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如玉的颀长颈子上由白金编织而成的细线一直低垂到高耸的玉峰前,一片翠**滴的嫩叶被五光十色的细碎彩钻包围着,瑞彩飞霞,给这位纤纤弱质的江南女子平添了几分灵气,几分娴雅。
玻璃种帝王绿?刘胜不禁心里有了几分计较,根本不上前打招呼,转身走到母亲身边。
妈,我爷自己在家我放心,咱们先回去吧。说着刘胜就拽着母亲出了同福婶子家。
你这孩子干什么啊,你同福婶子好不容易给你介绍个对象,你就这么走了,你让你同福婶子脸往哪搁啊。母亲脸上浮现出一丝愤怒,对着刘胜质问道。
妈,人家咱高攀不起。刘胜拧着眉毛,叹息道。
怎么就高攀不起了,她是个复旦大学,我儿子还是京城大学呢,比她上的大学好多了,走咱们回去。
在天下的母亲心中自己的儿子总是最棒的,绝不相信还有比儿子更优秀的人,不由分说拽着刘胜再次朝着同福婶子家走去。
妈,您听我说啊,你知道那女孩儿脖子上的挂坠值多少钱吗?刘胜有些无奈,母亲年纪大了总是喜欢给自己介绍对象。
值多少钱啊。母亲被刘胜勾起了好奇心,停下脚步不禁问道。
她脖子上的挂坠是一件翡翠饰品,正宗老坑玻璃种帝王绿,按着市价算的话至少值一千多万。刘胜解释道。
什么,值一千多万?母亲被这个数字吓坏了,她务了一辈子的农,几万块钱在她的眼里就是天文数字了,一千万,让她如何也想象不出那到底是多少钱,捂着嘴惊愕地低呼出声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刘胜。
我不知道同福婶子原先给什么人当保姆去了,能将一千多万的饰品随意带出来的,咱们燕赵省我不知道有没有,反正全国没有多少,您转动您聪明的大脑,那么一个富家女凭什么到咱们这个穷乡僻壤来相亲啊。刘胜摊了摊手,反问道。
我儿子也不差啊。母亲有些底气不足地说道。
算了咱们回去吧。刘胜拉着母亲快速地离开了同福婶子家的过道。
······
郑阿姨,他们是怎么回事啊?看着刘胜刚一进屋拉着自己的母亲转身就走,把慕容馨儿唬得一愣一愣的,不由得问起站在旁边的同福婶子。
我也不知道啊,这个小胜小时候可懂礼貌了,怎么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还有我这个刘恒嫂子是怎么了,当时我说给小胜介绍对象时,可积极了,怎么也跟着走了,不行我得过去问问去。同福婶子脸色顿时黑了下来,这刘恒嫂到底是怎么办事的,出了这么一出儿,以后还怎么在大小姐面前抬头啊。
等等郑阿姨,你说得那个什么小胜的,到底是干什么的啊。慕容馨儿拦下准备追出去的同福婶子,好奇地问道。
不就是一个大学生吗?还觉得自己有多金贵了,大小姐你在家等着,我到他家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同福婶子撇撇嘴,如今的大学生早就被拉下了神坛,每年找不到工作在家啃老的大有人在,你刘胜装什么清高啊。
别啊,郑阿姨您知道他是什么专业吗?慕容馨儿忽然觉得刘胜有些神秘,迫不及待想要去了解。
好像是什么京城大学的,学的好像是考什么来着。同福婶子皱着眉头努力回想道。
考古专业。慕容馨儿提醒道。
对对,就是这个专业。一经提醒,同福婶子也想起来了,忙不迭地点头称是。
那就不奇怪了,这事儿怪我。慕容馨儿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溢满了笑意,仿佛天上一轮弯弯的新月,对于刘胜更感兴趣了。
什么怪你啊,不行这事儿我得到他家说道说道。
同福婶子真咽不下这口气,当时在苏州的时候,大小姐可是带自己不薄,如今大小姐来到这里求到自己了,可不能办砸了。
郑阿姨,真的怪我,都是我这挂坠惹的祸。慕容馨儿无奈地指了指胸前的帝王绿翡翠挂坠无奈地说道。
大小姐,你这挂坠怪还看的,没什么毛病啊。同福婶子可对这些珠宝饰品没什么研究,在她眼里无非是挺好看的,可能跟玻璃没什么大的区别。
就是因为没毛病,不过价值有点儿高,人家以为我是骗子了。慕容馨儿解释道,她做梦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大小姐怎么会是骗子呢,我去他们家跟他们说说。同福婶子暗自松了一口气,她本来想给自家的大小姐讨回公道,但乡里乡亲的,又不好得罪,既然是误会,有什么事说开了就行了。
郑阿姨,您想想一个富家小姐千里迢迢的跑几千公里到一个偏僻的农村和一个乡下的穷小子相亲,您觉得这事儿是真的吗?慕容馨儿一下子就猜中了刘胜的心思,睿智的样子仿佛运筹帷幄的女诸葛。
对啊。同福婶子眼前一亮,拍着大腿说道,不过很快地又担忧起来,大小姐您这样不会耽误了人家吧。
放心吧,郑阿姨,如果我们不合适,我不会纠缠人家的。慕容馨儿赶紧做了保证,不过她现在想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