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别人向我们作揖行礼是想折我们的寿,对于这样的人,我们不用客气。”
逐舞听了,先是一愣,随后不客气地指着慕容辙笑弯了腰。
慕容辙眉头越皱越深。慕容影却脸带微笑,看向远方,若有若无地说:“原来孩子还可以这样教啊。”
笑够了,逐舞敛起笑,对药童说:“我们给你们道歉,你们把你家公子在哪告诉我们,可以吗?”
“不要。”奶里奶气的娃娃插着腰说。
这些小娃儿实在太有意思了。逐舞刚想一不做,二不休抓住一个娃娃威胁他们,最大的那个,本来一直沉默的药童忽然开口了:“小二小三,你们不要闹了。或许他们真有急事求见公子,别耽误了人家的事。”
听了这个一直沉默的药童的话,逐舞乐呵呵地盯着这个十二三岁的药童,在心中赞到真是一个明事理的孩子。然而很快逐舞便乐不起来了,因为那个明事理的药童也对他们讲了一句话。
“算你们走运,公子昨天才回来,现在正在药房里连药呢。你们在门外跟他讲话吧,他能听得到的。不过你们最好别抱太大的期望,公子不喜欢和你们这种富家公子、官家少爷打交道,上次和烨家的公子带这千两黄金过来在公子这药房外跪了三天三夜,公子连见他一面都没见。最后这和公子是被他的随从抬着下山的,无功而返。”
逐舞听了,有那么一瞬间笑不出来,对药童想吓走他们的心思也了然于心,随即笑靥如花,拍手叫好,“好样的!那个姓和的贪赃枉法、鱼肉百姓,就该让他病死。”
药童听了逐舞的话,懊恼地跺了跺脚,这个女人听话怎么不听重点的,看她的样子像听了茶楼说书人的精彩故事似的。还好慕容辙接下来的一句话使他的部分懊恼消逝了。
“跪三天他不见我就跪四天,他总是不见我就跪到他见为止。”
慕容辙说完,走近药童所指的房子,理了理衣衫,然后跪下,双手抱拳,朗声说:“在下慕容辙,家父忽然重病不起,群医束手无策,因此特前来求神医下山,救救家父。”
慕容辙说完,并没有得到回应。李昌和其他侍卫见慕容辙跪着,也不敢怠慢,连忙来到慕容辙身后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