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吗?”陈世道看着她熟练地打开车门,不禁惊奇地问了一句。
“呀,真没有想到,你还记着。”杨晓靓一脸的惊喜交集:“不错不错,上次我的确开的是红车,不过——”说到这里,她伸手在车门上拍了一下,自我解嘲似地说:“不瞒你说,我的所有资产只有一个驾照而已,包括眼前的这部车,从来都没有一个是我的。你想想,一个乡下女孩子,又没有一个亲人,谁还给你准备这么奢侈的挥霍品呢?”
说到这里,象刚才一样,这个一直都乐呵呵的女孩子的眼神之中蓦然闪过了一丝淡淡的忧伤。
陈世道一见,心里又不争气似地一软,连忙柔声说道:“哪有,这些东西对于我们来说,本来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思,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装饰品罢了,跟身上的衣服没有什么两样,我就不喜欢它,你看,一直都是喜欢步行,自由自在,随心所欲。你还有个驾照,又不缺车开,我一样也没有,不是照样一点儿也不自卑吗?”
杨晓靓轻轻一笑,摆了摆手:“行了,不要再劝我了,我也知道这个,这些东西既然不是我的,其实也只不过当成一件摆设罢了,就象你说的衣服,今天喜欢了穿上一会儿,明天不喜欢了再换嘛!”
陈世道点了点头,打趣道:“是啊,从这个角度上来讲,虽然没有一个车是你的,但是,却好象所有的车都有可能是你的,这不是挺好的吗?”,是这样的,我见你没开车,打算送你一程,上次为此吃在大亏了,这一次多存了个心眼儿,直接停远一些,出来的时候也方便点。”
杨晓靓仍然一个劲儿地解释,明亮的大眼睛里忽闪忽闪着,好象一个天真的小孩子。
陈世道语气稍缓,摆了摆手:“不用不用,家里会来接我的,再说,我们家也住得不太远,我可以打的回去,就不麻烦你了。”
“不,不,一点儿也不麻烦。”杨晓靓忙不迭地摆着手:“我离家远,回不了,这会儿反正也没事儿,正好多陪你一段儿更好。——把我丢在这里多危险啊,你是看到的,到底都是危险,本来就是打算跟你一起壮壮胆儿的,现在你走了,我一个人在这儿,就算你放心,我自己也害怕不是吗?别看我平常咋咋忽忽的,其实胆子很小的,有句词儿叫什么来着,我只记着好象是‘色’什么‘内’的?”
“‘色厉内荏’吧!”陈世道漫不经心地接了一句,神色一下子缓了许多。
杨晓靓十分高兴,忙着解释道:“对啊,就是这个词儿,你是不知道,我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才会稍稍有一点儿安全感了呢。——不用多心,这会儿,我只是想跟你一起离开这么一个是非之地,之后再自己到处转转,你放心,到了之后,我连车都不会下,你就全当坐出租了还不行吗?”
陈世道看了她一眼,这才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那行吧,说好不许再多打扰我哦。”话还没有说完,心里就小小地恶心了一下,自己这么说,听着倒象是一个公车防搔扰的女人,怎么听怎么别扭。
不过,好在杨晓靓正在高兴,丝毫也没有注意到这个,一蹦一跳地拉着他来到了一个白色的宝马前。
“你怎么又换车了?搞得跟个富二代似的。我记得上次你开的不是一辆红色的宾利吗?”陈世道看着她熟练地打开车门,不禁惊奇地问了一句。
“呀,真没有想到,你还记着。”杨晓靓一脸的惊喜交集:“不错不错,上次我的确开的是红车,不过——”说到这里,她伸手在车门上拍了一下,自我解嘲似地说:“不瞒你说,我的所有资产只有一个驾照而已,包括眼前的这部车,从来都没有一个是我的。你想想,一个乡下女孩子,又没有一个亲人,谁还给你准备这么奢侈的挥霍品呢?”
说到这里,象刚才一样,这个一直都乐呵呵的女孩子的眼神之中蓦然闪过了一丝淡淡的忧伤。
陈世道一见,心里又不争气似地一软,连忙柔声说道:“哪有,这些东西对于我们来说,本来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思,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装饰品罢了,跟身上的衣服没有什么两样,我就不喜欢它,你看,一直都是喜欢步行,自由自在,随心所欲。你还有个驾照,又不缺车开,我一样也没有,不是照样一点儿也不自卑吗?”
杨晓靓轻轻一笑,摆了摆手:“行了,不要再劝我了,我也知道这个,这些东西既然不是我的,其实也只不过当成一件摆设罢了,就象你说的衣服,今天喜欢了穿上一会儿,明天不喜欢了再换嘛!”
陈世道点了点头,打趣道:“是啊,从这个角度上来讲,虽然没有一个车是你的,但是,却好象所有的车都有可能是你的,这不是挺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