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老爸得跟你说点正事了,你树森爷爷来过咱家了,你要让老爸省心,你一直让老爸省心来的,算是老爸求你,不要再去秦小子那里了。”
岳秀皱了皱小眉头,掏出冰绿茶来喝了两口,她这是要败火了。
“老爸,秀儿是不打算去了,秀儿有安排,你就别管了。”
老根发说:“那你可要向老爸发誓,坚决不能去,这不是我能承受得了的,你不愿意你姐姐不好混吧?她本来就不好混了,你再来一场,我还活不活呀!”
岳秀心里还是被触动了,要是因为她频繁的和秦云扬往来,就得出乱子,现在明显的是被人给盯上了,那就只有打冷战了,既不能让秦云扬有想法,还要不去他那里,岳秀要合计,怎么也要等到姐姐把那个英文空缺拿下来,让岳家人没有戒心再说。
“老爸,你的哼哼教导秀儿记着呢,秀才不会让我姐为难,那个秦云扬对我姐有过想法,秀儿要对秦云扬有想法就不正常了,你小女儿又不是不正常的人,我已经和他一刀两断了,但是老爸,工厂给的钱太少了,秀儿等劳动合同到期把工资结回来和江芸一起到镇里找工作去,镇里当销售一个月给一千呢!”
老根发有点矛盾,服装厂淡季就压钱,以后有活也不多,竞争还激烈,可是放秀儿到镇里去那不是一只脱了缰的小野马吗?想到此就说:“秀儿啊,就在厂子干挺好的,又近又安全,虽然钱少,压钱也不坑钱,还是踏实在厂子干吧,你去镇里找事儿,老爸不放心。”
岳秀生气了:“臭老爸,又想找不自在是吧?秀儿去哪里不是和你商量,是通知!也不是去找姓秦的,是去挣钱!看谁敢拦秀儿的财路,秀儿把宗祠一把火烧了!看树森爷爷还敢管秀儿的闲事不,秀儿要去工作要去哪里他管得着吗?破宗祠,秀儿看着就不顺眼,唔!老爸你干嘛?老黑手还捂秀儿的樱桃小嘴儿,呸呸!脏死了!”
老根发是吓坏了:“秀儿,可不敢乱说!宗祠有祖宗牌位,那是传统!有它岳家人就走不了偏,在外面千万不能说半句宗祠的不好,宗主会发怒的!有权制约你的一切行动。”
岳秀鄙视的小眼神扫了岳根发一眼,一边擦小嘴儿一边说:“都是馊豆子味儿,老爸你也不弄点儿好黄豆?就你做的豆腐东岳屯的人爱吃吗?秀儿还想把你做的豆腐外销呢,怎么越做越差了?反正秀儿这阵子吃你做的豆腐特别没胃口,还不卫生。”
老根发坦白道:“我要不买便宜豆子得赔死,他们不挑剔,就爱吃带土腥味儿的,白吃的又多,还不如我抱棋盒子呢!我都后悔把棋盒子扔大沟里了。”
岳秀没说什么,怕老根发重操旧业,现在偏街不像以前了,听说不让摆残棋骗人了,转身进了自己的小屋。
岳秀不说什么,也就表示她不支持老根发,老根发也就说说而已,他感觉身体很垮,大不如前,也不知道自己能支撑多久,人家都是有女儿省心,能享清福,可是他怎么就觉得那么累呢?!
岳秀开始思考,小脑袋转的特别快,树森爷爷无非是说让明字辈的哥哥们盯紧她,没什么新奇的,那些明字辈的哥哥们嘴上应着,才懒得管岳秀,岳秀是出名的不好惹,不像岳莉岳梅一说就听话,让她到宗祠下跪受羞辱,太阳从西边出来都不可能,她自己没事还敢往宗祠里砸砖头呢!还扬言要把宗祠一把火给烧了,老根发是不知道,他家秀儿又多敢干!
再说现在经济搞活了,人人都向钱看,就是游手好闲也在家熬不住了,看着外面的人风光过好日子花钱如流水,有的还买楼买车,有点条件就是长得歪瓜裂枣都能娶到漂亮媳妇,明字辈的小年轻不断的出去受刺激,回来就唉声叹气,根字辈的中老年也开始琢磨创业了,人家西秦的人在这方面就走在了他们的前列,交通发达经商便利,除了本村之外还建设了工业厂区,鼓励个人创业,工业厂区比西秦本村还大,西秦就够大的了,现在都和经济区接轨了和镇里只一河之隔。
东岳屯现在最多的是放羊的养鸡的,全村一辆小汽车没有,拖拉机倒有十几辆,收秋全靠这些拖拉机,外面的世界已经很精彩,东岳屯还是很无奈。
岳秀想了一个办法,她还是要和江芸去一趟秦云扬那里,当然不能顶风作案,主要的是她要给他老爸赢打浆机和三轮车,另一方面和秦云扬借一笔钱,这样秦云扬就会想着她不会对别的女孩子有想法了,秦云扬肯定心疼钱的,一心疼钱就会想她,所以岳秀要多借不能少借,还要秘密的借,因为秀儿是有骨气的!借钱不是因为自己穷,而是要扼杀秦云扬对别的女孩子的想法,让他只想着钱不想其他女孩子,秀儿不会动那钱的一分一毫,等到以后树森爷爷不再找事秀儿再还回去。
就是这个主意,岳秀还要去富贵大厦看看那件新衣服,虽然不能买,看看也开心。
岳秀想明白了得意的一笑。
就是岳秀不想去,也因为一件事儿去了西河镇,原来打算偷偷摸摸的,现在更好了,可以光明正大的去。
厂里的电脑坏了,本来就是换件的事,可是因为C盘里有重要