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身干净衣衫,端了碗莲子绿豆汤过来,阮飞烟接过,喝上一口问:“怎么不见晓月?”
“今天还见她的,这回倒不知道跑哪去了?”
阮飞烟心烦:“把她喊进来,别让她在人前丢脸。”
虽然自己十分确定想自己死的人是晓月,但前面已经分释过,量她也不会这么大胆,敢谋害自家小姐,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本还想给她一个机会,却见宫里的宫女来报:“娘娘,我看见晓月姐去了皇后娘娘那边。”
阮飞烟听后脸色一变,不动声色地对雪梅道:“去把她叫回来,不要惊动旁人。”
“是,娘娘。”雪梅去了,不到一盏茶功夫,便与晓月双双走进来,阮飞烟侧目让雪梅下去,这下宫房里只剩下她与晓月,晓月感到气氛不对,卟嗵一声跪了下来:“娘娘!”声音透着几分怯意。
“为什么要这么做?”阮飞烟觉得现在不是手软的时候,说的话不免有几分凌厉。
晓月抬头,碰上她冷冷的目光连忙又垂下头:“娘娘,奴婢不懂娘娘为什么这么问。”
“好大的胆子,我宫房的人,居然瞒着我去做这种好事,我供你吃喝,居然反过来背叛我?”
“娘娘,奴婢不知娘娘在说什么。”晓月带着哭腔跪在地上像落叶一样抖着身子。
“在我面前还不说真话么?在人前我是安然无漾,但你做的事我可没忘记,今日你又去皇后那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是不能跟我说,一定要去邀功的?”虽然前事隐约,但气质总不能输掉,况且晓月本来就心里有鬼,听阮飞烟这么说,早就吓得魂都没了,偏偏这个时候有人来传:“阮妃娘娘,家宴就快开席,烦娘娘移步到承德殿。”
“你的事回来我再跟你算,现在你就好好给我待在这里,被我发现你踏出这个屋,我把你的腿都打断。”扔下这几句冷冰冰的话,披上披肩就带了初菊与雪梅出门,门外早有软桥等候,上了软桥,一阵秋风吹过,掀起轿帘,心中升起一股异样,到底是想家了,每逢这个时候,娘都会做好吃的绿豆饼,唉——
现在在深宫中,都不知道什么情况,唯有见一步走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