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丁点报复自己的念头,山本信上绝对会用这个世界上最残酷的方法将这个女人给蹂躏至死。
“山本阁下,徐州战区向军部请求我们特务部门协助他们搜集有关支那军队的情报!”黑衣男子小心翼翼的向山本信上汇报着。
在特务部门,山本信上就是个暴君!
皱了皱眉头,这些该死的军头!
山本信上觉得这些人眼中就只有自己的利益,一点儿也不顾全大局,徐州只是帝国的囊中之物。
下一步,要解决的还是湖北武汉。
山本信上觉得自己当下的主要工作还是搜集湖北的情报。
“哼,我的食欲都是被你这个无聊透顶的消息给影响了!小泽,你知道应该怎么做的!”山本信上懒洋洋的说着。
山本信上继续吃着自己带血的牛排,看都没看旁边的黑衣男子一眼。
黑衣男子额头上马上是冒出了冷汗。
“哈伊!”黑衣男子冲山本信上鞠了一躬,然后便是拿出一块白布和一把匕首。
将白布咬在嘴里,黑衣男子将手摆在桌子上。
没有一刻的迟疑,像是平常训练有素一般,黑衣男子将自己的左手的小指给切了下来。
剧痛让黑衣男子额头上豆粒大的汗珠流
下来。
他捡起自己的断指,哆哆嗦嗦的退了几步。
山本信上用围巾擦了擦自己嘴边那淡淡的血迹,冷哼了声,便是继续的吃自己那带血的牛排。
“王军海,你给我等着,忙完了湖北的事儿,就到咱们之间的帐好好的算一算了!”山本信上咬着牙,心中充满了恨意。
……
不遭人嫉是庸才!
恨我爱我且由我,我心逍遥最要紧。
王军海这几天有一点儿悔不当初的感觉,因为上次他将琪琪格给带到孔巧儿和朴玉儿那儿之后。
这身材爆好的大洋马就是被两女给截留了。
当天王军海想要将琪琪格给要回来伺候在自己左右,竟是被孔巧儿给拒绝了。
给出的理由竟然是要好好的教会琪琪格说汉话,这样才能够更加好的伺候王军海。
这是多么美妙的谎言啊!只是王军海只能是含着眼泪的由得孔巧儿她放肆了。
哎,真是悲催啊,这不是要将自己给憋成内伤吧。
王军海有点儿胡思乱想了。
阿福这时候上前来,嘿嘿笑着对王军海说道:“少爷!老爷这段时间闲的慌,想要让你带他出去走动走动!”
“啊!好啊!”王军海挠了挠头,倒也是有些不太好意思了,这段时间他陪在老爷子身边的时间也是极少的。
王军海这便是赶忙的来到王坚的院子里请安,这好一段的自黑加奉承,才是将王坚给哄得眉开眼笑了。
忠叔看着王军海和老爷如此和睦的样子,
也是在旁边笑弯了腰啊。
“爹,说,今儿个想去哪儿走走?”王军海嘿嘿笑着问道。
王坚笑了笑,呵呵道:“听说你搞了个抛秧法,我倒是好奇,什么时候你成了农学的行家的,想去见识一下。”
撇了撇嘴,见识是假,还是心中放心不下是真。
这老头子啊,心中总是有个想法,就是觉得不太放心自己。
咳咳,王军海笑着应道:“成!那我今天就陪你走一遭。”
王军海马上叫上一个连的警卫,这毕竟是要离开营区,王军海还是需要足够的安保力量的。
倒是老爷子有些皱眉,有点儿埋怨王军海有些劳师动众。
王军海倒只是笑笑,没有多加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父子二人来到了阿福安排的这一小块试验田里,忠叔和阿福则是紧随在两人的身后。
“看!这就是咱们的试验田!”王军海大手一挥,面有得色的说道。
王坚的眉头不由的是微微的皱了起来。
只因为田里头的秧苗歪七扭八的长着,而且疏密十分的不一致,看着就是让人十分的别扭。
王坚觉得王军海这就是在胡闹,农耕之法,是传了几百年下来的,哪能是说改就改。
“胡闹!”王坚愤愤的甩了甩袖子。
王军海耸了耸肩,嘿嘿,还真个是相当大的认知差距啊。
这时候,正好一个年轻的士兵跟一个老农走了过来。正是杜明明和田阿六。
远远的看到师长居然是来了,杜明明马上就
是紧张了。
“田大伯,赶紧的,前面好像是我们师长来了!”杜明明急声的催促道。
好家伙!师长!这得是多大的官啊,反正田阿六这辈子见过最大的官就是里正。
“小杜啊,那我是不是回家换套好一点的衣服会比较合适啊!”田阿六急声说道,今儿个出来就是干活的,田阿六穿了套旧衣裳。
杜明明笑着摆了摆手说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