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冰河上人诸葛瑾好像猜到了什么,说道:“不要哭,不要哭。”顿了一顿,又说道:“艳儿,为师听你口气,那宇文宪小子被贬到了益州了?”完颜艳奇道:“师父怎么知道了?”便说道:“师父怎么知道了?”冰河上人诸葛瑾哈哈一笑,道:“适才你在这木屋内,做了一个梦,嘴上尽是说一些梦话,为师就隐隐约约听到了。”此言一出,完颜艳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红,真想找到一个石头缝隙,一头钻了进去,笑道:“师父,您是不是生气了?”冰河上人诸葛瑾摇了摇头,道:“为师气数已尽,离死不远了,唯一放心不下,就是你了艳儿,你如果找到了归宿,为师自然是颇为欢喜。”完颜艳点了点头,道:“是了,那宇文宪便在益州,成了益州刺史。”冰河上人诸葛瑾点了点头,道:“你口中的宪哥哥,就是这宇文宪吧。”完颜艳脸上一红,低下头来,低声说道:“是了,便是宇文宪。”只感觉声音秒不可闻,连自己也听不真切了。那冰河上人诸葛瑾哈哈一笑,道:
“女孩子家腼腆一些还是好了。若是大大咧咧,便没人要了。”完颜艳哼了一声,撅起嘴唇,说道:“师父,艳儿哪里不腼腆了?艳儿也不是大大咧咧之人。”冰河上人诸葛瑾哈哈一笑,道:“是了,我冰河上人诸葛瑾的宝贝徒儿,怎么可能是大大咧咧之人呢?当真便是颇为腼腆了。”完颜艳嗯了一声,抱住冰河上人诸葛瑾手臂,倒了过去,只感觉颇为幸福,说道:“师父,难道咱们不能往这周天阵法之中,再重新注入周天之气吗?”冰河上人诸葛瑾摇了摇头,道:“自然不可以了,若是可以,为师早就做了。”完颜艳叹了口气,说道:“师父,您刚与艳儿相聚,难道就要……就要……”至于就要什么,终究是说不出口,只感觉悲从心来,心下一颤,说不出话来。冰河上人诸葛瑾微微苦笑,摇了摇头,道:“艳儿,生死由命,为师已经活了一大把年纪,已经没有什么活头了。”
顿了一顿,又说道:“若是咱大周运用这周天阵法之中的王者霸气,定然会颇为厉害了。”完颜艳叹了口气,说道:“只可惜这宇文赟荒淫无道,不思进取,这王者霸气也就不能为之所用了。”冰河上人诸葛瑾笑了一笑,说道:“为今之计,你便前往益州好了。”完颜艳微微一怔,摇了摇头,道:“不,艳儿哪也不去,就在这里陪着师父。艳儿也不去找什么宇文宪了。”冰河上人诸葛瑾哈哈一笑,道:“艳儿,这宇文宪颇有王者霸气,若是进入这周天阵法,受益匪浅啊。”此言一出,完颜艳微微一惊,心道:“什么?这宇文宪有皇者霸气?”冰河上人诸葛瑾点了点头,说道:“正是,这宇文宪颇有皇者霸气,自然是遗传了那宇文泰的皇者霸气了。若是尽快让这宇文宪来到这周天阵法之中,定然会得到这周天阵法中的王者霸气,到时候,宇文宪便可以推翻周宣帝宇文赟,取而代之,使得大周江山长久下去。若是宇文宪没有得到这王者霸气,大周别说想要学那周朝七百多年,便是五十年也是难以维持,更不要说一百年了。”完颜艳看了一眼冰河上人诸葛瑾,只见冰河上人诸葛瑾,脸上罩着一层光晕,原来是月光照在了冰河上人诸葛瑾脸上了。完颜艳微微一怔,说道:“宪哥哥一向循规蹈矩,为了大周江山,肝脑涂地,定然不会做出这等谋朝篡位的事情来。”冰河上人诸葛瑾哈哈一笑,道:“这就是那宇文宪的软弱之处了,若是宇文宪得到这周天阵法中的王者霸气,定然会将宇文赟赶下朝来,到时候巍巍然坐上皇位的,大周江山,便是那宇文宪的了。若是宇文宪不这样子做,只怕性命就在顷刻之间了。”完颜艳大吃一惊,奇道:“怎么可能?宪哥哥如今身在益州,成了益州刺史,怎么可能性命就在顷刻之间呢?”
冰河上人诸葛瑾哈哈一笑,道:“那周宣帝宇文赟善于猜忌,尤其是对于那些功高震主之人,当年齐王宇文宪身为益州总管,颇得民心,如今虽说身在益州,只是一名小小刺史,然则益州二十四州尽数认为宇文宪还是当年的益州总管,当地百姓也是唯有宇文宪的命令为首,什么周宣帝宇文赟的圣旨,一概不知。若是宇文宪一声令下,益州二十四州定然会反叛朝廷了。”完颜艳只感觉心下一惊,说道:“师父,宪哥哥就是死了,也不会做出这等谋朝篡位的野心来。”冰河上人诸葛瑾哈哈一笑,道:“是了,宇文宪不会做出这等谋朝篡位之事情,可是就只有你完颜艳与我冰河上人诸葛瑾知道宇文宪不会做出谋朝篡位野心,周宣帝宇文赟呢?会不会觉得和宇文宪没有谋朝篡位野心呢?周宣帝宇文赟善于猜忌,定然是怀疑宇文宪,之所以将宇文宪贬到了益州,做了刺史,其实就是为了抓住宇文宪的把柄,好让自己名正言顺,要不然大周江山,岂不是沦落到了宇文宪手上?再者说了,那杨坚更是野心颇大,当年出生之时,便紫光满屋都是,颇有龙形征兆,咱不管这事情是真是假,但是杨坚一生颇为不凡,野心勃勃,却又不显露出来,如此之人难道是久居人下者吗?当年宇文宪便曾让武帝宇文邕杀了杨坚,说杨坚颇为不凡,定然成就霸业,而武帝宇文邕这个人,却是优柔寡断。所以,后来杨坚之女杨丽华嫁给了周宣帝宇文赟,武帝宇文邕自然不会对这位亲家大打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