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接起电话,里面传出了青影那熟悉的声音,没有过多言语,短短的三个字之后便是挂电话后那‘嘟’‘嘟’‘嘟’的盲音。
望着手机屏幕那曾经每日都要拨上N多次的熟悉号码,沐羽风泪眼朦胧无奈的摇了摇头叹到“我还真是没用啊。”“除了游戏我还会还能做些什么,究竟还能做些什么,啊!”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手机在广场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变成了碎裂四散的零件。
“嗨,小子,好久不见一个人在这无聊摔手机玩啊。你小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有个性了?”沐羽风的肩膀这个时候不合适宜的被人拍了一下,接着耳边便传来了这么一句似关心又似挖苦的声音。
方又杰这个在学校被人称之为‘郎当哥’的富家少爷的脸便就这么着地出现在了沐羽风的面前。
这个人是沐羽风大学同学,因为家庭条件过好,一年也上不了几堂课。又或是因为沐羽风自身的那点自卑心作祟,对这种游手好闲的公子哥有点心理上的抵触。所以两人虽然做了四年的同班同学,到也谈不上有多熟悉。
“哟,还哭了,这是咋地了,和青影那小妞掰了?”
“恩,掰了,你怎么会在这里?”沐羽风仰头深深的吸了口气平复了下躁乱的情绪,接过方又杰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眼角鼻涕后道:“有烟吗?来跟。”
方又杰奇怪的打量了下沐羽风,“不是吧,兄弟,我可记的你可是从来不抽烟的。”
接过方又杰递过来的香烟,打量了下烟的牌子‘中华’的,沐羽风无奈的笑了笑;“你还是一如纪往的阔啊,呵呵”
“咳”“咳”“咳”伴随着浓烈的香烟入口,从来没有抽过烟的沐羽风发出了剧烈的咳嗽声。
方又杰无奈的笑了笑:“我说你,不会抽,还弄那么大口,也不怕呛死。”说完从沐羽风手里抢过那跟烟丢在地上用脚踩灭后道:“我他吗的除了钱还有什么,吗的,晦气,走喝两杯去。”声音之中竟有种说不出的苦涩。
两个人在一个算不上档次的酒吧要了几瓶啤酒,望着酒吧那昧味的灯光从学校谈到女人,又从女人谈到社会,从社会谈到家庭。期间有几个长的不错的小妞端着酒杯上来搭讪,都被方又杰三言两语打发了。谈到最后,两个人都哭了,犀漓哗啦地哭。
沐羽风为自己对家对社会的无能而哭泣,方又杰则是为了没有家庭的温暖而哭泣。原来方又杰的父亲并不是只有方又杰的母亲一个妻子,而是还有着被方又杰称之为大妈,小妈的另外两个妻子。方又杰的母亲属于老二,他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和一个还在读高中的妹妹。
或许是孩子太多,又或许是方又杰的父亲实在太忙,所以在方又杰的印象之中父亲的形象始终是模糊的,即使少有的几次见面也只有象征性的叫几声“爸爸”并没有言语上的过多交流。而她的母亲则是在与自己的另外两个母亲的争权夺利中忙的不可开交,方又杰的童年是在几任保姆的呵护下长大的。母亲给予方又杰的印象就是钱罐子,每次见面除了会给自己根本就花不了的钱之外什么都没有,总是那么的回也匆匆,去也匆匆。少有的几次一起吃饭,也是在不断的看表,一脸的不耐。
最后两个人都醉了,醉的一踏糊度,模糊中沐羽风似乎记的方又杰打了电话叫什么人来找自己。
当沐雨风被一阵叮叮逛逛的声音吵醒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天的下午,抬头看了下挂在墙上的万年历,十五点三十七分。
望了下自己所处的环境,一个装饰的非常不错的标间,两个穿着写有《天堂世纪》四个大字工作服的男子正在写字台的位置装一个类似高达驾驶仓般的《天堂世纪》专用机仓。床头的一侧放着一个熟悉的行李箱,打开一看,全是自己在出租屋那边的衣物以及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
“羽风哥哥,你醒了哈。”正疑惑间,一个很悦耳的女声从门的方向传了过来。
回头望去,门口站着一个穿体恤的妹妹,二十一二的年纪,没化妆,清秀的样貌,良好的身材。此刻脸上正挂着甜甜的微笑,上下打量着刚刚酒醒,邋遢的不能在邋遢的沐羽风。
晕,不认识。沐羽风不禁疑惑的到:“你是?”
女孩面对沐雨风的疑问不禁拍了下脑袋说道:“噢,不好意思,羽风哥哥,我叫纪小晚,叫我小晚就可以了,欢迎加入梦之团工作室。”
和女孩伸过来的白嫩小手象征性握了握,“你好,我叫沐羽风。”
“知道,门上写着呢。”这名叫小晚的姑娘指着房门上写有‘沐羽风’三个字的金黄色门牌对着沐羽风说到。
“我能问下这个梦之团是怎么会事吗?还有我的行李为什么会在这里?”看了眼写有自己名字的门牌,沐羽风对着女孩疑问到。
“是杰哥找人帮你弄过来的呀,怎么你不是杰哥请来为我们工作室压阵的高手吗?难道是杰哥趁你喝醉把你拐骗来的?还是你喝多了,把这事给忘了?”
纪小晚把右手食指放在下巴上摆出一副思考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