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没出生的时候你就想好了要这么长吧?你生下来就是为了钩引我,是不是,嗯?
巫阮阮脸色绯红,长发绕在脖颈上,温婉的眸光里跳跃着迷人的风情。
那天他穿着纯白色的休闲暗纹衬衫,袖口随意的挽着,黑色的长裤,修长的身体,黑发白肤,把阮阮迷惑的快要睁不开眼。
她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衣襟前稍稍用力,霍霆一把按住她的手腕,低笑着,小巫女你要干嘛?你打算把我撕了?那一会我怎么出去?
阮阮的脸蛋红的快滴出血,咬了咬嘴唇,手指在他的衣领上来来回回点着,低声说,我没撕,我就是一着急,忘了怎么解扣子……
她勾住他的脖颈,十分笨拙的去解他胸前的纽扣,她解的实在太慢,霍霆不得不自己动手,三下五除二的解开一整排原本系的一字不苟的扣子,拉着她的纤细的手掌覆在自己的胸膛上。
好不容易从他的口中挣脱出来,两人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霍霆问,阮阮,在这里会不会太委屈你,如果你不喜欢,咱们就穿好衣服,我带你去酒店。
巫阮阮害羞的摇头,不委屈,只要是你,哪里都一样。
可是我想要的很多,所有我们没尝试过我今天都想要。他深情的看着她,强调着。
阮阮看了他半饷,手掌顺着他的胸膛向下滑去。
霍霆的喘息不可抑制的颤抖着,眼里燃起了熊熊烈火,慢慢的跪在她身前。
阮阮的下身被彻底的八光,只穿着一双可爱的白色棉袜。
她紧张的按着霍霆的肩膀,眼里波光粼粼,咬着鲜红的下唇,怯怯的看着他。
一只腿被太高,然后霍霆那张高贵的如同王子一样的脸,埋了进去。
霍霆抬起头,看向门后放着一整叠静物衬布的木质椅子,一把推掉了上面的衬布,抱着阮阮坐了上去,急促的说,小阮阮,换你了。
见阮阮不动,他在她的屁股上狠拍了一巴掌,阮阮立马叫着弹起来,霍霆笑的露出整排洁白的牙齿,其他书友正在看:。
对巫阮阮来说,这也不过是他们的第二次,就算她十分想亲近霍霆,仍是掩饰不住她的生涩。
霍霆看出了她眼底胆怯,轻轻抚摸着她的侧脸,温柔的说,这么害怕?那就算了。
巫阮阮眼睛一闭,牙齿一咬,该干的一样不落下。
羞耻感突然不翼而飞,巫阮阮好奇的握住,瞪大眼睛看他,为什么和油画里的不一样?你的怎么这么粉?这么直,上面为什么不是尖尖的,是圆圆的,哇,你看这么粗,显得我手好小……
霍霆在她耳朵上拎了拎,笑着说,你话真多。
他微微挺了一下腰,说,好阮阮,嘴巴,张开。
巫阮阮栗色的长发散在背后,身后是高低错落摆放的画架,下午的日光正好,铺了一整室的金黄,老旧的空调发出卡啦卡啦的声响,所以的一切,美的就像被时光剥落过的旧画卷。
他一把拉起阮阮,抱在怀里狠狠的吻住,拎着几块彩色的衬布高高扬起,散乱的扑在地面,抱着她躺了上去。
霍霆折腾够了,阮阮也彻底的软了,天色暗下来,教室的光线突然因为这些神秘的油彩而变得旖旎起来。
她任霍霆给她穿上衣服摆弄她的身体,声音软濡的说道,从今天开始,你不用能再用左右手安慰小霍霍了,它是我的了,你得左右手是我今生最大的情敌,你要是再敢劳烦左右手,我就让你变成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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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依出能珠。霍霆是爱她的,所以愿意听她的话,阮阮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自己解决过问题,实在不行,他还有阮阮的左右手。17857165
从他与巫阮阮分居到离婚,从来没有自己解决过这个问题,如果实在太难受,就去洗冷水澡,然后早早睡觉,当时于笑还和他住在一间房,她若企图去触碰霍霆,一定会被他毫不留情的踹下床,最甚的一次,霍霆一脚踹在了于笑的肚子上,她捂着肚子跪在地上和他发脾气,骂他没人性,再狠一点不如直接要了她和孩子的命。霍霆在黑暗里冷笑着回应,要你们的命?你在我杯里下了那么大剂量的春药,你他妈想没想过我的命!想没想我有可能死在这张让你逍魂的床上!
他和阮阮分开多久,他就忍了多久,有时一觉醒来,下身的粘腻感让他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可悲,快三十的人,也会有这种难堪。
霍霆不会告诉阮阮,我从来没想碰过于笑,她脱光了在我面前,我都没有去看一眼,我是情非得已的背叛你,然后情不得已的离开你。
我已经把这世界上所以可以让你快乐,让你欢愉的东西都给了你,你想要爱情,你想要的家庭,你想要的宠爱,我曾经毫无保留,我连命都愿意给你啊阮阮,我很舍不得你,可我,没有遗憾……
他们现在拥吻着,这短暂的失而复得,让阮阮舍不得推开霍霆,她很想这只是一个冗长梦魇,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还好好的生活在绮云别墅,她的霍霆会亲昵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