兄。在他心中既希望这是朱晨逸,也不希望这是朱晨逸。
理由很简单,如果这是朱晨逸的话,那么掌门的那双眼睛就不是朱晨逸摘掉的,明显是人嫁祸于他。如果这不是朱晨逸,大师兄的仇,便不用记在他的身上。
马卓群忐忑不安的盯着朱晨逸,心情十分复杂。朱晨逸见了当即哈哈大笑,叫道:“在下朱晨逸并非藏头露尾之辈,即便今日命丧于此,又能如何。”他顿了顿,转头看了一眼群雄,厉声道:“但是今日各位拜赐,绝不敢忘,他日我跨越轮回,必定将你等门派全部覆灭,鸡犬不留。”
声音不大,却令现场的群雄毛骨悚然,即便是冬日,众人依旧觉得冷汗直冒。就连站在他面前的马卓群也是满头大汗,朱晨逸见了,淡然一笑,道:“马道友,多谢先前维护之心,在下无以为报,请受在下一拜。”
言罢,他双膝跪地,深深的望了马卓群一眼,再看了一眼早已香消玉损的燕子,叹道:“当今天下,真正能够明白我是清白的,也不过道友和那位燕子姑娘。”
声音中透出丝丝的落寞和些许的无奈,马卓群听了,摇摇头,道:“那她们给你列举了许多罪状,你为何一声不吭,不去辩解呢?”
“辩解?”看着一脸疑惑的马卓群,朱晨逸冷哼一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拿什么去辩解?”说着,他转头望了一眼云山老道,以及茅山派的诸位,狠狠道:“这些英雄好汉有的想得到我身上的秘诀,有的是想得到我取来的葛根,个个想至我于死地,就算我张了千百张嘴也无法分辨,于其辩解,还不如不辨。”
他的声音一落,现场便骚动了起来,众人的目光便纷纷看向茅山派和云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