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振作精神吗?”宇文宪嗯了一声,道“是了,这些益州百姓为了我宇文宪,这才死伤无数,我宇文宪若是在这般消极下去,岂不是让这些益州百姓白死了不成?”完颜艳笑道:“正是,所以宇文宪哥哥你要振作精神,等到那蚩尤氏来了之后,一切就好办多了。”宇文宪嗯了一声,大喝一声,道:“咱们在坚持一下,不一会那蚩尤氏便会率领族人赶了过来了。”益州城墙上的益州守军齐齐高声呼喊道:“齐王殿下,齐王殿下。”声势如雷震一般,当真是颇为气势不凡了。那益州城下大周将士齐齐怔了一怔,那杨坚气急败坏的喊道:“给我放箭,给我放箭,射死这宇文宪,大大有赏了。”此言一出,便如定心丸一般,大周将士士气大振,只听得嗖嗖声不绝于耳,数百支羽箭齐齐射了过来,堪堪就向宇文宪射了过去。就在此时,只听得一声大吼,这一声大吼,犹如晴天霹雳一般,霎时间,数十具牛皮盾牌挡在了完颜艳与宇文宪面前,宇文宪与完颜艳这才看的清清楚楚,原来是蚩尤氏来了。蚩尤氏哈哈一笑,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如今我来了,却救了你一命。”宇文宪拱手说道:“多谢蚩尤兄大恩大德,宇文宪没齿难忘。”其实那大周将士将羽箭射了过来,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嗖嗖之声传了过来,顷刻之间便插在了牛皮盾牌之上。这牛皮盾牌颇为厚重,只是插了一点,便掉落下来。那些蚩尤族人欢呼雀跃,怪叫之声此起彼伏。宇文宪哈哈一笑,道:“原来当年武侯诸葛亮便是这般借箭了。”当下哈哈大笑,说道:“将士们,咱们应该多谢杨总管的羽箭才是。”此言一出,益州城内军民笑成一片,这数千人一起大笑,当真是是颇为壮哉。只听得益州城内齐声喊道:“多谢杨总管羽箭,我等感激不尽。”此言一出,那杨坚当真是气急败坏,不禁怒道:“杀了这些人,全都给我斩尽杀绝才是。”此言一出,大周将士喊叫声此起彼伏,纷纷扬扬直奔益州城下。霎时之间,那益州城下扔下无数巨石、木头,只听得砰砰然之声、惨叫声连成一片,四下里死尸遍野,这一场冲击,大周将士顷刻之间死了数千人之多。
杨坚心道:“这益州城看来是防备森严了。”宇文宪眼见大周将士死伤甚重,不禁叹了口气,心道:“我竟然做出这等事情来,若不是那奸臣杨坚陷害与我,我大周将士定然不会死伤这么多人了。”叹了口气,却又无可奈何,只听得那蚩尤氏大吼一声,吼叫声中,蚩尤族人也是吼声一片,一瞬间,数百具牛皮盾牌挡在了城墙之上,这牛皮盾牌又一人多高,将人也挡在了牛皮盾牌内了。那蚩尤氏仰天一声悲嘶,此时明月当空,皓月千里,四下里天籁皆净,只听得那大周将士之中隐隐约约传来:“就地休息,安营扎寨”口号声此起彼伏,显然是要在益州城外安营扎寨了。蚩尤氏这一声仰天悲嘶,那蚩尤族人也是悲嘶之声此起彼伏,当真是蔚为壮观了。这一声大吼犹如狼吼一般,声音颇为悲壮不已。蚩尤氏一声悲嘶,旋即第二声悲嘶也吼了出来。这一声悲嘶声音凄厉,数百名蚩尤族人也是声音凄厉。那益州城墙上众多将士闻听悲嘶,不知不觉潸然泪下,念及死伤百姓与同伴亲人,不由自主哭出声来。也不知道是谁早先哭出声来,旋即第二声,第三声,第四声,哭泣声连成一片,便如春闺怨妇思念丈夫,远方爹娘想念小儿一般。那大周将士不胜唏嘘,杨坚本来与众多将士在中军帐商讨军事,陡然间,闻听这悲嘶与哭泣之声,不禁叹了口气,心道:“不知道独孤好不好了。”这独孤便是杨坚正妻独孤氏了。
抬头看去,这些大周将士竟然都泪流满面,杨坚叹道:“当年刘琨以胡笳退敌,难道这宇文宪想要以这蛮族人嘶吼退敌不成?”当即走出了中军帐,只见四下里大周将士齐齐抬起头来,听着那悲嘶之声,仰望皓月。杨坚心道:“这悲嘶之声直直入了心底,连我杨坚也思念起独孤氏了。”叹了口气,那些大周将士眼见主帅杨坚走了过来,齐齐跪倒在地。杨坚叹了口气,说道:“都起来吧,想不到这悲嘶之声着实厉害。”那些大周将士齐刷刷站起身来,说道:“是了,听了这悲嘶之声,我便会思念妻儿。”“这悲嘶之声着实入我心底,我颇为思念远方老母。”“不知道爹爹兄弟如今好不好了,我心中甚是挂念。”眼看着众多将士七嘴八舌议论纷纷,杨坚倍感压力甚大,心道:“难道这就退兵不成?难道就放过了这宇文宪小子不成?”念及至此,不禁头疼。就在此时,那悲嘶之声声音越来越大,益州城内哭泣之声,也是连成一片,杨坚叹了口气,道:“只怕就是那宇文宪不当死在这益州,若是强攻下去,定然是士气涣散,到时候可就不是损兵折将了。倒不如趁早退兵,也好启奏周宣帝宇文赟时,好说话些。”当下说道:“传令下去,大军鸣金收兵。”此言一出,大周将士欢呼雀跃。霎时间,便走得干干净净。宇文宪在城墙上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心道:“想不到这杨坚,也是性情中人了。”
当下令蚩尤氏止住了喊叫之声,说道:“当年刘琨以胡笳退敌,如今蚩尤氏以悲嘶之声退敌,虽说用法不同,却不是异曲同工之妙?”蚩尤氏哈哈一笑,模样颇为兴奋不已。眼见那大周将士已经退兵,益州城内百姓顿时兴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