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还在斗嘴的铁牛眼尖,看见了两人马上就要出了院子,举手正准备喊住两人。
嘴刚张开,一边的小德子眼疾手快,立马就捂住了他的嘴,说道:“诶,我说,你是缺心眼儿啊?你看不出他们两个有点那个意思嘛,你跟着算怎么回事啊?凑什么热闹啊?”
铁牛虽然脑子慢,但是也不傻,听小德子这么一提醒,立马就回过神来了,摸了摸脑壳,呵呵傻笑起来。
许风和张红英出了院子,许风有点疑惑的问道:“诶,我怎么好像没有看见赵先生的子女啊?难道他没有后人的吗?”
“哎,这个说来话就长了,赵先生的夫人去世的早,两人只留下一个孩子,可是八岁那年,却走失了,赵先生这些年来一直四处寻找,洪门兄弟也帮着到处打听,可是就是了无音讯。”
这个话题让气氛有点沉闷,两人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
终于,许风憋不住了,说道:“诶,对了,你认识一个叫刘民的人吗?”
张红英停住了脚步,有点奇怪的问道:“刘民?你问他做什么?”
“是这样的,赵先生的信上说他是一个旷世奇才,我有心想结识一下。”
“哦,他是不是个奇才我不知道,但是他却是个古怪的出了名的人。”
听到这个答案,许风很是好奇,问:“嗯?古怪?怎么个古怪法?”
“嗯,这个我倒是说不上来,我也就曾经见过他一面,这些都是听别人说的。”
张红英想了想又接着说道:“这样吧,我估计他肯定会参加赵先生的葬礼,到时候我指给你看,你看见了就知道他怎么怪了。”
又过了三日,赵先生的尸身在灵堂放满了七天之期,该是出殡的日子了,按照京城的讲究,棺材卯时就得入土。
洪门一众兄弟披麻戴孝,为赵先生扶灵,赵先生的墓选在了京城近郊的朱雀山上。因为是追封了帝师,朝廷上还来了不少官员,不过大多是虚头巴脑的行了几个礼便走了。
等到众人为赵先生擂好了墓,完成各种丧葬礼仪,已是日上三杆了。
葬礼完成后,众人的情绪都不是很高,彼此简单的招呼过后,大多都就各自散去了。
待到人群散去后,就只剩下张红英父女,李琦林,再加上许风主仆三人了。
几人慢慢的往京城方向走去,突然张红英对着不远处一指,许风顺着张红英指的方向望去,看见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中年人。
张红英小声的说道:“这个人就是赵先生给你说起的刘民。”
许风原本以为那刘民就应该是一副羽扇纶巾、谈笑自若的传统学士名臣儒雅潇洒的模样。
哪曾想眼前的这位刘民身着布衣,长着一脸络腮胡子,活脱脱一副梁山好汉的模样,难怪张红英说他怪了。
许风对着张红英的耳朵小声的说:“这位,确实是有点怪啊。”
“呵呵,外貌怪不算什么,他的脾气更怪。”
“啊?”许风惊叹了一声,心中暗道:那得要怪成什么样子啊。
说话间,刘民已经到了许风边上了,许风上前对着他一拱手,说道:“这位应该就是刘民刘先生了吧,我听赵先生提起你有经纬之才,有心结识一下,不知道先生肯不肯赏个脸呢?”
许风的这几句话说的客客气气,哪知道这个刘民丝毫不领情,只是淡淡的看了许风一眼,说道:“没兴趣。”
说完竟然还加快了脚步,那样子像是想和这几位拉开点距离。
许风讨了个没趣,一时间愣在那里,有点莫名其妙。
小德子可就不干了,拦住了刘民,大声说道:“嘿,我这暴脾气,我说你是个什么人啊,人家好声好气的向你结交,你如果说不想交这个朋友,那就好说拒绝也便罢了。怎么的还恶声恶状的摆个臭脸,我说你是不是欠揍啊。”
铁牛虽然常常和小德子斗嘴,但是关键时刻那也是默契十足,小德子这声欠揍刚落音,铁牛就已经挽着袖子,站在刘民面前了。只等许风一声令下,那双铁拳就要往刘民身上招呼了。
“住手!”许风眼见这情况不对,立马一声大喝,生怕铁牛一个冲动真揍了这个刘民,那到时候就更不可能为自己所用了。
“刘先生,我的这两个随从并没有恶意,只是有些急躁罢了,我代他们给你陪个不是,我是真心想结交刘先生,你看..”
刘民见许风的态度的确不错,脸上的寒意少了一些,但还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既然你这么想结交我,那你说说,你叫什么名字啊,结交我有什么事情吗?”
许风又是一拱手,回答道:“我叫许风”
“哦?你就是许风,赵先生对我提起过你。”听到这个名字后,刘民的态度明显好了不少。
许风一见此景,心知有希望,连忙微笑着说道:“哎呀,那太好了,既然这样,你看我们是不是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聊一聊啊,对了,正好现在也到了吃饭的时间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