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宋子阳的心里乱成了一团,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开始后悔,后悔不该一时冲动,不问青红皂白动手就打,怎么着也该把事情弄清楚,虽然夏雪从方君的车子里下来,可万一他们只是普通朋友关系,那岂不是错怪了夏雪?现在回过头来看,这样的可能不是没有。可是后悔又有什么用呢?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可吃,事情已经发生,他只能一个人默默承担。
现在,文艺中心在夏雪和陆菲的苦心经营下,一天天发展壮大了。因为方氏集团的赞助收到了很好的效益,其他的赞助商也纷至沓来,文艺中心的日子也越来越好过。以前文艺中心是没有人愿意来,现在却因为赞助多而富得流油,他们部门经常可以搞一些福利。其他部门的人看得眼红心热,甚至有些人开始挖空心思往文艺中心调,尤其新闻中心的一些职工们,在赵晓红的高压下日子并不好过,每天东奔西跑累得要死不说,还奖金福利的啥都没有,跟文艺中心的日子简直没法比。
赵晓红眼见文艺中心超越了新闻中心,心中十分不舒服,她发挥造谣诽谤之能事,污蔑文艺中心是典型的淫窝,说文艺中心从领导到科员,没有一个好东西,女的都靠牺牲色相来赚取好处,跟妓女实质上没有什么区别。
夏雪倒是听惯了赵晓红的恶毒语言,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但是当这话传到陆菲的耳朵时,她的肺简直都被气炸了。陆菲无论是资历和能力,都在赵晓红之上,当然也就不会平白无故受她的窝囊气。
陆菲心想,你赵晓红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在背地里说我们的坏话。如果单纯说某个人坏话也就算了,居然连整个文艺中心都带上了,这不是明摆着跟我作对吗,如果再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实在是说不过去了。
陆菲问夏雪:“我听说你以前在新闻中心的时候,赵晓红就经常欺负你,有这回事儿吗?”
夏雪一直都很低调,她不想把事情搞大,就说:“嗯,有这回事儿,不过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当初要不是跟她关系搞得很僵,我也不会调到社教中心去。”
陆菲说:“那你当初为什么让着她,凭什么就被她欺负?”
夏雪说:“我也跟她吵过,没有什么结果,后来想想还是算了,毕竟她比我年长几岁,又是副主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不了离她远点,不在她手下干就是,受点委屈就受点委屈吧。”
陆菲说:“你这人真是好性格,我可受不了,换做是我绝不会轻饶她。对了,听说她现在就经常在背后说咱们文艺中心的坏话呢,这事情你知道不?”
夏雪问:“不知道,她都说了些什么呀?”
陆菲气愤地说:“她说咱们文艺中心是淫窝,说咱俩是鸡头,专靠出卖肉体换取好处呢。还说咱们文艺中心能有今天,就是咱俩出卖肉体的结果。难道你没听说吗?”
夏雪沉默了一下说:“嗯,我早听说了,不过我习惯了,不必跟她太计较,她就是那样的女人,随她怎么说吧!”
陆菲柳眉倒竖地说:“那怎么行,怎么能让她随便在咱们头上扣屎盆子呢?你能忍,我可不能忍,像她这种女人,就是欠揍,等哪天让我逮着机会,看我不好好地暴打她一顿才怪。”
夏雪劝道:“算了,陆姐,咱不能跟她一般见识,公道自在人心,不管她怎么说,大伙还是会有客观公正的评价。况且她也是嫉妒咱们才这么说的,这不正说明咱们干得比她们好吗?只要不答理她就是了。”
陆菲说:“夏雪啊夏雪,你就是太软弱了,像她这种女人,你越是迁就她,她就越是蹬鼻子上脸,所以必须给她点颜色看看才行。”
夏雪说:“我不是软弱,我只是不想把关系搞得太僵,其实我对她的某些做法也看不惯。”
陆菲说:“不管怎样,她污蔑我们文艺中心就是不行。像她这种女人,就得用特别的方式来对待。”
夏雪原本以为陆菲也只是说说而已,并不会动什么真格的。没想到仅仅两天之后,就发生了一件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情。
那天夏雪正在办公室构思新一期电视节目,忽然办公室小胡气喘吁吁地跑来,说:“夏姐你快过去看看吧,陆主任和赵晓红打到一起了。”
夏雪听了之后,赶紧扔下手头的纸和笔,快速地随小胡赶了过去。在新闻中心的办公室内,陆菲和赵晓红正在激烈对骂,两个人互不相让,连祖宗八代都骂了出来。后来冲突愈演愈烈,两个人都觉得骂得不过瘾,干脆厮打到了一起,在一声接一声的尖叫声中,互相撕扯着头发,整个办公室乱成了一团。虽然有同事在拉架,但是因为两个女人都在气头上,怎么拽都拽不开。
夏雪赶到后来不及多想,赶紧上前用力地将两个人分开。赵晓红原本就吃了亏,见夏雪参与进来,以为她在故意拉偏架,就把矛头指向了她,嘴里大骂道:“你给我滚开,这里有你什么事儿?”
夏雪没有让开,她想阻止两个人的冲突,就站在陆菲和赵晓红中间,当赵晓红冲上来的时候,她用力往外一推。夏雪本来就年轻,身体素质相比赵晓红要好很多,所以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