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水牢。”的话说完。
“就罚你二人~”
“哎呀,你搞错了吧。”百纳道长摇摇晃晃一头撞在墨浩的桌子前面“这她是她,他是他,一个人是一个人。那个小子要关你就随便关,那个丫头是老道我的徒弟媳妇,却轮不到你来管教”
墨浩心里烦闷,但也不是个冲动之辈,又不知这老道来历,刚才自己的杀招被他冲散,仿佛是禅宗的功法,说不定与本门还有什么渊源,也不便发作,却也咽不下这口气。
坐在那里气鼓鼓的,话说了半截凉在那里。
墨妍是这里的师姐,连忙起身道:“不知伯父您是?这薛珀儿乃是墨渊师弟新进门不久的弟子,不知伯父您的弟子是哪位?”
“呵呵呵”老道想,罢了俗世的事还是俗世解决吧!便从身后拿出个破的包袱,往地上一倒,俱是一些令牌,符篆,还夹杂几株干枯的草药。
众人见他这么找过来找过去,终于翻出一个木牌来,长舒一口气“悲~苦~堂是吧!那就是它啦”
道长将这块木牌递到墨妍手中“小姑娘,我用这个牌子与你换那个小丫头,如何。”
墨妍定睛一看,倒吸一口冷气“自然可以,恭送师伯。”言语间已将伯父的成为换成了师伯。
珀儿连忙叫道“道长伯父,可否连郭师兄一起就走。”
道长满不在乎的瞟了一眼,说道“年轻人,性燥,让他在水里呆两天,想想以后的路,也是好的。”
便大袖一卷,珀儿便晃了神,。
再出现的时候,已经在水面舟上。船家撑着篙,那个破衣烂衫的道长正坐在船头喝着酒壶里得酒,薛珀儿上前作礼道“多些前辈搭救之恩。”
道长沉默一会儿:“然后说,太阴。”
珀儿被这声太阴叫的心中狂跳,只是垂着头。
“太阴,你看这河边莺飞草长,鱼跃草青,真是生机一片。不知你在画堂悟出了什么大道,不如给老头子我讲讲。”
珀儿沉默半响,然后缓缓道“缘分就好像这水一样,我们就好像这水里的鱼。大道又好像这云一样,我们却不能是这云中的鸟。”
道长哄然大笑“说道,太阴你究竟想说什么呢。”
太阴幽幽的说“我想说的是,大道浩淼深远又广大驳杂,人却如此有限而执拗,人如何与天争。”
道长回过头来,眼睛是颤动的笑意“与天争,你为什么会想到于天争,你,不是天么?”
太阴一愣,恍然大悟“无有我时,我从何来,我已尽时,我往何处,原来一切,不过是天道与自己玩的一个游戏,而自己则是这个游戏设定的主人公。来这个世界上探寻游戏的法则”
如此,便不如让自己玩个痛快呢?何为痛快呢?
哈哈哈,不过从心所欲,善恶便如小舟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