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走近一看,许风几人傻眼了,这还能算是房子?三间茅草搭成的草棚,一间半已经塌了,剩下的一间半倒是还算完好,可是屋顶上的茅草都已经穿了几个大洞,就别再说泥墙上的大眼小窟窿了。
冯吉显得更尴尬了,不好意思的对许风几人说道:“诶,才几个月没来没想到就成了这个样子。让各位见笑了啊。你们放心,我马上就能收拾好的。”说完手忙脚乱的开始整理起来。
小德子可不吃冯吉这一套,语气尖锐的挖苦道:“哼哼,这就是你给我们说的京城近郊的茅舍啊,害的我们走了半天,结果看见这么一个破屋。现在可倒好,我们大老远的跑来了,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想喝口水都找不到。”
许风看见冯吉的脸上快挂不住了,连忙解围道:“小德子,你少说两句,我们赶紧帮着收拾收拾。”
许风的话对小德子很是管用,尽管心里面还很是不满,但是小德子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进了屋子,和冯吉收拾了起来。
冯吉听许风这么说,连忙抬起头,向他投来了一道感激的目光。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更加卖力的收拾起屋子了。
在几个人共同的努力下,茅舍很快就收拾好了。里面虽说破烂,但是基本的生活用具还是一应俱全的,冯吉赶紧在屋后接了些山泉水,又捡了些干柴到厨房里面烧水去了。
就当许风三人坐在椅子上,以为很快就能喝到山泉水烧的白开的时候,厨房传来一声咣击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摔在地上了。
三人连忙起身,往厨房奔去。一看,只见脸色苍白的冯吉此刻正在地上打滚,表情很是痛苦,涕泪横流。没过多大一会儿就开始浑身抽搐了起来,不问可知,他的大烟瘾又犯了。
看见眼前的这副情景,小德子和铁牛束手无策,只好齐齐的望向许风,问道:“少爷,这该怎么办?”
“不要慌,我们先把他扶到房间里面去。”许风边说着边蹲到冯吉身边,准备去扶他。
小德子和铁牛见状,连忙上前去一把扶起了冯吉,嘴中说道:“呵呵,少爷,这有什么事情您直接吩咐就可以了,哪儿还能让您动手呢?”说完,两人就麻利的把冯吉扶到了已经收拾出来的房间里面。
这个时候的冯吉全身酸痛,似乎已经连自己站起来都是件十分费力的事情了。许风想了想,让铁牛二人把他放在了床上,也顾不得冯吉身上那满身的灰尘了。
“好难受啊,好难受。”床上的冯吉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双手还开始无意识的在身上挠着。
眼看着身上的血道子越来越多,很多都开始流起血来了。许风看了一眼,对铁牛和小德子说道:“这样不行,铁牛,你按住他的双手双脚。小德子,你快去外面找几根结实点的绳子来。”
铁牛双手似铁钳般的夹住了冯吉的双手和双脚,冯吉常年抽大烟的身子已经没有了什么力气,所以对于铁牛来说,按住他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
小德子也很快从外屋找来了两根捆木头的粗麻绳,三人合力,很快把冯吉绑的结结实实。做完了这些,许风拍了拍手,说道:“哎,好了,现在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小德子苦着脸说道:“这一忙活又是半个时辰,可怜我连口水都还没有喝到,现在嗓子眼都快冒烟了。”
“你自己去厨房把水烧上不就得了吗?少爷都没有说什么,你倒还嚷嚷起来了。”铁牛好不容易逮住个可以“攻击”小德子的机会,又岂能轻易放过。
小德子当然也是不甘示弱,道:“嘿,我说你这不是找茬吗?我说说怎么了..”
“我怎么是找茬呢,我这是在..。”
许风摇了摇头,知道这两个人一有机会就会掐起来。他已经都习惯了,所以也懒得去劝,直接站起身来,径直走到屋外去了。
在这荒郊野外,这茅舍的存在显得那么的突兀,放眼望去,视野内再也看不见一丝有人烟的现象。都不知道当初冯家在这么个地方建这么几间茅舍的用意是什么。
屋前没有什么好看的,许风闲来无事,就背着双手,往屋后转去。屋后靠着一座不大的山头,山上有一条小溪在屋后拐了个弯儿,又蜿蜒的流向了远处。
许风在外面优哉游哉的转了几圈,突然听见屋里面小德子急促的呼叫声:“喂,冯吉,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吓我们啊。”
许风一听,连忙快步走近了屋内,只见床上的冯吉开始口吐白沫,呼吸竟然也急促了起来,头使劲的往后仰着,脖子间的青筋突的老高,显得很是触目惊心。
一边的小德子和铁牛急的团团转,想上去帮忙,可是不知道从何下手。
“快,把他翻过来,然后拍他的后背,让他好呼吸。”许风见状,知道事情的紧急性,连忙出声吩咐道。
床边上的铁牛一听许风这话,顿时动作起来,一把把捆的像粽子一样的冯吉翻了过来,双手拍打着他的背部。
几下下去,冯吉的呼吸明显就要顺畅些了,只是身体却抽搐的更厉害了,整个身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