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地说:“跟我走。”
我想笑不敢笑拎着包跟他出了门,电梯一开,许六的三姐夫竟然从里头走了出来,看到我之后微笑问:“晓冬,怎么样?还习惯不?”
我经常在浮村看到许六三姐夫,虽然不太爱说话,但是看起来很随和。
“习惯习惯,要谢谢您给我这个工作的机会。”我恭敬说道。
三姐夫一摆手,笑说:“怎么一离开浮村,连场面话都会说了?”
我嘿嘿一笑没吭声,许六说:“姐夫,我带晓冬吃饭去,一起吧。”
三姐夫摇头说:“不了,我取点东西就要带小陈去看现场,你们吃吧。”
许六点了点头,我还没来得及跟三姐夫说再见呢,他就拉着我进了电梯。
我靠在电梯里抱着胳膊问许六,“许六,我问你,你不觉得无聊吗?”
许六站在我前面,头都没回地说:“不无聊啊。”
我笑说:“你到底是来公司帮忙还是帮你姐忙?”
许六回头拧着眉头问我:“别绕弯子,你想说什么?”
“我瞧着你的任务就是看着你姐夫吧?”
许六开始对我坏笑,“领两份工资呢,干嘛不干。”
“害虫。”我对他评价。
当天下班,许六非得让我去他三姐家吃饭,介于他的驾驶水平,我果断拒绝了他并且火速跳上一辆驾驶经验丰富的司机开的大巴对许六挥手。
我去菜市场简单买了些菜匆匆上了楼。
饭刚做一半,二哥便也进了屋。只是见我做饭,他却并不高兴,反而说:“我又不是让你来当保姆的。”
我手上的活没停,“二哥,你可别说,你干脆花钱请我当保姆得了,兴许我还没那么无聊。”
二哥见我这么说也掳起袖子替我摘青菜,“怎么了,上班没意思?”
我摘着菜叶子点了点头,“大家都很忙,就我闲着,哦不,还有许六,他比我还闲。”
二哥说:“你第一天上班,没事做是正常的,熟悉了环境自然他们就告诉你该做什么了。”
“希望如此吧。”我转身开始洗菜。
就这工夫,家里的门铃突然响了起来,二哥眉头一皱去开门,没一会儿便听到二哥冰冷的声音传来:“你怎么来了?”
我甩了甩手上的水,兴奋地奔过去,“是不是夕雅来了啊?”
只是在我看到来人的时候,笑容顿时冻结在了脸上。
“你怎么来了?”这一回,换成我冰冷地问。
“你说呢?”对方的声音更加冷漠。
“这里不欢迎你。”明明是很冷酷的话,可是愣是被我说得一点底气都没有。
其实我这个人虽然执着,但是对很多东西都没有占有欲,哪怕是在我很小的时候最喜欢的玩具,如果有伙伴拿走,我也断然不会去要回来,这一点,用我妈的话说起来,我是有点傻。不过我爸却有另一番见解,他认为这样的我长大会随和会快乐。
我一直认为自已的执着跟固执没有关系,我觉得执着是我的优点,可是固执这两个字一直被我认为是缺点,所以,我从不认为自已固执。
可是对待眼前这个男人,我固执得可笑。我想,这世界不管发生什么天翻地覆的变化,只要他一句话,我又会不顾一切扎进他的怀里。
江释然看起来风尘朴朴,虽然有些疲倦,不过责备的眼神却依旧带着一种穿透的能量,可以瞬间将我的防备击得粉碎。我其实挺恨这样窝囊的自已。
“你离开浮村为什么不通知我?”江释然居然这样质问我。
我的怒火被这句话成功地被点燃,“江释然,你离开浮村的时候通知过我吗?”
江释然眼神中的怒火开始减弱,语气也软了下来,“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有紧急的事情回去处理。而且当时,我真的有些生气。”
“什么紧急的事情,让你连说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如果说是十年前,你不懂事,那么现在你怎么可以又这样?你这个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活得有交有待呢?嗯?”
我自认为自已一向还算平和,可是眼前我却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绪,在泪水快要溢出眼眶的时候,我转身对二哥说:“二哥,我不认识这个人,关门。”说完,我走回厨房继续忙活准备晚餐。
我听到关门声,接着,二哥走近了我,我又听到敲门声传来。我继续洗菜,可是却看到自已的眼泪滴进了水槽里,并溅起了一朵微小的水花,可这并没有影响我继续做着手头的活,反而手脚更麻利。
我正取过刀打算切菜的时候,二哥立即抢了过去,摁住了我的手。
我挂着眼泪笑着说:“你以为我要跟他拼命去吗?”
二哥摇了摇头,“我看你想切自已手指头的想法多一点。”
“我有那么傻吗?”我声音不自觉高了一些。
二哥说:“行了,去洗把脸,饭我来做。”
说话的工夫,江释然仍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