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一下水,朱晨逸咧嘴笑了,而且是笑的很开心。讀蕶蕶尐說網那块木头如同落水的孩童一般,上下蹦跶不停。
“雷击木,雷击木……”朱晨逸将手中的木头捞了上来,紧紧的攥在手心中,窃喜不已。却不曾想就在此时,他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惊呼:“雷击木?”
朱晨逸转过头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在院子门口的位置站着两位道人,这两人他也曾见过,那就是在不久前和林雄武拼斗的那两位道人,一个拿剑,一个空手。
站在一旁的老者听到声音后,转头望了一眼,随即笑道:“两位道长,怎么现在才来啊,大家都在等你们二位来开席呢。”说着就迎了上去,可两位道人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其中那个拿剑的道人,见到朱晨逸,微微一愣,随即脸色骤变,大吼一声:“奸贼,拿命来。”
说罢,从背后拔出宝剑,叫喊着冲了上来。而另一名道人,却迅速的将门关上,随即跳至朱晨逸的身后,堵住他的退路。
两人一前,一后,再加上将院门关闭,明显的是打算来一回瓮中捉鳖,或者说是关门打狗。
老者见双方一见面,就如同生死大敌一般,拼斗了起来。心中大骇,连忙在一旁摆手说误会。可两位道人那里会听他的,依旧是对朱晨逸展开了疯狂的攻击。
“两位道友误会了,我真的不是林雄武的同伙……”见两位道人如同疯狗一般的扑了过来,朱晨逸急忙出言解释。可没想回答他的却是道人当胸刺来的宝剑。
朱晨逸大惊,侧身想让。而这时,另一名空手的道人一掌拍到,毫无防备的他顿感背部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来,还没等他出手反击,拿剑的道人却再次朝他咽喉刺去。
一招失手便连连受到牵制,瞬间他就被逼的毫无还手之力,心中暗暗叫苦不已。他想逃走,可两位道人哪里会令他如愿。双双再次发动疯狂的攻击,就在这当口,墙上一道身影闪过,接着一个颇为阴柔的声音传了过来:“朱兄,没想到你在此与人拼斗,让我来祝你一臂之力。”
朱晨逸抬头望去,当他看到墙头上一脸笑意的林雄武,顿时有一种跳进黄河洗不清的感觉。
冤!比窦娥还冤。
两位道人一见到林雄武从墙头上跳了下来,再听他这么一说,气的是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拿剑的那位道人,当即指着朱晨逸的鼻子,大声吼叫:“小子,把命留下。”说话间,一剑当胸刺来。
朱晨逸正欲躲闪,从墙头上跳下来的林雄武,抄起手指的折扇,格挡住那寒光闪闪的宝剑。随即冲他吼了一嗓子:“朱兄先行撤离,我来断后,老地方集合。”说罢,不容朱晨逸分辩,提起折扇就和空手的道人斗成一团。
林雄武这招不可谓不毒,先用言语刺激两位道人,令其先入为主,再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朱晨逸和他是一伙的。
事实证明,他的计谋生效了。当他那句我来断后一出口,拿剑的道人则一脸警惕,且阴森的盯着朱晨逸。林雄武见此,心中乐开了花,但表面上却装作无比焦急的样子,一边将拿剑的道人拦下,一边冲朱晨逸再次吼道:“快走!”
声音十分焦急,且语气陈恳无比。这令正欲离开的朱晨逸停下了脚步,本来他见林雄武缠住此二人,准确伺机逃走,可转念一想,如果就这么走了,势必会引起更大的误会。当下将脸一沉,怒道:“奸贼,休得血口喷人。”
骂完之后,他似乎怕两位道人不理解自己的意思,连忙说道:“两位道长,我们齐心协力将林雄武这狗贼斩杀在此可好。”
这话一出口,两位道人为之一愣,林雄武见此,心中暗叫不好。好在他反应极快,随即叫道:“不就抢你一个女人而已,朱兄何必如此动怒,待明日我将这两人的女儿掳来,送你可好。”
本来有些迟疑的道人,听了林雄武这番话,心中暗暗想到:原来这两人是为了女人闹了一些矛盾。但又听到他提及自己女儿,空手的那位道人还好,他尚未娶亲,而另一名拿剑的道人则是怒火中烧。心中仅有的一丝疑虑,瞬间被抛掷脑后,当即提剑朝朱晨逸刺去。
宝剑带着道人的怒火,如一条吐着猩红蛇头的毒蛇一般,一闪既至。看着当胸刺来的宝剑,朱晨逸大骇,伸出两手猛的一拍,将剑夹在两掌之间,连声解释道:“两位道长,不要听那林雄武狗贼的挑拨,免得上当受骗。”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道人大声骂了一句,伸手想将宝剑夺回,试了几次之后将手一松,连宝剑也不要了,再次扑了上来。
林雄武见此,大喜,立即将另一名道人缠住,并且嘴里一个劲的督促朱晨逸逃走。两名道人一听,勃然大怒,再次丢下林雄武冲他打来。
朱晨逸颇为无奈,为了证明自己和林雄武不是一伙的,当即伸手格挡住两个的攻击。使劲全力朝林雄武劈了一掌,可不曾想,从旁边伸出一只手来和他对了一掌。
啪啪——
两只手掌红光乍现,狠狠的撞在一起,五雷掌的威力令朱晨逸和那位道人同时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