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外面打斗声小了去,寒非想探个究竟,刚有所动,便被青婷那丫头强行按住,泪痕未干的秀容上透着严厉,气道“你要干嘛,还嫌得伤的不够重啊,就没见过你这种不要命的傻子,你的命就不是命啊”说完又要哭,寒非赶紧劝阻,他实在无法承受着小妮子这般模样。
自己伤到的是手掌,行动还是没有什么受阻,但见到青婷如此关怀摸样,寒非暖意横流,若自己所做的一切能换来寒叔对自己好一点,那该多好,寒忠实的冷漠,却是寒非无法挥去的梦靥。
寒非收回情绪,说道“我没事,伤到的只是手掌而已,我只是想看看外面情况而已,倒是你这丫头,看你之前摸样,肯定是伤到了脚,行动不便的,你就呆在这别乱动就行。”
见到寒非坚持出去,青婷不依,咬紧嘴唇,扶着岩石边,很吃力的样子,势要站起,一个趔趄,险些倒下。泪眼巴巴地看着寒非,“你说,你这家伙,要是,要是再有个万一,反正,你就是不准出去。”语无伦次的说完便拉住寒非袖子,不让寒非有所动作。
见青婷如此坚决,寒非无法,只好依了这丫头,乖乖的呆在那。见寒非没有莽撞出去,青婷那可人的小脸上,才荡出一抹笑容,明眸贝齿,像是雨过天晴破晓天际露出的那一抹天青色。
断生桥上,见到黑衣人退走,武林风和女剑士哪里让其从容逃走,若是再战下去,两人当然不是黑衣人的对手,但缠斗片刻,等到庙内高手赶到还是可以的,两人默契地点了点头,主动朝黑衣人攻杀而去。
见两人对自己交缠不清,又看到迅速赶来的娥皇庙高手,黑衣人眼中暴戾,当即一声玄喝,手中形状怪异的弯刃爆发出强烈的蒙蒙白光,一道道细如光丝的剑气交织成光网般,朝两人****而去。
武林风和女剑士见到这细如光丝的剑气,顿时大惊,脸色聚变,武林风腾跃凌空,斩刀护身。
而那女剑士将剑尖往桥面轻点,剑身弯曲,女剑士身轻如燕,被剑身一弹跃起,凭着手中长剑凌空倒立,躲开那****而来的光丝。
“噗,噗。”一位赶来帮忙的娥皇庙弟子来不及躲避,光丝交织而过,霎时将那位娥皇庙弟子浑身切割成段,交织的伤口鲜血喷涌而出,已经气绝。
堪堪躲过剑气的武林风和女剑士见到这惨死的弟子,心悸不已,但还是咬紧牙根,硬着头皮跟上去,因为道武殿内,还留有不少娥皇庙低阶弟子,若是不能缠住此人,殿内的弟子,恐怕只有被屠的份了。
自己和师妹都是修体士初元境三重天,只不过自己是三重天顶峰,而与他们俩交手的黑衣人,从实力上猜出,大概也就刚进入初武境一重天不久,若不是自己和师妹在此,恐怕只能饮恨在此断生桥上了,真骨者,真不是他们这些修体士所能轻易招惹的,那些剑气,就算是自己,也没有信心抵挡得住的,武林风望着黑衣人心道。
一道黑影掠过武林风头顶,一展翅约有六米左右的巨大黑色猛雕携着猛烈的罡风俯冲而下,猛雕背上一身穿白色武服装束,背负双剑的身影纵身直坠,稳稳的半曲身子地落在断生桥上,看了看断生桥上散落的尸体,眉头一皱。
武林风和女剑士见到这猛雕和白衣青年男子,心中满是窃喜,知道自己不用再次追那位真武者了,赶忙拱手道“萧堂主,那些狂徒刚退走。”
来者正是娥皇庙首堂,藏龙堂堂主萧天裂,萧天裂点了点头,没有多余的话语,迅速从断生桥上的入口进入道武殿内,道武殿内此刻乱成一团,腥红的鲜血横洒,断肢残尸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有娥皇庙弟子的,也有黑衣人的,还有不少黑衣人依旧在与娥皇庙弟子缠斗着,萧天裂青眼环顾四周,感知到这真骨者气息已经出了道武殿,正往山下逃走,而留在这道武殿内的弃子,大多都是一些低阶的修体士。
萧天裂看着乱成一团的道武殿,一声冷哼,运起体内真气,两手中的食指中指并拢成剑形,朝两边战团一指,玄喝道“出”
只见背上的两把长剑凭空受到了指引一般,长剑迅速出鞘,发出嗡嗡之声,朝两边****而去。
“啾,啾”长剑在战团中来回穿梭,快如瞬光,眨眼的功夫长剑便带着冰冷的剑芒,穿透几个黑衣人的身子,溅起腥红血雨,生命如草,长剑所过之处,仿佛割草的镰刀一般毫不犹疑的一一割起,无人可挡,所向披靡,或断肢,或穿透,殿内的黑衣人见着两把飞剑,心寒如死,已经明白自己都成了弃子,在这等高手面前,连挣扎的资格都没有,只有引颈受戮的份,脸色尽显绝望之色。
道武殿内的众娥皇庙弟子,他们都是娥皇庙的低阶修体士,是这个武者世界中最为卑微的存在,很少有机会见到堂主出手的情况,今日有幸一见,足以让他们体内血液翻滚不已,哪怕明明知道他们身为修体士无法拥有这般神鬼莫测的武技,但依旧不影响热血的翻滚,自己要变强大的念头,哪怕知道像自己这般存在,在这血雨飘摇的武者世界中只是当炮灰的料。
萧天裂到了道武殿正门之时,两柄飞剑已经没入了剑鞘之中,而道武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