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那般绝情,所以随口念出了一段没名的词。
“静雅,这不是你常常念叨地《杭湖词》吗?这小子怎么也会,他不会是作者的什么人吧?”张孝先一脸的惊讶,却没有一丝的不愉快,陆言却是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原来她就是她,那个悲苦的女子,只是那时候天色已晚,看不太真切而已。
“是你吗?阿言。”女子用手摸了摸陆言的脸颊眼中含泪,眼中除了感激就是如释重负的轻松。“是啊!世界真小,静雅阿姨,当初的负心人是不是眼前的局长大人啊?”陆言也高兴的落泪了,那一年之后,自己的爷爷就去世了,再也没人带自己去杭湖,去看看那个悲苦的女子有没有等到那负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