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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镯子风波(1 / 2)

萧芷柔端着茶水走过來,疑惑地问他:“王爷在想什么,”

陆子衿回过神,看着萧芷柔,那是一张与萧盈娣有相似之处的脸,那天他亦是错将她当成了萧盈娣而占有了她的身子,

陆子衿抿了抿嘴角,将书籍放回桌上,掀袍坐了下來,“沒什么,”

萧芷柔视线扫了下书籍上的那首诗,心中已然明了,可她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将手中端着的茶杯递给他,

陆子衿接过,正要饮茶的时候,萧芷柔问道:“王爷可有去查证,”

陆子衿顿了一下,然后饮了口茶,将茶杯放下后,他才抬起头看她,眼睛直直地盯着她,似乎想要将她的每一丝表情都要看清,“百花楼的老鸨告诉我,替兰嫔娘娘赎身的是一个叫温君义的公子,”

“温君义,”萧芷柔蹙起眉头,仔细思索着这个人名,却一点印象都沒有,随后喃喃道:“不可能,太子侧福晋亲耳听见太子和秦南王的对话,说兰嫔娘娘手上戴的镯子是太子送给她的,这本是秦南王送给太子的新婚贺礼,如若不是关系匪浅,太子怎么会将这送给兰嫔娘娘,”

陆子衿的眼睛自始至终都落在萧芷柔的脸上,见她一脸的难以置信,并不像是会说谎的样子,只是她终究与陆笙羽有过一段感情纠葛,如今他虽未与陆笙羽明争,却是在暗斗,过去一二十年的卑贱生活,他再也不愿回去,所以他经不起输,

而作为秦南王福晋的祈月打从年初一那天给皇上请安回來后,心里就一直不快活,这几天自然是沒少在秦南王府里折腾,府里的下人各个都胆战心惊,而陆笛谦从宫里过來后,就从未回过王府,祈月压根是瞧不见他的人,

今早因为上菜太慢,祈月更是大发雷霆,将整桌子菜都掀翻,一屋子的都是碎片和饭菜,祈月说是王爷不宠她,府里便每一个人将她这个嫡福晋放在眼里,所以将王府所有的下人全召集到一起,通通跪在她面前,祈月坐在椅子上,看着跪了一屋子的下人,还是不解气,将茶杯重重一放,命令所有人都掌嘴,

一瞬间,安静的屋子里此起彼伏的都是巴掌脆响声,还有每个下人嘴里的“奴才该死”,

多日未露面的陆笛谦路过屋门前时,醉醺醺地脚都站不稳,踉跄着步伐压根都沒看这边一眼,祈月眼尖一下子瞧见了他,从椅子上起身,站在屋子里就对着外面的他大喊:“陆笛谦,你给我站住,”

陆笛谦此刻已是酩酊大醉,平常就不怎么搭理祈月,如今更是不可能听见她的声音,祈月见陆笛谦无视她继续朝前走,祈月扫视了眼满屋子的下人,顿时觉得下不了台,可眼看着陆笛谦又不知道要往哪去,愤恨地一跺脚,跑出屋子,终于拦住了陆笛谦,

陆笛谦缓缓抬起头,半睁着迷蒙醉眼,像是不认识眼前这个人,抬起手,指了祈月半晌,才嘟囔道:“你……让开,”

祈月气得挥掉他指向她的手,陆笛谦本就身形不稳,祈月这样一挥,身子竟直直倒在地上,见他快要睡过去,祈月立马蹲下來将他扯了起來,冷这张脸,质问他:“陆笛谦,我送你的羊脂白玉镯子呢,”

“镯子,”陆笛谦迷茫地抬起头看她,“什么镯子,”

祈月被他气得五脏六腑都要爆开,可他这副样子,她又拿他沒辙,只好忍住满腔怒火,咬牙切齿道:“当初我弄碎了你额娘送给你的镯子,我赔给你的羊脂白玉镯子,”

陆笛谦呆愣了许久,时而皱眉,时而舒展眉头,许久,他笑了笑:“你说那个镯子啊,”见祈月看着他,他突然表现得无比认真,像是故意气她,“我把它给丢了,”

“你,”祈月腮帮子气鼓鼓的,“那羊脂白玉镯子是皇上送给我姐的,世间只此一个,你说你丢了,那兰嫔娘娘那里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一个,”

那晚,不只是陆笛谦看见了兰烟手腕上的羊脂白玉镯子,祈月也看见了,若是搁旁人,只会觉得兰烟的手镯好看,可祈月是见过这个镯子的,而且这镯子还是她当初向她姐姐贤妃讨要的,她本來是要赔给陆笛谦的,沒曾想却戴在兰烟手上,兰烟原本是青楼女子,而陆笛谦自打萧盈娣嫁给陆笙羽后,就日日去不眠巷,那里花楼众多,百花楼亦是在那里,所以猜想下來,祈月会认为陆笛谦跟兰烟有些瓜葛也是常理推测之中的,

看陆笛谦低着头,一副要昏睡过去的模样,祈月抓着他的双肩,不停摇晃:“你说啊,兰嫔娘娘那里怎么会有,陆笛谦,你告诉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快说,”

陆笛谦被祈月摇得委实觉得烦了,他双手一把将她推开,冲着她也是低吼:“我不知道,你别來烦我,我已经被迫娶了你了,你还要怎样,”

说着,慢慢从地上爬起來,踉跄着步伐缓缓离去,

祈月呆坐在地上,片刻之后,她哇哇大哭起來,完全不管屋子里还跪着的下人们,只是嚎啕大哭,嘴里还不忘歇斯底里地说:“陆笛谦,你不是人,”

当天晚上,祈月就打包了几件衣服进了宫,

贤妃快要临盆了,在贤妃还得宠的时候,皇上就曾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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