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训场所真是一个既枯燥无味又是一个发展奸情的好地点,特别是在他们这批全体都是年青人上阵的特殊条件下,那小纸条‘唰唰’传的像是冬天提前来临的小雪片。
在色靓的印象当中,传纸条这种事情,她还是小学时候做过,同桌清秀的男孩特别热衷于跟她唠嗑,又不敢在课堂上破坏纪律,于是她陪他传纸条,还传出一段绯闻,诚然这个小同桌现在已经成了家喻户晓的大明星,绯闻不少见,却还时时怀念当初传纸条的年代。
色靓面无表情的把纸条递给身边的颜博,一会儿又接过她的纸条扔过去,一点儿也没心情探究另一方大神是哪位,就在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忽然听到颜博猛的拍了一下教课桌,色靓惊醒,看台上的培训老师用教鞭敲了几下讲桌继续讲课,色靓小声骂颜博。
“你搞什么,拍这么大声找死啊”。
颜博也没回她的话,把一张小纸条拍到她面前,色靓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你是歪女不上线’,也没什么特别呀,色靓拿书挡在面前准备接着睡,刚打瞌睡又听隔几个人的不远又是一声拍桌子声‘啪’,这次培训老师咳了一声,说了两句要认真做笔记的话,又开始讲课。
色靓寻声望去,就看见吕品一张脸憋的通红,正刷刷奋写着什么,不一会儿小纸条又传来,色靓明白了,颜博原来一直在跟吕品传纸条,她偷偷打开看,‘噗哧’一声笑出来,吕品那句‘你是歪女不上线’下面,颜博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你是撒尿湿鞋边儿’,她是真佩服颜博的才气,全没用到正地方。
色靓写下几个字,对两人做了点评:你们功德无量。
晚饭间,颜博好像还没有泄气,吕品却笑嘻嘻的凑过来,“晚上一起出去呀,我带你们去迪吧玩一会儿”。
颜博撇撇嘴,眼尖的发现跟在吕品身后的司徒璞,顿时来兴致了,“去就去,今天你消费,当你给我赔罪”。
吕品也不反驳,“好好,我赔罪,我错在不该跟颜美女讨论生理构造问题,我还错在做为一名雄性却没有好好研究雌性的正常生理排泄方式,颜大美女,我错了”。
最后一句拖的长长的,色靓这才明白,原来那句‘歪女不上线’是这个意思,顿时就有上去敲吕品脑瓜壳的冲动,这个混球。
“吕品,你今天要是再惹我,我非把你打折不可,让你歪都歪不了”。
色靓一口水喷出来,连忙上前安抚爆怒的颜博,“大博,大博,淡定,一定要淡定,那谁还在呢,留点儿好形象”。
颜博马上看了一眼司徒璞,暗自一咬牙,悔呀,又露出迷人的微笑,“那一起去吧,看看有没有我们D市的迪吧好玩”。
迪吧一到,几杯啤酒下肚,吕品和颜博马上又杠起来了,抬了一会儿杠双双进入舞池飙舞,只剩下色靓跟司徒璞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色靓实在不想看司徒璞那张像是谁欠了他多少钱似的黑脸,最近几天他一直就这样,搞不清吃错哪种药了。
原来色靓还想,给谁脸子呀,谁爱搭理你,可他天天这样,色靓看的堵心,就起了跟他修好关系的念头,况且几天接触下来,觉得这人还是有可取之处的,比如吃饭时候会不动声色把好菜都转到她和颜博这边,挺照顾女性;再比如,吕品拿话噎她时,他还会悄悄的递给吕品一块馒头堵他嘴,综上所述,这人也不是一点优点都没有。
色靓看吕品跳舞,小腹之下,大腿之上的正面,像电动马达似的不断抖动,节奏感强烈,引得周围一圈人高声尖叫,色靓看他露骨的表演有点儿脸红,尴尬的冲司徒璞笑,“吕品,跳的挺好,音乐细胞挺强的”。
司徒璞还是一脸咒怨似的表情,轻轻开口:“吕品,他得了羊癫疯”。
色靓一口果汁喷出来,脸上憋着笑,心里却不断诽谤:司徒璞,他是个无敌的,竟然无敌到这种程度。
司徒璞看到色靓笑,好像几日内第一次见到阳光,话突然多了起来,“吕品说,你是他的哥的对象儿”。
色靓眨眨眼,“这跟你有关系吗”?
“怎么没有?”司徒璞说。
“有什么关系”?
司徒璞停了一下,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最后他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色靓努力咽了口唾沫,突然想起吕品评价他的话,司徒璞这人,长个绿豆大点儿的心,里面还全是阴的,手辣心毒不说还特记仇,惹他不如惹阎王。
色靓说:“咱俩没那么大仇吧”。
“有。”司徒璞肯定的回答她。
这个死女人,他天天在心里骂她死女人,他不知道的是,她要真死了,他比谁都接受不了。
“小心眼儿。”色靓骂他一句还不解气,还趁他不注意踢他小腿一脚,这一脚踢的不算轻,司徒璞立刻弯腰抱住,倒不是疼,她能有多大劲儿,可他就想这么做,就想看看色靓是什么反应。
可色靓知道他的实力啊,知道这点小疼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事儿,压根没想担心。
“喂,我说司徒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