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里屋,一个年纪和花甲老人相差无几的老人正在里面打太极,和花甲老人一样,虽然年事已高,但是从老者的脸上丝毫看不出衰老的痕迹,身穿一套白色唐装,剑眉鹰眼,浑身说不出的霸气,一套太极拳打的是虎虎生威,这和平常公园里面的老人连的太极拳完全不相同,那都是一些活络筋骨,强身健体的花把势罢了,但是这个老者所练得太极拳招招以柔克刚,乍一看动作慢吞吞的,其实都暗藏杀招,一招一式之间都带着外放的内劲,显然,这位老人也是个高手。
看到老者正在打太极,中年男子进来后也没敢出声打扰,只是抱着双拳,躬身站在一旁欣赏着。
五分钟后,老者终于以一个收势结束了这一套动作,花甲老人连忙上前递上毛巾,老者对他微微点头,伸手接过毛巾擦了擦汗,也不转身,背对着中年男人出声说道:“什么事情?”
闻言,中年男子立马松开双手恭敬的站好,有些惭愧的说道:“父亲,凌霄宫的被逍遥派大败,玉面罗刹现在也是生死未卜,我们的计划失败了!”
“哎!”老者叹了一口气,这才转身对中年男人说道,“恭如啊,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做人要沉得住气,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要以一场小小的战役的成败论英雄!”
这个人竟然是燕京军区副司令陈恭如,华夏国的军事委员,而刚才打太极的那个老者正是陈恭如的父亲,陈建邦,华夏国的开国元勋陈虎的儿子,前燕京军区的司令员,想想,这种多一跺脚都能让整个华夏震三震的高层中竟然暗藏着这样的人物,哎呀,燕青这都得罪的些什么人哦?
感觉到陈建邦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陈恭如立马低下头,恭声说道:“对不起,父亲,我错了!”不过此时他脸上的表情依然很是愤然,显然不是很认同父亲所说的话,自己精心部署的计划竟然让区区一个所谓的武林门派给打乱了,这真是奇耻大辱。
“嗯,知错就好!”程建邦自然也将自己儿子的表里不如一尽收眼底,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总的来说自己儿子还是让自己很满意的,官场上是如鱼得水,左右逢源,刚刚四十出头就爬到了军区副司令的位置,按照现在的势头大有继续向上走,坐上军区司令的位置,甚至超越自己,继续深造的趋势,虽然陈建邦的目标并不是仅仅一个军区司令,而是更高更大的舞台,譬如说整个华夏,这里面自己在军政界的影响也占了一部分,但是自己儿子这么多年的努力自己也是看得到的。
只是这一路顺风顺水的促就了陈恭如好胜的性格,骄傲的很,往通俗里说就是输不起,这是他的优点,也是他致命的缺点,就像陈建邦刚才所说的那样,战场上,胜败乃兵家常事,要想当一个合格的将军,就要能屈能伸,能赢,也能输,没有谁能够保证自己是常胜将军。
只是这都是陈恭如的性格,一时半会儿想改变也是不可能的,只有一点一点慢慢来,留给他以后自己去悟。
顿了顿,陈建邦又说道:“虽然刚才说胜败乃兵家常事,只是一场小小的游戏嘛,不必太放在心上,但是玄冰心法,我是势在必得,你都有什么打算?”
“哦,我都安排下去了,正要向父亲汇报呢,好看的小说:!”陈恭如将自己的安排详细的对陈建邦汇报了一遍。
“嗯,你做的很对。”听完陈恭如的计划之后,陈建邦满意的点点头,自己儿子在运筹这一方面还是很让自己满意的,“我们既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又不能让别人抓住把柄,到了我们这个位置,无时无刻都有成千上万只眼睛盯着你,一失足成千古恨,稍有不慎就会满盘皆输,最近这个傅长空可是活跃的很呐,听说正叫嚣着要将华夏所有中饱私囊,投敌卖国的高层一网打尽,你也是高层的人,想必都知道了吧?”
说道傅长空,陈恭如的脸上立马阴云密布,恨恨的说道:“哼,今天早上的会议上他还对我的提议冷嘲热讽,哼,要不是一号首长向着他,看我不弄死他!”
“哼,混账!”陈建邦伸手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拍,小茶桌立马散架倒地,化作一堆废柴,整个脸被气得通红,怒声对陈恭如说道:“我平时都是怎么跟你说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自古成王败寇,你只要将自己的屁股擦干净了,他又能把你怎么样?一个小小的傅长空算什么,除了他那是不费吹灰之力,关键是除了他就会招来高层的怀疑,你让我们以后的计划怎么进行?相反,等我们的计划成功之后,别说一个小小的傅长空,就是整个华夏,谁还敢对你说一个不字?”
由于情绪太激动,陈建邦一口气没缓过来,不住的咳嗽了起来,叫明叔的花甲老人连忙起身上前轻轻的拍打着陈建邦的后背,轻声的劝阻着陈建邦消消气。
看到自己的父亲因为自己而身体有恙,陈恭如本来也准备上前安慰一番的,但是被明叔那阴翳的眼光给吓退了,只得站在原地忐忑的说道:“我错了,父亲,您放心,每件事情都妥善处理了,没有留下尾巴,傅长空就算再怎么查也查不到什么的。”
“哼,你走吧,我有点乏了!”陈建邦不耐烦的对着陈恭如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