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政治经济学家约翰·斯图亚特·穆勒也获得了同样的早期教育。他的父亲坚持认为,训练孩子形成有目标性思考的习惯十分关键。穆勒本人说:
“我忘了自己是何时开始学习希腊语的。在我3岁之时就已经接触希腊语了。对希腊语最初的印象是父亲教给我的一部分常用单词。他用英语给我讲解那些单词的意思。他将那些东西都在卡片上写下来。过了几年,我开始学习一些语法知识,关于名词及动词变形的。然而,在单词的学习结束以后,我立即开始进入翻译方面的练习。我大概有一点印象《伊索寓言》是我最先看的一本希腊语著作,而我看的第二本著作则是《远征记》。一直到8岁那年我才开始学习拉丁语。那个时候,我看了很多希腊散文作家的作品。当中我还能够想起的有希罗多德的全部作品,色诺芬的《塞洛佩蒂亚》与《纪念苏格拉底》,以及戴奥真尼斯的部分传记,卢西恩的一些作品,除此之外还有《伊索克拉底与恶魔》及《阿德·尼科克里姆》。”
穆勒同读者讲述父亲教导他的方法。我能够十分肯定地说,十分之九的读者都会对孩子报以同情,对父亲表示不满。然而,假如我们把穆勒以后的生活与卡尔·威特、开尔文勋爵及詹姆士·汤姆森他们三个人的生活联系起来进行观察,那么就可以发现穆勒的生活的确能够替他父亲的理念做出辩解。他强调了忽略智力发展观念的愚笨性。而这样的理念却正好是大部分家长所遵从的。
近来,在当今及这个国家中我们能够寻找到愈来愈多的例子证实同样的情况。对这一点我深信不疑。如同老穆勒及老汤姆森那样,美国的几位父亲与母亲把老威特创建的教育方法运用到他们对孩子的栽培中去。他们也一样地取得了非凡的智力成效。这样的结果与小威特取得的结果差不多是全然一样的。
此书英译本的翻译者,也就是哈佛大学的里昂·维纳教授便是这些近代教育革新人物里的其中之一。第二位是心理学家鲍里斯·塞德斯博士。我已经引述过他的作品,他的心理学课题研究的直接产物便是他对于早期家庭教育重要性的坚定拥护。另外一位是塔夫茨学院的柏利博士,他曾经是波士顿肖玛特公理会的牧师。还有一位是定居在匹兹堡的史托纳夫人。这四个人有着相同的主张,那就是假如某个人可以越早对孩子进行家庭教育,那他的孩子就会非常容易对有价值的事物生出浓烈的兴趣,这与他们生来就爱好那些不仅浪费精力还容易形成散漫不良的思想及行为的活动是相同的。一旦孩子真正地喜欢上了将要学习的东西,那么学习就始终都不可能损伤他的大脑。所以,他们尽可能地给他们的孩子创造一个宽松的知识文化环境。通过运用规定及榜样尽力刺激孩子潜藏的、对智力活动的喜爱。在各个例子中,孩子们都展现出了使人惊讶的成绩。
维纳教授的大儿子诺伯特在幼年时期就展现出了超人的聪明。因而他可以在10岁时成为塔夫茨学院的学生,并且在14岁时毕业。三个月之前,在大部分与他年纪相仿的男孩才刚开始进入大学之时,他便已经得到了哈佛大学哲学博士学位。塞德斯博士的儿子威廉在马萨诸塞州的布鲁克林学院读书。8岁时他就读高中了。三个月前,已经是哈佛大学学生的他在学校的数学俱乐部做了一个关于四维空间的演说,他的演说让俱乐部的全体成员都觉得惊叹。伯利博士的女儿丽娜在15岁的时候考入拉德克利夫学院,她的弟弟阿道夫在只有13岁半时便考入了哈佛大学,他们姐弟俩都凭借优秀的成绩修完了大学课程。阿道夫在大二时赢得了历史写作的奖学金。一般人获得学士学位要用四年的时间,而他仅仅用了三年。史托纳夫人的女儿威妮弗蕾德·萨克维尔·史托纳6岁时与父母一起居住在印地安纳州的伊文思威尔城,她常常投稿给当地报纸的诗歌专栏。年仅7岁时她就发表了散文诗。目前仅有11岁的她不仅通晓几国语言,还正在替一家报纸编写一个长篇故事。
需要说明的是,诺伯特·维纳,丽娜及阿道夫·伯利的兄弟姐妹也在早期的家庭训练中受益匪浅。他们一样展现出了异乎寻常的智能。所以,要用这种杰出能力是与生俱来的这样的假设来阐释这种结果的形成是极其困难的。就好像伯利博士在谈论他的四个孩子的教育的时候所提出的一样:
“假如这样的结果仅在某个孩子身上出现,我们或许会偏向赞同‘天才儿童’这个普遍的解释。然而,在相同的家庭中有4个天才儿童是很难使人相信的!实际上,一切相似的观点都是荒诞的。区别仅仅在于教育方式和父母的兴趣及关心。”
并且,随便在哪个事例里,我们都无法指责那些美国父母们在逼迫他们的孩子,或是指责他们的教育方式损害了孩子的健康。孩子们全部都是健康、坚强和健壮的。所有的孩子都跟一般孩子一样,用每个人独特的方式寻找生活的快乐。我这样说的原因是由于我自己对此深有体会。我对除史托纳夫人的小女儿以外的那些孩子不同程度地做了好些年的观察、研究。我始终满怀兴趣地注意着他们的成长历程。时间能够向我们证明他们能否长寿。不过,假如他们在很小的时候便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