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众人呆若木鸡。而老者在确认自己中蛊之后,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随着老者的晕厥,村夫们如同失去主心骨一般,现场一下子变的嘈杂了起来。朱晨逸见此,吩咐众人将棺木从新掩埋,自己则带着张小花,孩童柳明,以及两个背负老者的汉子,下了山。到了老者家中后,朱晨逸也顾不得休息,当即给老者做了一番检查,然后吩咐众人前去寻找寒水石、阴起石、干姜、麻黄等物。
寒水石性凉,有清热解毒的功效。阴起石,温补命门。这些药加在一起主治阴阳二毒,同时也是治疗针蛊的最佳良药。
好在这些药物都极为寻常,再加上此处离县城比较近。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两个年轻满头大汗的提着东西赶回了屋子。
东西一到手,朱晨逸当即忙活了开来。至于寒水石,阴起石等捣碎,研末等粗活,则被他交给了两个年轻人。而张小花和孩童柳明则负责整理其他药材。
退火毒,炮裂,去皮脐,去皮尖双仁,炒,研,等一系列的工序完成之后,药物被配置了出来。在两个年轻人的帮助下,药被用凉水送了下去。朱晨逸再拿了一颗黑豆塞入老者的口中,然后坐立在一旁静静的等候。
约莫过了五分钟左右,陷入昏迷的老者,忽然哼了一声,接着睁开双眼从床上爬了起来,捂住胸口不停的呕吐。先是经过胃酸消化的食物,接着是黄疸,然后是清水,到了最后,虽然吐不出任何东西,老者依旧是蹲在那里不停的干呕。
“大哥,莫非这个药不管用?”见老者吐到现在,胃里边的蛊毒依旧没有被吐出,张小花露出疑惑的神色,小声的问了一句。
闻言,朱晨逸笑了笑,冲早已等候在一旁的年轻人一挥手。年轻人应了一声,将装有清水的碗端了过去。老者接过来先是漱了漱口,然后轻轻的抿了一口。就这一小口水下肚,却是坏了。他的脸色骤然剧变,随之而来的是额头上滚落了豆大的汗珠。剧烈的疼痛令老者将碗往地上一扔,腾空的双手立即抱住肚子,满地打滚。
折腾了约一两分钟时间,老者哇的一声张开了嘴,结果从他嘴里吐出许多羊毛和烂纸,并有一粒黑子夹杂在其中。
黑子就是蛊,朱晨逸用取了跟木棍拨弄了两下,发现它被羊毛围在里面,并被长一寸的麻绳缚住,麻绳一头打结,一头散放,上面粘了无数小虫。
“这……”
看着如此诡异的一幕,站在一旁的两个年轻人当即张口结舌。而除去蛊毒的老者,却是清醒了过来,当下他也顾不得地上的脏乱和两个晚辈在此,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重重得磕了三个头,口中道:“多谢先生救命之恩。”
老者的声音极为洪亮,一听就知道身体已无大碍。朱晨逸笑了笑,正欲将老者扶起,但又见那些蛊虫四下逃散,当即冷哼一声,右手骤然从大袖中击出。
但闻,一声轻响,那些企图逃跑的蛊虫,一下子被火焰包裹了起来。几个呼吸间,蛊虫化为灰烬。
于此同时,百里开外的一座大山中,有一座庄园,从外表看来,庄园毫不起眼,甚至连房间都显得破破烂烂。可房子内的装潢却是异常的豪华,且不说那些红木家具,和白玉镶嵌的地板。就是他们手中的茶碗,也是上等的汝窑制品。
在硕大的客厅内,坐着两个男子,一个相貌俊美,一袭白衣。另一个长相凶恶,且脸上有一道令人望而生畏的刀疤。令人感觉诧异的是,俊美少年怀中搂着两个绝色佳人,而刀疤男,手中却是拿着一个长约尺许的青头蜈蚣。更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刀疤男,明明比白衣少年大了许多,却偏偏称呼其为兄长。
“白兄,不知道这两个女子可否合你口味啊?”刀疤男,把握着手中的蜈蚣,一脸献媚的讨好着。在得知白衣少年是妖族某位强者的后人,他就一直开始巴结,讨好。
白衣少年闻言微微一笑,道:“凑合吧,不过比起杨月儿,却是少了几分滋味。”
两人一问,一答,如同逢场作戏。
刀疤男见白衣少年只字未提,去妖族圣地修炼之事。心中甚至愤愤不平,但一想到对方身后的靠山,当下心中一凛,连忙将姿态放的更低,口中道:“既然白兄对这两名女子,不太满意,明日在下……”说到这里,他突然跳了起来,失声尖叫:“我的针蛊被人破了。”
“什么?”听到刀疤男的惊呼声,白衣少年双手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轻响,两个刚刚还在她怀中讨好卖乖的女子,顿时被捏碎了喉骨,甚至到死为止,脸上依旧露出迷人的笑容。但白衣少年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他双手一推,将两个足以令一般男人为之倾心的女子扔了出去,随即缓缓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冷声道:“你说蛊毒被人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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